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冰雪臉一白,眼淚就要滾落下來,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冰冷無的邵景。
“阿景,最後一次,你幫我最後一次……”姚冰雪苦苦哀求。
“這是咱們黑心蓮同學嘛!”
餘和何真真已經溜下來打頭陣,這種痛打落水狗的機會必須不能錯過!
“邵景,你給了幾次最後一次?不是我說,之前各種抹黑秦意,要不是秦意有辦法澄清自己,換個人來就憑姚冰雪幹過的那麽些事,怕是早被整得退學了吧?”何真真一點也不客氣地把鍋甩給邵景,邵景不把姚冰雪給搞定了,就這個隨時可能炸的定時炸彈存在,他想追求秦意,第一個不同意!
姚冰雪本來就了不刺激,聽到何真真的話立即炸了,“我在跟阿景說話!關你什麽事?!”
“怎麽不關我的事?你這種辣的存在讓我到空氣被汙染,無法自由呼吸。”何真真毒舌起來氣死人不償命,說罷還對姚冰雪笑了笑,“收拾辣,人人有責~”
“你說誰是辣?!”
“誰應誰是咯。”
“你才辣!你全家都是辣!”
何真真最恨別人不扯上全家,冷冷一笑:“我是辣,你就是不可回收辣!死纏爛打自求獻都沒人要的辣!”
“你——”姚冰雪氣得脯起伏,瞅了邵景一眼,見他一臉冷漠,不由慌張起來,連忙去抓邵景的手,邵景不聲避開,並且用眼神警告不要用,心裏更慌張了,泫然泣道:“阿景!你看們也太欺負人了,我這次真的是沒辦法才來找你,我可以發誓這次之後再也不來麻煩你……”
“嘖,還阿景呢!邵景,你前幾任都沒這麽過你吧?”何真真誇張地胳膊,皮疙瘩都出來了有木有!
邵景覺的耐心快要用完了,再一次警告:“姚冰雪,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們已經沒關係了,你不要再來糾纏我!”
姚冰雪還沒吱聲,何真真就嗬嗬笑了兩聲:“邵景,你說話這麽溫,可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何真真你閉!你三番兩次打斷我跟阿景說話是什麽意思?就算阿景在追求你們宿舍的人,可秦意都沒說話,你這麽上趕著圖什麽?”
“你當蓮花婊就以為別人也想當嗎?”
“總比你沒人要強!你們306就是集中地,要不是秦意家世好一點,你們306全都沒人要!啊——”
姚冰雪不及防被淋了一頭的熱水,立即跳了起來。
何真真回頭看到秦意和元悅然不知何時已經走過來,元悅然一臉淡定地收起自己的保溫杯,不由角了下:“四兒,你可真豪邁……”
“能手為什麽要口?”元悅然反問,最討厭別人說沒人要了。
何真真:“……”
見姚冰雪跟猴子似的長躥下跳,何真真有點不放心,“你保溫杯裏不會是開水吧?”
“怎麽可能?毀了的容我還得賠錢,太得不償失了。”
何真真再次無語,這麽久竟然沒看出來這貨還有葛朗臺的氣質。
姚冰雪聽到元悅然的話才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度了,元悅然那杯水確實燙的,但還沒到燙傷人的程度,立即漲紅了臉,又想到自己今天好不容易才見到邵景,就這麽被們破壞了,心裏恨得不行。
這麽一想,索豁出去了,一邊哭一邊:“元悅然!我要告你故意傷害!”
秦意嗤笑一聲,“那麽,請問你幾級傷殘?夠得上輕傷了嗎?”
姚冰雪吃過兩次大虧,看到秦意就下意識有點想退,強撐著道:“我知道你厲害,我鬥不過你,但是元悅然對我潑開水是事實,你休想為元悅然開罪!”
“姚冰雪,你知道故意傷害的量刑標準嗎?”秦意真為智商堪憂,也不知道是怎麽考進高新院的,好脾氣地為科普道:“你至得輕傷才可能告到元悅然,輕傷的標準是指理、化學及生等各種外界因素作用於人,造組織、結構的一定程度的損害或者部分功能障礙,尚未構重傷又不屬輕微傷害的損傷。”
說著,秦意認真地打量了一下姚冰雪,“看你手足舞蹈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喜極而泣。”
“噗——”
圍觀的人群忍不住悶笑。
姚冰雪演技太浮誇,剛才蹦蹦跳跳的樣子可不就是手足舞蹈,跟中了百萬大獎似的。
眼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姚冰雪連何真真都難敵,更別說秦意跟餘也來了,再這樣下去別說求邵景幫忙,恐怕自己還要吃306的虧。姚冰雪被激得沒辦法,咬著牙向邵景道:“邵景!我隻要你幫我一個忙!你要是不幫忙——我就曝你的床照!”
臥槽!
人群倒吸一口冷氣,沒想到大清早能聽到這麽勁的消息!
邵景的臉難看到極點,看向姚冰雪的目跟瀝過冰一般冷,聲音也冷得凍人:“你哪來的……照片?!”
姚冰雪被他看得心裏發,害怕地後退了兩步:“我是被到沒辦法了,如果你幫我的忙,我絕對不會拿出來……”
邵景不許拍這種私照,是趁著邵景睡著了拍的,一直不敢告訴他,如果不是這次被到沒辦法,絕對不敢拿出來。
“邵景,沒想到你有這種好。”元悅然意味深長地看著他,看得邵景心肝肺都在疼,這件事不但讓他對秦意做過的努力毀於一旦,若是解決不好,還可能影響到他的名譽和前途。
“我沒有這種好,是姚冰雪拍的,我本不知道手上有這種照片。”他黑著臉解釋,知道自己越坦誠才越有可能挽回一二,他深深地看著秦意,“秦意,今天的事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代。”
說罷,他走上前兩步,暴地拽住姚冰雪的手,姚冰雪嚇得大:“邵景,你幹什麽?”
邵景本不管的掙紮,將人塞進車裏,然後啟車子,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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