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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給他當了男妻以后/強勢攻占》 77

“……”聽見這話,寧修遠有點不樂意了,要是岑禮生完了孩子,寧旗又會如何對待岑禮?

雖然口頭上不承認,但他已經把岑禮當是他未來的伴了。

寧修遠回到病房,作輕緩的將岑禮從床上扶了起來,而后又幫岑禮把服給更換了。

全程岑禮都像個安靜的瓷娃娃,任由他擺弄著。

寧修遠道,“你不是想擁有一個完整的家庭嗎?等孩子生下來了,我們就在一起吧。”

這句話不是在征求對方的意見,而是早就做好了決定。

“孩子你可以每天都帶著。”寧修遠又道。

他自認為,自己退讓了很多,該讓岑禮覺得滿意了。

“我高攀不起。”岑禮開口道。

“……”寧修遠臉僵了一下,當做沒有聽見這句話一樣,道,“別耍子了,要是你不想帶孩子,我就在家里

請傭人,或者把孩子送到老宅照看。”

寧修遠自顧自的說了一些話,也沒管岑禮給不給他回應。

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將這個人牢牢的捆綁在自己的邊。

許是知道岑禮對那棟宅子的印象不太好,雖然把江言送回去了,但寧修遠還是帶岑禮去了郊區的房子,周圍 的住戶不多,環境很安逸,適合調養子。

這棟房子,也是他送給岑禮的。

他把房子過到了岑禮的名下,拿出房產證放到了岑禮的手心里。

斗一生,也無法在這里買得起一間屋子,岑禮才不過二十多歲,就擁有了這樣豪華的住所。

房子理當是讓人心安的東西,也算是有了個落腳的地方。

岑禮低頭看了一眼,問,“為什麼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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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修遠的聲音沒有了往日的冷冽,他道,“不喜歡嗎?”

岑禮輕輕的笑了,那目看在寧修遠眼里,人得很。

為免岑禮會擅自離開,寧修遠早就拿走了岑禮的手機,更別說那是韓諶買的。

他沒有派人看守岑禮了,只是用一細長的鎖鏈,束在了岑禮的腳踝,鏈子的長度足夠岑禮在房間里活。 每當回家,看見屋子里有悉的影在,他才會覺得心安。

和江家的訂婚取消了,這件事在圈子里鬧得沸沸揚揚,他從別人的口中聽到江言從L大退學的消息,心竟 也沒有多波瀾,既然江言是為了他才轉到的L大,離開了也在常理之中。

到了夜晚,岑禮難得的給了他一些回應。

兩個人躺在同一張床上,他輕輕吻了吻岑禮的臉,然后道,“學校下個星期舉行院運會,你想過去看看嗎? 人多的,你以前還經常過去查勤。”

“不了。”

寧修遠又道,“小言從L大退學了,你以后也不用再看不慣他了。”

“……”岑禮抿了一下,問,“你和江言的訂婚真的取消了?”

“嗯。”

“他喜歡你的。”

“那你呢? ”寧修遠問。

寧修遠向來就薄得很,早就把江言對他的那點忘得一干二凈了。

岑禮避開了這個話題。

從寧修遠對他態度的轉變,他也覺察到了一些。

人的思維,總不會一直局限在某一,他早就變得自己都不認識了。

家里所有尖銳的利都被寧修遠收起來了,甚至連一面鏡子都沒有,晚上睡覺,鏈子也照樣鎖在岑禮的腳 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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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鏈撞時發出清脆的聲響,寧修遠的作放得很輕,服的布料磨蹭過前,似乎有些被沾了,部雖 然還是平坦的,但卻和以往有了不同。

寧修遠在他的耳邊低聲道,“別怕,我不會弄疼你的。”

“……”岑禮眼眸失焦的看著他,臉上也染了緋,因為寧修遠將他的上高,吻在他的口,腳趾都蜷了

起來,將下的床單弄得發皺了。

“到時候也不會著孩子了。”

岑禮的臉上憤的幾要滴出手抵在了寧修遠的肩膀,微張開瓣小聲息。

被關在家里,時間似乎變得快了,肚子那里的皮繃了起來,像是隨時都有可能撐破一般。

寧修遠怕到他的肚子,就用手肘支撐住了自己的,手指著他的肚皮,眼里多了和的,初為人 父,他到底也是欣喜的。

他低頭在上面吻了一下,啞聲道,“這是我們的孩子。”

“……”岑禮的心涼了涼。

“如果是男孩,我們就再要一個孩吧,孩文靜。”

寧修遠突然覺得,這種生活還愜意的,到時候家里多了小孩,也會變得熱鬧起來,至于岑禮,就算不出去 工作,他也養的起這個人。

“你覺得怎麼樣? ”寧修遠問。

岑禮的目暗了下來,只道,“到時候再看。”

這句話,像是變相給了寧修遠肯定的答復,寧修遠將頭埋在他的頸間,道,“岑禮,我們以后好好過日子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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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的更新辣

謝謝小天使們的推薦票和催更票,早點睡覺,晚點應該還會有長的更新,明早起來就能看啦!

晚安安蟹

第104章 迷

寧修遠想得好,等孩子生下來,也快到年尾了,大四第二學期大部分人都會離校實習,到時候他會到寧氏 工作。

人在外面漂泊的時間久了,就會覺得膩煩,對那些投懷送抱的人,他也沒有了多興致。

這是一種很怪異的心理,也許是因為得不到,才會更想要這個人完完全全的屬于自己。

鐵鏈振的聲音在房間響起,周圍的溫度也好似變得更熱了。

寧修遠怕彎折到岑禮的腹部,將人翻了個,讓岑禮的臉埋在的大床里,而后拿了枕,墊在岑禮的腰 間。

他彎下,一只手還在不安分的著岑禮的口,而后緩慢的吻過岑禮的脊背,不再像以前那樣急促的占 有。

這種時候,人往往容易,他嗓音低啞道,“岑禮。”

仿佛出對方的名字,對方就已經屬于他了。

岑禮的左臉著床單,眼眸里好似蒙上了一層水汽,閉著眼了,眼角就會有明的滾落。

因為是孕期,也越發敏,岑禮的

寧修遠問,“怎麼了?”

“……”岑禮抿著瓣,沒有出聲。

寧修遠也不過是下意識的詢問,到最后該做的一樣都不會落下。

這種極致的歡愉,是任何人都無法替代的,也許從他第一次侵犯這個人開始,他就迷上了岑禮的

小聲的泣啜聲得他幾發狂,寧修遠俯下,將膛覆在岑禮的后背,在脖頸上吻出一道道青紫的痕跡, 襯在白皙的皮上格外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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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他才看見岑禮的眼角帶了些淚,他將那些淚痕吻掉了。

他臉上帶著饜足過后的愉悅,也沒有細問岑禮為什麼會落淚,反正很多時候和他做親的事,岑禮都會這 樣。

手指在口有些被沾了,岑禮的眼眸里出了幾分惶恐,似乎想將他從上推開,“別……別了……”

他害怕自己變得男不男,,可寧修遠卻沒有停止作,只在他耳邊道,“這是為母親的。”

“……”岑禮雙眼茫然的看著面前的人,腦海里好像有什麼東西破碎掉了,明明是一個男的,形容人的詞卻

放在了他的上,這讓他越發憎惡自己。

盡管房間里沒有鏡子,可他也能預料到自己如今是哪般模樣。

,畸形,丑陋。

將他變這樣的人,依舊在他的樂。

他也沒制止對方的作了,反抗與不反抗,到最后結果都是一個樣,寧修遠總有法子讓他活得不安穩。

結束后,寧修遠將他抱了起來。

看見他詫異的神,寧修遠溫聲道,“幫你把清理干凈了再睡覺,不然對孩子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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