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吧!”朱翊鈞擺了擺手,笑著說道:“大伴,朕這個鉛筆畫不錯吧!”
這個問題一出來,馮保自然是馬屁如,朱翊鈞聽的則是臉上全都是笑容,點著頭看著馮保,一副非常用的模樣。半晌,朱翊鈞才說道:“那等過幾天,朕爲母親也畫一幅畫。”
本沒用多久,馮保晚上就抱著畫跑到了李氏那裡。
直接將自己陛下做鉛筆,並且畫了畫的消息告訴了李氏,並且馬屁如,什麼皇上優秀,什麼畫技絕倫,反正是什麼好聽說什麼,哄的李氏異常開心。
第二天一早,朱翊鈞就讓人帶著畫板,跑到慈寧宮去了,李氏和陳氏一人一幅畫。
皇宮大自然是讚譽有加,朱翊鈞又跑去給張居正畫了一幅畫,然後這件事就在京城傳開了。無數人都知道當今皇上發明了一種新式的筆,這種筆畫出來的畫別有一種韻味。
雖然如此,但是鉛筆畫也沒有傳來,畢竟沒有人會畫。
對於這件事,朱翊鈞卻不著急,他準備等到學宮開學,教與自己一起讀書的這些人畫畫。通過這些人傳揚出去,到時候可定能火,等到這種畫到追捧,自己的名字就能傳揚出去了。
皇宮大的娛樂活實在是匱乏,朱翊鈞整天也無聊,於是他準備搞事。
搞事的方法是什麼呢?那就是給老媽弄一個好,作爲一個泥瓦匠的兒,老媽對詩詞歌賦,琴棋書畫,那是沒興趣了。朱翊鈞準備搞京劇,朱翊鈞覺得自己老媽肯定喜歡。
各種故事,各種唱本,況且朱翊鈞覺得這是一個宣傳陣地。
無論是大明朝還是後世,宣傳都非常的重要,現在的況是宣傳掌握著士大夫手裡面,自己要想辦法搶奪過來。明搶肯定是不行,但是可以暗中進行。
戲曲,絕對是一個好手段,況且經歷過宋元的發展,戲曲雜劇大有可爲。
比如朱翊鈞就知道,被稱爲曲聖的魏良輔,此時就躲在江蘇弄崑曲。崑曲算是非常古老的劇種了,後來徽班進京,演變出了京劇,朱翊鈞覺得自己現在就可以搞出來。
魏良輔也別搞崑曲了,進京搞京劇來吧!到時候唱楊家將,唱包公,多好。
朱翊鈞覺得自己老媽肯定非常喜歡,後世的慈禧太后不就喜歡看戲。加上老媽的出,戲曲絕對能夠贏得的青睞。省的有事沒事的,總是盯著自己。
“馮保,你去江蘇,給朕把魏良輔招進京!”
朱翊鈞手裡面端著一個小碗,對著荷花池裡面的鯉魚餵食,一邊對馮保說道。
馮保一愣,找魏良輔?這傢伙是誰啊?雖然魏良輔也做過,甚至做到了布政使,可是這年頭太多了,馮保真是記不得了。心裡面不由一,難道是有人又在皇上面前嚼舌了?
看了一眼馮保,朱翊鈞眼睛一咪,心裡面越發的膩歪了。
原本覺得留著馮保也沒什麼了,但是現在朱翊鈞卻越發覺得到束縛了。馮保的權力太大了,整個皇宮都是他的人,自己要做點什麼事,本繞不過他。
“怎麼?大伴覺得爲難?”朱翊鈞沉著臉看著馮保,面無表的問道。
馮保一愣,小皇上這是怎麼了?這說話的語氣明顯不對啊!
“陛下,當然沒問題!”馮保連忙說道:“只是老奴不知道這位魏良輔是什麼啊!陛下找他做什麼?什麼都不知道,老奴也不知道去什麼地方找啊!”
朱翊鈞嘆了一口氣,馮保並未因爲自己的穿越而改變啊!
作爲皇帝的奴僕,馮保已經忘了作爲一個奴僕的本分了,皇上吩咐的事,也是你能問的?讓你去辦不去,而且還質問皇上,朱翊鈞終於明白了,爲什麼歷史上萬曆皇帝會拿著劍砍馮保了。
“那算了,不用找了!”朱翊鈞擺了擺手,似乎是覺得麻煩,不在提這件事。
馮保眼中則是閃過一抹狠厲,他沒能從皇上這裡問出什麼來,但是馮保知道,肯定是又有人搞鬼了。琢磨了半天,馮保覺得這件事絕對不能這麼算了。
朱翊鈞將魚食遞給了邊的宮,轉回到了乾清宮。
這邊朱翊鈞回去了,那邊馮保就跑到了慈寧宮去了。
“娘娘,陛下今天讓我去找魏良輔,老奴覺得又有人在陛下面前嚼舌了。”馮保恭敬的站在李氏的後,一邊小心翼翼的看著李氏,一邊開口說道。
“魏良輔?什麼人?”李氏聽到這話,臉頓時就一沉。
馮保此時自然已經找到了魏良輔的資料,便直接說道:“魏良輔是嘉靖五年進士,歷工部、戶部主事、刑部員外郎、廣西按察司副使。嘉靖三十一年擢山東左布政使,三年後致仕。”
聽了馮保的話,李氏的臉就是一沉,這顯然有人在影響自己的兒子,想通過自己的兒子達到某種目的。
“去,把皇上給哀家來!”李氏沉著臉,上一次沒追究,這一次卻不了。雖然深恨那些在皇上面前嚼舌的人,李氏也覺得應該管教自己的兒子了。
馮保心裡面得意,屁顛屁顛的就跑出去了,同時心裡面發狠,這一次無論是誰想搗,看我不弄死你。
至於十歲的皇帝朱翊鈞,馮保本沒放在心上,皇宮裡面現在可是娘娘說的算。
朱翊鈞坐在乾清宮裡面,面無表的看著外面,他在等,在等著馮保。這算是一次試探,如果馮保去告狀了,還沒說什麼好話,朱翊鈞覺得應該做點什麼了。
老媽那邊派人瞭解自己的況,這個沒問題,但是如果不是據實相告,而是在中間搞事,這個就不能忍了。
自己十歲,老媽想知道自己做什麼,想管著自己,教育自己,這都能理解。正所謂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如果馮保真的敢搬弄是非,朱翊鈞覺得馮保不能留了。
看著馮保跑進來,朱翊鈞站起子:“母親我過去?那就走吧!”說完朱翊鈞也沒等馮保說話,邁步向著慈寧宮而去,這一次倒要看看馮保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