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顧自地喝著啤酒,直到幾分鐘之后,一陣香風飄來,我抬起頭,見到了那個異乎尋常的明艷人孩,我呼吸都為之一滯,就抬手指了指對面的位置,輕聲的道:“請坐吧!”
孩點了點頭,拉開椅子坐下,蹙眉著我,聲問道:“怎麼啦,好像很不開心?”
“還好。”我淡淡一笑,解開襯衫上的紐扣,沉道:“要不要喝點什麼?”
孩抬手打了個響指,來服務生,要了一杯龍舌蘭,抿一笑道:“看你悶悶不樂的樣子,一定有什麼煩心事。”
我笑了笑,輕聲的道:“呵呵!真沒有想到,你還會相面。”
孩瞟了我一眼,淡淡地道:“不用相面,你的煩惱都已經寫在臉上了,怎麼,是失了嗎?”
我輕輕搖頭,微笑著道:“不是,工作上的事。”
孩斟上酒,加進冰塊,優雅地端起杯子,溫地道:“還沒請教你的職業。”
我出名片,遞了過去,微笑著道:“請多指教。”
孩接過名片,瞄了一眼,就輕輕放下,搖著酒杯道:“別喝啤酒了,那個沒勁,陪我喝點烈酒吧,你每喝下一杯,我就給青投資五百萬。”
我聽的一愣,看著一陣苦笑,輕聲的道:“開什麼玩笑啊!”
孩微微一笑,拿起杯子,淡然的道:“我這人從來不開玩笑,信不信由你。”
我微微皺眉,盯著看了半晌,才抬起手,輕聲的道:“服務生,拿兩杯……不,四杯龍舌蘭!”
一杯沒有加水也不加冰塊的龍舌蘭,一口氣喝進去,那覺就像是吞下去了一燒紅的鋼釬,要把五臟六腑點燃,我忍了半晌,還是不住,用手捂著口,劇烈地咳嗽起來。
“慢點,不能喝就別逞能!”孩暼了他一眼,就垂下頭,用尖尖的玉指著杯子,似乎在安靜地想著心事。
我笑了笑,又拿過酒瓶,倒上一杯,輕聲的道:“真沒想到,你這樣漂亮的孩,居然喜歡喝這種烈酒。”
孩嘆了一口氣,幽幽地道:“只是想會下喝醉的覺,可惜,總是難以如愿。”
我微微一怔,隨即笑道:“年紀不大,口氣不小!”
“怎麼,你不信?”
孩抬起頭,挑釁似地看著我,端起杯子,將杯中烈酒緩緩地吞下,的作極為優雅,讓人看了非常舒服。
我有些失神,半晌,目才從艷滴的邊移開,點了點頭,苦笑著道:“嗯!現在信了。”
孩微微一笑,起紙巾,揩了下,淡淡地道:“從小到大我只醉過一次,是在媽媽的生日上,那次,我們兩人都喝多了,抱在一起哭了好久。”
我笑了笑,點了一支煙,皺眉吸了一口,吐著煙圈道:“為什麼要哭?”
孩自嘲地一笑,輕聲的道:“因為爸爸整晚都沒回來。”
我像是明白了什麼,卻笑著掩飾道:“可能是他工作太忙了吧,男人嘛,總是要以事業為重的,難免會錯過一些重要的日子。”
孩輕輕搖頭,黯然的道:“這不過是借口,男人要是沒有變心,又怎麼會忘記回家?”
我皺了下眉頭,試探著道:“聽起來,你好像對父親的見很深。”
孩笑了笑,把頭轉向別,喃喃地道:“不只是見,在母親的葬禮上,我就發過誓,這輩子都不會原諒那個負心的男人!”
我沉默了,半晌,才撣了撣煙灰,低聲的道:“沒必要那樣,你們畢竟是父關系,濃于水。”
孩擺了擺手,蹙眉道:“不要試圖說服我,那本不可能。”
我笑了笑,輕聲的道:“其實,你只是想讓他也嘗嘗,那種被親人棄的滋味,對吧?”
孩有些吃驚,深深地了我一眼,思索著道:“你這個人有點奇怪哦!”
“哦,哪里奇怪了?”我起杯子,靜靜地看著那張白里紅的俏臉,愈發覺得明艷絕倫。
孩用手著下,認真地盯著我看了半晌,聲的道:“你的眼神很特別,有種和年齡不相符的老練與。”
我微微點頭,對于孩異乎尋常的察力,到頗為吃驚。不過,我沒有表現出來,只是輕輕搖頭,若無其事地道:“是嗎?很有人這樣說呢。”
孩笑著點頭,慵地道:“沒錯,第一眼看到你時,就是這種覺,現在更加確信了。”
我拿起酒杯,仰頭喝下,笑著掩飾道:“不得不說,你的直覺很敏銳,我這人心思太重,考慮的多,有時候經常會被一些無關要的事困擾。”
孩點了點頭,出的小手,起桌上的那張名片,輕聲的道:“葉慶泉,你今年多大年齡?”
我笑了笑,著鼻子,道:“雙十一。”
“干嘛?你又不是外星人的手下,打廣告呀!”
孩咯咯地笑了起來,用手指彈了下名片,沉道:“你這個年齡,應該是剛畢業才參加工作的?”
我搖了搖頭,笑著道:“,那個,嗯!……你能不能不要表現的這麼睿智,這讓我很有力。”
孩微微一怔,隨即莞爾,也搖了搖著頭道:“好吧,那麼我們倆換個話題,昨天晚上,嗯!……你為什麼會幫我解圍?”
我擺弄著酒杯,微笑著道:“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孩笑了笑,點頭道:“真話假話,我都想聽。”
我喝了口酒,隨口道:“假話是我這人心地善良,同心泛濫,樂于助人。”
孩歪著腦袋,笑瞇瞇地道:“不像是假話。”
我輕聲的道:“真話是你很漂亮,讓人到驚艷,任何男人在那種況下,都會慷慨解囊的。”
孩抿笑著,雖然沒有說話,不過從表上看,似乎對這個回答非常滿意。
我笑了笑,輕聲問道:“直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的芳名。”
孩眨了下眼睛,臉上現出甜的笑容,悄聲地道:“白夢妮。”
我默念了一遍,點頭贊道:“嗯!很好聽。”
白夢妮微微撇了一下,悶悶不樂地道:“哪里好了?夢妮,我不喜歡呢!”
我微微一笑,好奇地道:“為什麼?”
白夢妮出的小手,梳理著烏黑的秀發,略帶嗔的道:“沒有為什麼,就是不喜歡嘛!”
我笑了笑,搖了搖頭,輕聲的道:“不過這樣的名字,男人都很喜歡的。”
白夢妮淡淡一笑,微瞇著眼睛,聽著酒吧里的音樂,過了好久,才笑著道:“也許吧,以前也有人說過同樣的話。”
我喝了口酒,微笑著道:“我好像能夠覺得到,你很喜歡以前說這話那個男人。”
白夢妮看了我一眼,沒有吭聲,半晌,才搖著頭道:“是曾經喜歡過吧,我……自己也不太確定。”
我有些好奇,輕聲問道:“他是個什麼樣的男人?”
白夢妮提起酒杯,抿了一小口,淡淡地道:“就像這龍舌蘭酒一樣,子很烈。”
我微微一笑,小聲地道:“你們為什麼會分手?”
白夢妮輕輕搖頭,不無傷地道:“不存在分手這個問題,事實上,我們從來沒有牽過手。”
我有些不信,笑著道:“能看得出來,對這個男人,你用很深。”
白夢妮微微蹙眉,輕聲的道:“怎麼會這樣說?”
我拿手指了下眼睛,微笑著道:“你被自己的眼神出賣了。”
白夢妮輕吁了口氣,用手抵住香腮,緩緩地道:“我們原來都住在京城,是從小玩到大的,他就像一個大哥哥一樣,無微不至地關心著我,不過我們之間的關系,也僅此而已。”
我笑了笑,把杯中酒一口喝,又倒上一杯,眼里帶著些許醉意,笑著道:“不要掩飾了,既然喜歡,那就去表白好了,不能讓機會白白錯過。”
白夢妮把玩著杯子,嘆息一聲,道:“你真的不像個剛參加工作的人,很聰明,能看人的心。”
我呵呵一笑,輕聲問道:“怎麼,下定決心了?”
“太遲了,已經錯過了。”白夢妮咬著,輕輕搖頭,低聲說了一句,就又滿上酒,舉杯道:“來,讓我們為了遠方的新婚夫婦干一杯,祝他們兩人白頭到老,永結同心!”
我有些意外,愣了一下,皺眉道:“他結婚了?”
白夢妮點了點頭,眼眶里有淚花,有些委屈地道:“婚禮就在昨天舉行的,現在可能已經飛到澳洲了,他曾經說過,要帶自己的新娘去周游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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