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瘋子棄卒保帥,撥給李帥一萬五千人,使他堅守五老峰,朝廷大軍深,隨即邢老虎做爲三軍主帥,親自行敵之策,強勢攻打飛陵渡,楊凌被迫投後備隊,趙瘋子至此才使拿出最後一張牌,以紅娘子奪取黃河上游渡口,並至對岸蒐羅大批船隻,自己做出奇襲太原的姿態楊凌回軍,然後利用騎兵機靈活,而軍消息相對落後的弱點重返渡口,功地跳出了包圍圈。
十餘萬軍隊包圍方圓三百里的東華山,只能扼守要道,楊凌原本也沒指能夠全殲中條山羣匪,只是沒想到趙燧能用這樣巧妙的計策,保全了響馬盜的主力。由於趙燧出的突圍計劃,他的一萬騎兵幾乎全部渡過了黃河,隨後一半水路、一半陸路急行向下,如同從天而降一般,把本不曾預料會在這裡出現響馬盜的陝西沿岸大批渡船搶到了手。
隨後千百條船浩浩沿河南下,至風陵渡口分兵,紅娘子率一部扯帆拐渭河,沿相橋、任流一路西行,掠重兵屯集的潼關而過,直至渭南登岸,渭南府餘下千百貨船,堵塞了整個河道,行人牽著小孩兒只須自船頭而行,便可輕鬆往來於渭水東西,如同一座浩大的人工浮橋,堪稱壯觀。
趙瘋子則自率百餘大小商船,在渡口兵目瞪口呆之中,大浪浮舟,從他們面前大搖大擺一掠而過,至蔡家停泊岸邊,將一路沿河東行的邢老虎接應上船,運往南岸。
張寅部一路追擊走錯了路,還是渡口逃出來的驛兵找到他們報訊,這才率人前往攔截。一番廝殺,邢老虎斷後的兩千兵馬又葬送了,過河的不足一千八百人。
楊凌半途得到消息趙瘋子逃向渡口的消息,再率兵回返時,趙瘋子的人馬已經過了河,商船載人沿河而下一路襲取渡口劫船劫糧連連得手。
楊凌聞訊然大怒,率兵趕回的張寅勸道:“國公勿惱,此事實怪不得守河防軍,黃河沿岸守軍,守的是河,兵卻是陸軍,黃河上能行走的只有巡檢司的幾條小船,本沒有水師,談何水上敵?”
楊凌也是被趙瘋子虛虛實實的詐兵之計氣暈了,一聽這話纔想起要怪也該怪朱元璋老爺子,他苦笑一聲,嘆道:“我小看了趙燧,此人智計百出,實是一員將才”。
苗逵心裡有點舒服,他倒不是想看楊凌的笑話,只是他攻山兩月不見效。若是楊凌一戰而畢全功,自己臉上就更不好看了,現在趙瘋子主力逃,自己在皇上面前底氣也足一些。
許泰勸道:“國公不必著惱,據剛剛呈報上來的戰績統計,留守中條山的響馬盜除了李華見機逃遁,領著千餘人跑到王屋山上重新落草爲寇外,殺死響馬盜七千餘人,俘虜一萬兩千人。邢老虎一路人馬也只逃出兩千,五萬響馬盜跳出包圍圓的僅有一萬八千人。此次圍剿以十五萬人包圍三百里東華山,戰果已然碩碩”。
楊凌點點頭,又搖搖頭,說道:“話雖如此,不過響馬盜人數雖然了,但是行卻更加機靈活,給養也更容易解決,要剿滅他們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他想了想,又冷冷一笑道:“小伍,去統計各部詳細戰報,對參予圍剿的各路人馬有功賞、有過罰,然後重新安排部署。俘獲的響馬妥善安置,擇其首腦詢問一下,看看有沒有有價值的報。”
看著小伍小匆匆出去,楊凌又自語道:“趙瘋子,嘿嘿,這一手玩的好。既然你要去匯合劉六、楊虎,我就在江南把你們一併解決”。
張寅目一閃,連忙追問道:“國公……要在江南徹底解決白軍頑匪?已有籌措佈置了麼?”
楊凌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張寅忙垂下頭道:“末將多”。
楊凌淡淡地道:“你也帶過多年的兵了,不悉本地地形,追擊時就該從渡口帶個本地士兵引路,結果竟然走錯了路,要不是渡口逃兵找到你們報信,邢老虎的人就全部過河了。念在你得訊後能全力追擊,進攻不餘力,殲滅了邢老虎留守的人馬,本國公此次不予追究,速速整肅人馬返回太原,山西各地防軍不,以防趙燧殺個回馬槍”。
張寅不敢再言語了,連忙唯唯退下。
楊凌約記得歷史上曾有過幾次重要的戰役援軍因爲迷路而貽誤軍機的事,這是古代行軍常有的事。剛剛已經殺了個夏守備,現在擺明是自己的軍事判斷有誤,才導致全軍被,不能再對張寅多加責備,是以只是責斥幾句,然後對許泰道:“你的人馬休整一下,然後尋船過河,同時派人迅速探明響馬盜的行蹤。”
許泰領命,急急出去了。楊凌見江彬滿臉白布,只出一雙牛眼,正傻愣愣地站在那兒,不覺出一溫和的笑意,打趣道:“且去休息一下吧,你作戰勇猛,本國公會折向皇上給你請功的,只是可惜了,這一箭穿腮破了相,英俊威武的江遊擊,就下威武了”。
江彬見帳中沒什麼外人了,便眉弄眼地霍霍一笑道:“男人嘛,有個模樣看就行了,還怕長得醜?我又不是賣屁的”。
楊凌了鼻子,把眼一瞪道:“說廢話,下去歇著!”
江彬連忙應聲退下,片刻功夫,就聽外邊江彬高聲喝喊:“哎,小伍哥,你慢點走,那啥……找幾個土匪頭子幫我打聽打聽。我那小老婆是不是被他們拐帶走了,是死是活哇……”。
楊凌聽了搖頭苦笑:“這個夯貨,倒是不怕腮幫子疼”。
楊凌鑼鼓地安排善後,部署追擊。趙瘋子、邢老虎則在焦寨口登岸,加上趙瘋子沿河而下帶出的四千人,號稱兩萬人馬,沿靈寶、寧、宜而行,大有攻取之勢,此時河南方向軍隊正在黃河沿岸集結,反被他們拋在了後邊。
知府江橫溢大爲張,連忙集結一切能夠調的兵力進城,閉城門,然後又召集闔府士紳,慷慨陳辭,員大家有人出人、有錢出錢,合力抵抗流匪,民壯全部登城作戰。
江知府說的聲淚俱下,簡直如同臨終言,士紳們嚇得魂飛魄散,這一嚇倒真捨得出本,他們捐獻了足夠的金錢充作軍資,又把家丁男僕全部集中起來,給知府大人組民壯上城備戰。
整個城人心惶惶,不料趙瘋子卻繞城而過攻向了伊川、汝。於此同時,紅娘子的隊伍棄舟登岸,沿藍田、商、丹,迅速拐河南,攻打西峽、浙川。
紅娘子一男裝,脣上粘了兩撇八字鬍,對外也自稱趙瘋子。兩支軍隊彼此應和,府一時也搞不清哪支隊伍纔是趙瘋子親自指揮的隊伍,眼看兩個趙瘋子有在南合兵之勢,這一來南唐王大爲驚恐,連忙向都指揮使司要求派兵增援,兵遲遲不到,趙瘋子卻沿寶、南召一路下來,把唐王急得象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中條山生死存亡的一戰,奠定了趙瘋子的領導地位,包括響馬盜部許多首領,現在都對他信服有加。邢老虎過河之後病加重,只能坐車而行,加上他的主力幾乎被消滅殆盡,這支隊伍實際已經掌握在趙燧手中。
戰火硝煙,在河南重新燃起。
九月初三,楊凌率許泰、江彬所部兵渡河到了,知府江橫溢眼地盼來了援軍,一下子有了主心骨,連忙帶領滿城士紳接迎,把楊凌請進城中。
江橫溢興沖沖地道:“國公爺,您可算來了,河南被白軍鬧了一通這纔剛走,響馬盜又闖了進來,百姓人心不安吶。趙瘋子猖狂至極,也只有國公爺您,才令他們吃了大敗仗,您來了,百姓們就有了盼頭了”。
楊凌淡淡一笑,沒有理會這些馬屁,只是問道:“江知府,響馬縱橫,最忌製造大量流民爲其裹挾,你雖是文,但是政纔是戰的本,所以你的任務也是最艱鉅的。替天行道不是喊出來的,所謂的義軍也不是自己能封的。”
他看了一眼在座的員、將領和富紳們,說道:“若論優勢,朝廷的優勢反而不是集中在軍隊戰力上,衛所雖經整頓,戰力仍然不高這是事實,朝廷獨有的犀利巨炮面對著流極快的悍匪,用又不大。至於說到弓箭刀矛,兵有,百姓也有。
白匪在河北、山東爲什麼一呼百應,那麼多人追隨?因爲貧苦百姓多,豪紳財主榨得太狠了,匪之後又沒有及時安,百姓們活不下去。”
楊凌到了這個時代,親眼目睹所發生的一切,才知道什麼起義都是後來人給的評價,如果以爲冠以起義二字,就以爲百姓們是絕對擁護、就跟著拋頭顱、灑熱,完全不過是唯心之論。
說到底,百姓是爲了活著,你得有明確的政治綱領,能夠讓百姓信服才行,而白軍響馬盜欠缺的就是這一點,得意於幾次軍事上的勝利,本決定不了最終的敗。老百姓只看現實,你對他有好,他就擁護你,對他沒好,他就反對你,就是這麼簡單。
所以山東剿匪剛剛告一段落,楊凌立刻在政策朝綱上發起攻勢,促請皇帝進行改革,種種安民策略起了效果,流民得到安置,百姓有了希,白軍下江南後不但再沒有一呼百應迅速壯大的機會,反而壁,與其說是兵在軍事上取得的功,不如說是政治上產生的強大效果。
何況正統觀念深民心,大明還遠沒到喪失民心的地步。在這個封建時代,正統,在武裝鬥爭的時候,絕對可以產生強大的質力量,後世認爲的起義英雄。在當時大多數百姓眼中不過流賊罷了,趙燧軍還是名氣比較好的,一河南引起的百姓恐慌,就足以證明這一點。
楊凌道:“百姓們是最容易知足的人,他們要生兒育、要穿吃飯。有了這些,就不肯去造反,河南地方也是比較窮困的。這幾年又連著發生天災,你們做爲一方父母、做爲地方士紳,要關百姓,積極響應朝廷新政,那麼趙燧此來,不過如流星一閃,是本燃不起蟟原之火的”。
“是是是,國公爺說的是,本地士紳都是護百姓的。焦閣老向皇上懇請,免了河南三年賦稅,這次白匪、響馬盜在河北,山東鬧的天翻地覆,屢次殺河南,百姓們始終沒有跟著造反,全是因爲念朝廷恩德呀。”江知府連忙陪笑道。
楊凌一呆,想起焦芳用知了、蠍子等所謂河南三寶向皇上進諫的事了,難怪這次白軍鬧的這麼兇,河南跟著造反的人幾乎沒有,想不到焦芳爲家鄉父老辦了件好事,竟然還有這般效果。
在座的員士紳聽了江知府的話深,通判史禪天讚道:“國公爺文武剿,剛並濟,相信殲滅流賊指日可待。可笑趙瘋子狂妄至極,過而不敢攻,卻在城外白馬寺留詩自贊,明明是自山西亡命逃來,偏以英雄自詡,沾沾自喜,可笑之極。”
楊凌一聽,好奇道:“喔?趙瘋子在白馬寺留詩自贊?他說了甚麼?”
史通判自知失言,急忙向江知府,江知府忙掩飾笑道:“呵呵,不過是賊奠狂妄之語罷了,國公何必理會”。
楊凌目注江知府,笑道:“既知是無稽之語,何妨說來博大家一笑?”
江知府尷尬至極,猶豫片刻才狠狠瞪了史通判一眼,吃吃說道:“趙瘋子繞城而過時,於白馬寺暫歇,曾在牆上題詩一首,詩中言道……言道‘幾回月下敲金鐙,多英雄喪膽寒。縱橫六合誰敢捕?平欺敵將虎擒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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