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和窗戶離得很近,岑禮聽見屋子外傳來幾聲鳥啼聲,渙散的目里,好像多了一點意識。
這還是白天,窗沿上擺放著一盆生長茂盛的綠蘿,多余的枝葉從窗沿垂落到了地面,留下了一道剪影。
有只鳥歇在了旁邊,和他的目對視了以后,轉就飛走了。
是嫌他太臟了麼?
“你在想什麼?”寧修遠問他。
覺察到了對方的不滿,岑禮輕笑了一下,服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被對方剝除掉了,皺一團,隨意的丟在 了旁邊。
他一不掛的躺在亮堂的里,但對方的服,還完好的穿在上,好像只用解開子的拉鏈就行了。岑禮 突然覺得,自己和外面那些靠出賣來換取錢財的人,也沒有什麼不同,只不過別人要的是錢,而他要的是別 的。
最近這段時間,寧修遠待他溫和了許多,做這種事,逐漸的開始顧慮到他的,不再像以前那樣橫沖直 撞,不做任何前戲,就將他的撕裂,還時常會問起他覺如何。
當這場不再是單方面的折磨,這更讓岑禮在神上瀕臨崩潰。
肚子越漸的大了,上卻還是瘦得單薄,岑禮將兩條細長的往兩側分開了一些。
他稍稍仰起了頭,薄在寧修遠的耳邊低喃道,“弄疼我吧。”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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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那什麼啥……在微博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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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痛楚
給予過他的痛楚太多,也不差這次了。
從第一次徹底顛覆他的觀念以后,寧修遠只要起了興致,就會把他過去,岑禮記得有一次育課過后,是 在男生廁所里,和外界只隔了一扇門。
有幾個人談笑著走進來,他懇求的將寧修遠的膛推開了一些,但被人牢牢的箍住了腰,得他全抖如篩 糠。
里面燃起了熏香,倒也沒有太多難聞的氣味,他們就在最里側的位置,寧修遠像是將他釘到了自己的上, 讓他半寸都挪不得。
后來那幾個人走了,寧修遠將手指探到他里,讓他的雙閉合不了,而后道,“在我面前裝模作樣,他 們已經走了,你可以發出聲音了。”
他早就恨了這個人。
他想,這樣的時間,也不會太長了。
聽見他的話,寧修遠哪里還克制得住,將他的雙曲了起來,手指順著大側,了過去。
另一只手支撐起了的重量,微低下頭,舌尖舐過口,因為他的玩,好似變得立了一些。
寧修遠低聲道,“味道是甜的,你要不要嘗嘗?”
“……不要。”岑禮把頭往一旁側開。
寧修遠哪會聽他的話,直接掰正他的下顎,將覆了上去,而后撬開他的瓣,讓自己能吻得更深。
手指卻還沒有停下作,所有的嗚咽聲都被對方吞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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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變了一片余暉,再漸漸的,天暗了下來。
岑禮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雖然溫度炎熱了不,但到了傍晚,燥熱的空氣也涼了下來,全程窗戶都是敞開著的,這里不過是在二樓, 要是有人隔得遠些了,說不定都能看見他們在做什麼。
岑禮的臉皮很薄,以前只要稍微和寧修遠靠得近了一點,岑禮都會覺到懼怕,可如今,他的心卻很平 靜。
就算被人發現了又能如何,反正宅子里的人,也沒有誰不知道他和寧修遠是什麼關系。
他不太在意名聲了。
寧修遠在他上披了一件單薄的外,就將他從書房里抱了出來。
樓道里正站著一個清掃衛生的傭,聽見開門聲朝他們的方向看了一眼,而后又面紅耳赤的將頭垂下。
這靜,岑禮自然是發現了,他甚至連躲閃都沒有。
出的一截白皙細上,帶了不的痕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剛才他們在書房里做了什麼,到了正常 吃晚飯的時間,他們也沒有出來。
寧修遠將他抱去了浴室里清理,浴缸的面積很大,兩個年男人坐進去也并不顯得擁。 水霧在空氣里彌漫開,寧修遠將岑禮的搭在了浴缸的邊緣。
岑禮的僵了僵。
寧修遠溫聲道,“不會做什麼了,只是幫你把清理干凈。”
這種舉,寧修遠以前本就不會做,每次都是用完他了,就將他丟棄在一旁,想到他再給他撥一個電話。
那個時候他最害怕的就是手機收到寧修遠的電話或者短信,要是他不及時接聽回復,對方就會給他所謂的懲 罰,將他折磨得更狠。
岑禮微閉上了眼,刻意忽略對方在他上的作。
他在想,這已經不是他的了。
幫他清洗過后,寧修遠就拿了一條干燥的巾,幫他把上的水漬拭干凈,只是那些殘留在上的吻痕, 不可能被輕易的拭掉。
寧修遠沒怎麼照顧過人,到岑禮這算的上是頭一回,幫岑禮穿上了一件尺寸略大的睡袍,這樣才不會勒到肚 子。
肚皮被撐得薄薄的一層,除了這里凸顯得突出以外,其余的地方還是和以前沒什麼兩樣,好像所有的補品都 專門用來養這個肚子了。
寧修遠要傭人準備好晚餐,然后端到了房間里。
食盛,想要什麼幾乎都會有人送到他的手里,住的房子干凈寬敞,穿的服都是面料最舒適的,每天都 有專人來伺候,而且寧修遠也會經常陪著他。
生活里什麼都不缺。
在外人眼里,多麼和諧的一副景象。
寧修遠見他累著了,甚至的端起了碗要喂他。
寧修遠道,“哪里不舒服?”
岑禮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是哪,他就是突然覺到一陣抑,生活越平靜,他就越抑。
寧修遠幫他了肚子,道,“我好像覺到他在了。”
寧修遠的臉上多了些欣喜,和岑禮靠得更近了,岑禮的上散發著淡淡的香味,他還喜歡聞的。
“……到時候,也是在外面尋一房子把我養著嗎? ”岑禮的聲音很輕。
“……”寧修遠的作頓了頓。
岑禮的眼睫微垂,道,“隨便你吧,正如同江言說的那樣,我這種人確實上不了臺面……遲早有一天你對我膩
煩了,我就什麼都沒有了。”
寧修遠道,“我怎麼可能對你膩煩。”
“以后的事,誰也無法預料。”
“……”是該好好考慮未來了,其實寧修遠也沒想過邊會有外人,他想和岑禮一直住在一起,夜晚躺在同一
張床上,這讓他覺得他們像是一對恩的夫妻。
江家的事寧修遠做的太絕,過了幾天,寧旗給他打了個電話。
在電話里,寧旗的語氣也聽不出是個什麼態度,只道,“你江伯伯怎麼說也是看著你長大,做人還是留一線得
好。”
寧修遠避開了這個話題,原本寧旗不找他,他也打算找寧旗。
“爸,我想等岑禮生完孩子了,就和他結婚。”訂婚這個步驟他都省了,他還想用婚姻將岑禮套牢的。
“你說什麼? ”寧旗問。
“我說,等岑禮生完孩子了我就和他結婚,我想和他在一起。”寧修遠重復了 一次。
“……”寧旗沒有答話。
“其實他這子,和人沒多差別,孩子他也能生,如果一個孫子你覺得不夠,就讓他多生幾個,正好家里 熱鬧熱鬧,他現在聽話的,也不會再找什麼事,到時候就讓他留在家里帶孩子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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