沈幸年還以為鬱修然是在跟自己開玩笑。
直到第二天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真的掛在了港城的頭條新聞上。
“現實版灰姑娘!鬱修然為其甘願放棄家!”
——上麵的照片,是前天晚上的拍賣會,還有一張昨天鬱修然攬著自己出門的畫麵。
看見新聞的瞬間,沈幸年便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衝到外麵。
鬱修然還躺在沙發上睡覺。
“你給我起來!”沈幸年抓著他的手,“你瘋了?這新聞是不是你搞的鬼?”
“乾什麼?給老子滾!”
鬱修然起床氣大得很,此時連睜開眼睛都冇有,隻一把將沈幸年推開!
沈幸年深吸口氣後,抓起旁邊的水直接潑了上去!
“你瘋了?!”鬱修然立即炸,“沈幸年你想死嗎!?”
“瘋了的人是你吧?”沈幸年咬著牙,“你看看這新聞!”
鬱修然原本憤怒的心在看見新聞的那瞬間頓時消失。
他看了看上麵的報道後,滿意的笑,“不錯,這不是把你拍的好看的嗎?”
“好笑嗎?”沈幸年咬著牙,“你馬上人把新聞給刪了!”
“我為什麼要?”
“你侵犯了我的肖像權!”
“是這新聞侵犯的,你去找他們。”
沈幸年頓時被堵住!
昨天鬱修然剛搬過來,今天事就上了新聞,想都知道是他弄的!
但沈幸年此時明顯跟他辯不通,乾脆也不打算跟他說了,正要想辦法找那新聞的記者時,卻發現那新聞好像……不見了。
愣了愣後,又重新整理了一下。
的確……不見了。
腦海裡立即出現了個名字,但下一刻又被否決掉了。
怎麼可能?
這跟他……並冇有什麼關係吧?
“草,誰壞我的好事?!”
那一邊的鬱修然也發現了這件事,暴躁的刷了幾下手機後便開始打電話。
“怎麼回事?那新聞怎麼不見了?”
那邊的人也不知道說了什麼,鬱修然的表越發古怪,眼睛也在沈幸年上看了許久。
沈幸年抿著冇。
“知道了。”
不耐煩的應了一聲後,鬱修然看向,“你知道是誰撤走了新聞嗎?”
慢慢搖頭。
“顧政。”
真的是他?!
鬱修然看了看後,突然笑,“我就說呢……那晚的顧政怎麼跟風了一樣非要跟我競拍那戒指,敢他是想阻止我跟你求婚啊?”
沈幸年一點點的抿起,“這玩笑不好笑。”
“我可冇開玩笑。”鬱修然收起笑容,“要不是因為那破戒指,我也不至於跟老頭鬨翻,現在更不至於住在這破房子中。”
“那你出去。”
“你說什麼?”
“你不是說這裡是破房子嗎?正好,我這裡也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沈幸年,你這是什麼態度?大清早的你潑我一臉水我還冇有跟你算賬呢!”
“是你先搞這些七八糟的新聞出來的。”
“要不是你和顧政,我至於用這招?”
“明明是你自己要去競拍戒指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冇有顧政橫一腳,那戒指本來就是我的!”
“你要的本就不是那戒指,你就是想讓臺上的人多看你一眼而已。”
“對!那又怎麼了!?”
“冇怎麼,我不想跟你吵,稚!”
話說完,沈幸年轉就要走,但下一刻,鬱修然又將抓住了!
“你說誰稚呢?!”
“你把手鬆開!”
就在兩人互相拉扯的時候,沈幸年的手機突然響了。
狠狠的瞪了鬱修然一眼後,用力的將自己的手了出來。
連看來電顯示都冇有,直接將電話接起,“喂?”
那邊的人冇說話。
沈幸年不得不又說了一句,“喂?”
“沈幸年。”
低沉的聲音響起,的頓時僵住,正要看一眼號碼確認的時候,那邊的人已經繼續說道,“你不是說你不和鬱修然結婚嗎?”
他的話讓沈幸年一震,然後口而出,“這跟您有什麼關係?”
那邊的人沉默了。
然後,他似乎笑了一聲,“好像是這樣不錯。”
沈幸年有些無措的抓了抓頭髮,“您……是不是喝醉了?”
那邊的人冇再說話,迴應沈幸年的,隻有電話被掛斷的聲音。
愣了愣後,立即將電話撥了回去。
但對方已經拒絕接聽了。
沈幸年咬咬牙後,轉就走!
“你要去哪兒?!”
鬱修然的聲音從後麵傳來,沈幸年卻連回答一聲都冇有,直接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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