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澤按住,無奈道:“你覺得自己的朋友能被強迫?再說衛哲是那種人嗎?”
也是,悅然看著大大咧咧,不跟人計較,戰鬥力可是很強的,衛哲敢強迫,能打得衛哲爹媽都認不出來。
衛哲這人花心是花心了點,不過從來不強人所難,道德底線可比玩弄的渣男高很多。
秦意冷靜下來,“那他為什麽不敢告訴我?到底對悅然做什麽了?”
“總之衛哲沒有強迫元悅然,他們的問題讓他們自己去理,我們隻要等好消息就行了。”
“好吧……”秦意也隻是擔心他們傷害,既然你我願,也不會以朋友的名義去打擾他們,還是忍不住嘟囔,“搞得我好像是惡婆婆似的,小兩口生怕我知道了會棒打鴛鴦……”
周牧澤笑,“與其心別人,不如想想明天吃什麽。”
在漸漸恢複,也需要食補充能量和營養,明天可以不用隻喝米湯了。
的注意力果然一下子被吸引了,期待地看著男人:“都是你做給我吃嗎?”
“後麵兩天可以。”
“那兩天後呢?”
“後麵你能進食的食更多,需要專業的營養師和廚師來做,如果你還想吃我做的,等回家後再給你做。”
其實他能為自己下廚這幾天,已經很滿足了,這男人原本就沒學過廚藝,打小不說遠庖廚,但基本上沒為誰一頓頓的洗手作羹湯過。
也心疼他,他願意去做便已足夠,可舍不得他真的大把的時間花在廚房裏。
不過趁著生病,還是提了個要求,“那回家後,我要吃你以前做過的羊湯。”
“好。”周牧澤含笑著一口答應,“還要什麽?”
“沒有了。”
見神不濟,周牧澤輕聲問:“要不要再睡一會兒?”
“不是很想睡,我可以玩手機嗎?”
“再過兩天。”
“好吧。”作為網癮,斷網這麽多天,簡直是慘無人道的酷刑。
“那我給你讀書。”
“讀什麽?”
“嗯……俄國詩歌?”
“好啊。”秦意上應著,心裏滋滋地想,俄國詩歌以浪漫著稱,這男人骨子裏還浪漫嘛。
周牧澤也沒有找書,略作沉,目緩緩沉澱下來,開始輕聲誦。
秦意聽了一會兒沒聽明白,等他說完一段,問:“你說的是俄語嗎?我怎麽聽不懂。”就算不通俄語,這也不是俄語的發音吧?
“不是俄語。”
“俄國詩歌你不說俄語,也不說華語,你說的哪國語言?”
周牧澤笑而不語。
秦意就覺得他怪怪的,念個詩還這麽多明堂,他的眼神也讓的,有一種要被吃掉的覺,讓人又害怕又麻。
就在這時,突然靈一閃,“你……該不會在借機跟我表白吧?”
他眼皮都沒起來,“你能聽懂?”
“不懂,你說的是西班牙語嗎?”
“不懂就別猜。”
“嗨呀,你怎麽那麽討厭?表白不能直接跟我說嗎?”
男人淡淡道:“我怕你承不住。”
“……誰,誰承不住了?”秦意想象了一下他要是對著自己深款款地說“我像飛蛾撲火一樣瘋狂迷著你”,還真有點……承不住_(:з」∠)_
“那你還聽不聽?”
秦意鬱悶,這男人就是仗著聽不懂想說什麽就說什麽,真是過分。
心一橫,咬牙道:“聽!為什麽不聽?!你給我重新念一遍剛才那首詩!”
就算聽不懂,也要他充滿意的表白!
同時在心裏下決心,一定要記清楚他的發音,回頭去查查是什麽語言,把這首詩找出來!
可到底還是很虛弱,在周牧澤低沉溫的語調中,就記得一個“烏啊”的發音,隻覺得有點耳,好像在哪裏聽過……
看著安靜的睡,周牧澤在額頭輕輕印下一個吻,想起拚命記發音的模樣,忍不住輕輕笑了笑,“小傻瓜蛋……”
又過了兩天,秦意從最開始的米湯,逐漸過渡到各種營養粥和湯類,病越發穩定,臉也一天比一天好。
在可以坐椅出去放風的時候,也終於拿到了手機,周老太太的電話跟著打進來。
二老早就知道醒來,隻是年紀大了不方便來醫院,也不想打擾養病,說是過些天再去看。
跟二老通過話,秦意又給元悅然和衛哲發了消息,聊了一會兒,打開新聞司的通訊群,發現大家都在工作,沒有發消息打擾,去看了看外部這段時間的例行發布會記錄。
關於日國和駐日大使館的問題很多,發言人一直在警告日國不要挑戰底線,但實質回答不多,直到最新一期的例行發布會,表示會針對大使館被蓄意破壞以及外人員被迫害一事與日方涉到底。
這個外人員主要指。
所以,現在國的局勢對有利?
在心中打了個疑問,去各大主流新聞網站轉了一圈,發現關於東京那邊的新聞倒是不,被通緝的消息傳回國後引起軒然大波,隨後大使館遭遇襲擊再次引起震。
由於大使館認定被迫害,並堅決庇護的表態,紛紛猜測到底為什麽被通緝,是不是了日方的敏神經?
但始終沒有定論。
打開微博的一瞬,手機竟然卡死機了。
無奈之下,換了個pad登錄,發現私信塞滿了後臺,還有各種@達到了可怕的千萬條。
點開私信飛快看了看,都是在問去了哪裏發生了什麽事,是不是跟網上猜測的那樣出事了。
至於各種@有各家相關報道點名和新聞轉發,以及網友們和大V的猜測和轉發。
消失了整整一個多月,現在網上什麽傳言都有,有說到了日國不能的地方,已經被日國抓捕,也有說逃出國了,日國撤銷通緝令後,又有人說通緝令之所以取消是因為已經被置……
這些猜測都很晦,夾帶著大量的拚音和諧音字,但無疑給黑子們帶來了前所未有的狂歡。
但的微博下,還有很多在祈禱,希平安歸來,快點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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