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參賽者,一個是驍勇霸道、戰無不勝的克勇士,一個是瘦弱矮小、一臉衰樣的野人男子,勝利者究竟會是誰呢?讓我們拭目以待!”
那個臉上畫著五六的不知名油彩,看起來尖猴腮的裁判解說人員,在那邊瘋狂嘶吼,侯德昌聽了真想給這傢伙兩個大耳刮子。
神他媽瘦弱矮小、一臉衰樣,有你這樣當解說員的嗎?
不是應該把兩邊都吹捧一番,說得勢均力敵點,增加觀衆期待嗎?
侯德昌回憶起來,當初在泰然部落和多瓦打擂臺的時候,也是這種形!
解說員的話,顯然得到了那些土著野人的一致認同,這羣人朝侯德昌做出了一些土著人之中代表鄙視的手勢,一個個都很不看好侯德昌的樣子。
而那疤頭男朝觀衆揮手致意,這些人就歡呼了起來,聲音如同浪一般,十分巨大。
“看來勝負的結果,大家心中都有數了,雖然這是一場毫無懸念的戰鬥,但是沒事,疤頭勇士深諳殺人的藝,絕對會給大家展現一場絕佳的暴力盛宴!”油彩猴子又沙啞著聲音狂吼道。
那疤頭男也一臉憐憫的看著侯德昌,把他的脖子和手扭的卡卡作響,他朝侯德昌獰笑道:“小子,我會慢慢的殺你,讓你好好品嚐一下死亡和絕的滋味!”
這個疤頭看來不是被神殿做過手腳的人,侯德昌的運氣果然差勁,第一個就遇到了勁敵。
很快,二人各自就位,那裁判拿出一個號角一樣的東西一吹,一陣嘹亮的哨聲在廣場上空迴盪起來,戰鬥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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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鬥場裡面,是不允許使用武的,所以二人都是赤手空拳的格鬥。
那疤頭男高兩米一二,子也極爲強壯,彷彿一頭熊大一般,型直接比侯德昌大了一圈多,戰鬥開始之後,他直接朝侯德昌衝過來就是一個熊抱。
這傢伙是想要發揮型的優勢,徹徹底底的碾侯德昌。
侯德昌估計:他把我一把抱住之後,就會用他的腦袋,來瘋狂撞擊我,據說這傢伙練過鐵頭功之類的東西,頭如鐵,用頭殺人輕輕鬆鬆。
面對他的撲擊,侯德昌只能閃避讓,他自認爲力氣比一般人大的多,但是對面傢伙看起來那麼兇橫,如此強壯,力量絕對大的驚人。
侯德昌沒敢直接和他拼,而是希藉助閃躲,來尋找機會。
侯德昌的極爲靈巧,那傢伙幾次瘋狂攻擊,他都輕鬆閃避了過去。
侯德昌的做法,讓四周的觀衆越發不滿了起來,一個個對侯德昌各種嘲弄,說什麼野人就是隻會閃的猴子。
這些人來看角鬥,就是找樂子的,自然希打的越激烈越好。
不過,侯德昌卻不以爲意,他發現這疤頭男每一次朝他撲擊,都極爲用力,十分消耗力。
侯德昌琢磨著,他就像打遊戲一樣放他風箏,消耗他的力,等到他累了,侯德昌或許就會有機會!
不過,侯德昌很快就發現,自己有些想當然,有些天真了,侯德昌的確是不斷的閃避,躲開了那傢伙的攻擊,但是侯德昌很快發現,這疤頭男,也絕對不傻。
他朝著侯德昌瘋狂撲擊,也不是來的,他逐漸將侯德昌到了角鬥場的角落裡去。
侯德昌閃避的空間變得越來越狹小了起來。
這讓侯德昌額頭忍不住沁出了一陣冷汗,侯德昌知道,繼續這樣閃避下去,要不了幾下,侯德昌就會被他抓住了。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出擊!
侯德昌咬了咬牙,抓住一個機會,忽然主朝著這傢伙一腳轟了過去!
爲了贏,爲了活下去,侯德昌也是不擇手段了,侯德昌這一腳直接對準了他的下,也就是蛋蛋。
這傢伙見侯德昌一腳踹這種地方,也是連忙子微微側了一下,於是侯德昌這一腳踹中了他的大。
侯德昌覺踢到了一塊巖石上一般,踢的他腳一陣陣的疼。
不過,侯德昌的力量倒也不容小看,這傢伙被他一腳踹的倒退了好幾步,看向他的眼神也頗爲的驚訝。
“想不到,你個小矮子,還有幾把力氣!”疤頭冷漠一笑,看向侯德昌的眼神多了幾分凝重,先前的戲耍之已經消失的一乾二淨了。
侯德昌和這傢伙最終纏鬥在了一起。
拳來腳往,拳拳到,戰鬥十分激烈。
這一番激烈的打鬥之後,侯德昌頓時發現,這疤頭男也沒有侯德昌想象中的那麼可怕,這傢伙的確力氣比他大,但是侯德昌比他更靈活,唐櫻教給侯德昌的妙格鬥,這個時候也發揮了很大的作用。
侯德昌和他纏鬥在一起,可以說是毫不落下風。
這一下子,在場的觀衆一個個都對侯德昌是刮目相看,先前的鄙視之聲都不見了,一個個激的吶喊了起來,有些看的迷的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雙拳握,看的眼睛都不眨一下。
不過,他們的吶喊和歡呼,並不能讓侯德昌高興,他們現在就好像在看鬥狗一樣的歡呼喝彩,老子在裡面用命給他們找樂子,侯德昌能高興才奇怪了。
隨著戰鬥的持續,那疤頭男終於力漸漸不支了,而侯德昌雖然也非常累了,但是侯德昌總覺自己的裡,還藏著一藏的力量,只要侯德昌拼了命想去打,去鬥,發了瘋一樣的去攻擊,就還能用出力氣來。
最終,這疤頭被侯德昌飛起一腳把下都踢的臼了,腦袋被重擊的眩暈讓他躺在地上,半天都站不起來,侯德昌抓住這個機會,衝過去就狠狠坐在他的口,瘋狂掐他的脖子。
這傢伙死命的掙扎,但最終揮舞的四肢,還是漸漸無力起來。
他被侯德昌殺死了!
看著疤頭男那遍鱗傷的,侯德昌的腦袋也傳來一陣陣快要暈厥的覺,這場戰鬥真的很慘,疤頭被侯德昌打的不人樣,他的臉上全是烏腫,鼻樑也早就斷了,牙齒也碎了好幾顆,鮮、鼻涕、口水,各種令人噁心的混合著,滿臉都是。
他的上也到都是拳腳淤傷,慘不忍睹。
當然,侯德昌也絕對不好過,他的一隻手臂不能了,也不知道是斷了還是臼了,侯德昌的一隻眼睛已經被打的看東西都是模糊的,黑的,他甚至不知道這一隻眼是不是要瞎了。
還有侯德昌的上,也到都是傷口,有拳腳淤傷,甚至還有抓痕,把都扣爛了——深刻見骨的抓痕!
而且疤頭男的力氣很大,侯德昌懷疑自己是不是還被震傷了臟腑。
侯德昌疲力竭,癱倒在了賽場上,著荒島上那湛藍如洗的天空,說不出話來。
這一刻,四周到都是土著觀衆們震驚的吼聲,喧囂震天,但是侯德昌卻覺,一切是那麼的寂靜,侯德昌心底只想就這麼永遠的躺下去。
這纔是第一場戰鬥而已,居然就打的這麼艱難。
而侯德昌還要堅持兩場戰鬥,才能走出牢獄:看來,我今天終究還是要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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