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周醫生下意識地回答我。

    “你們每個人都有自己所謂堅定的信念，你們不肯對警方屈服，總覺得警方沒有辦法從你們上問出什麼，可到頭來，不過是一場笑話而已。不管你們說不說。我都能從你們上得到線索，你們真的很失敗。”我淡然地說道。

    周醫生馬上意識到這是我的心裡計策，他直接低下了頭，他雖然憤怒，但卻沒有發火，也沒有來看我。我說的是實話，就連高旭凡那樣的人都被我套出了線索，對付周醫生，很難。但也不是毫無辦法。

    “你不看我也沒有用，你不說我也不會你，刑訊供是我最討厭的手段。不過你考慮清楚了，你真的以為不說，就是你贏了警方嗎？那只會讓你輸的更慘而已。”在周醫生明知道這是心裡計策的況下，我繼續對他說道。

    我早已經將周醫生的真正格了，他比誰都要高傲。見周醫生還是不說話，我笑了笑。這次，我的語氣裡帶上了嘲諷：“恐怕你不是不想說，而是很多事，你也不知道。高傲的周坤，也只不過是一枚棋子而已，你和李立人沒有區別，你以為你參與了真正的遊戲博弈，但事實上，你不知！”

    “李可，你不要我，你真的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我的話終於引起周醫生的反應了：“我只怕，我說出來，你會立刻跌絕的穀底！”

    周醫生和其他人的目的我不知道。但是他甘願放棄自己富裕的生活和人敬仰的地位，肯定是在這種謀博弈中尋求到了快。或許，周醫生也曾經到過他自認為不公的待遇，但是在這種蔽的幫助犯罪中和安排棋子的過程中，他找到了自己另外一條出路。

    這樣的人，統治極強，這是肯定的。所以當我說他什麼都不知道，也只是一枚小小的棋子時，他怒了。

    “你們每一個人都說要讓我陷絕的穀底，可是到現在，我仍然好好地站在這裡。我的好友杜磊走了，許伊走了。我的母親走了。我的父親涉案了，你們認為還有什麼事是能夠讓我再次絕的嗎？”我繼續嗤笑：“空口說大話，如果你真的有能力，就試試看，你認為還會有人來救你嗎，你想讓我絕，只能靠你自己了，紅，我絕對會親手將他抓住！”

    周醫生全抖著，我順勢繼續開口：“這或許是我和你最後一次見面，想要反擊就來吧，你不是自信我查不出什麼嗎，我就查給你看。”

    說完，我佯裝要站起來，但是關鍵時刻，周醫生把我住了。我心底微松，我知道，我的激將法功了。如此明目張膽的功，倒是第一次。

    “李可，那你就看看我能不能讓你陷絕！你要問什麼，我都告訴你！”周醫生突然笑了起來，窗外的幾道閃照亮了周醫生面目猙獰的臉。我的心底的確產生了不安，以自己的絕為代價，換取真相，我已經走投無路到這種地步了。

    我並不覺得周醫生會是騙我，畢竟案子已經和我關系這樣了。

    “為什麼殺了陳豔。”我的訊問從基本的問題開始了。

    周醫生一邊冷地笑著，一邊告訴了我事的真相。和我推測的差不多，周醫生殺死陳豔，也是早就有預謀了。不過他沒有輕易下手，而是一直在等待一個時機。不管是紅還是周醫生都知道，我和紅接的次數多了，遲早會懷疑這個不像是人類的人，可能是長期大量注了某種強力的興劑。

    周醫生一直通過自己的表妹陳豔為紅怪人提供這種興劑。陳豔格向，周醫生花費了很多功夫，又是威，又是利，終於說服了陳豔私自販賣醫院裡的藥品。為了不引起懷疑，陳豔什麼藥品都賣，其中的興劑，陳豔也不知道是賣給誰了。

    一直沒有人發現，嘗到甜頭的陳豔也一直都在持續著。當數的興劑積累起來，足夠紅怪人將來用很久之後，周醫生開始準備殺陳豔滅口了。但是如何殺，這是個問題，因為一不小心就可能將他牽扯出來。

    正是這個時候，時機來了。我主拜托周醫生替我調查興劑的來源，周醫生一方面到了力，一方面又覺得這是上天給他的絕佳機會。周醫生故意不替我查出來，放過陳豔，這是不可能的。

    因為就算他查不出什麼，我肯定也會想辦法讓警方調查。一旦警方介，陳豔販賣藥品的犯罪行為，必然真相大白，那樣，周醫生不但瞞不了，還會把自己牽扯進去。所以周醫生假裝替我查出了真相，然後又以陳豔家人的命要挾陳豔自殺。

    這樣，周醫生不僅永遠堵住了陳豔的口，還給自己立了個功。在加上他救下劉佳，以及一直在我們邊，看似沒有時間下手，如果不是機緣巧合，我們誰都不會懷疑到周醫生的上。豆歡協。

    至於殺人的過程，周醫生只用了一張不記名的手機卡就解決了。而且周醫生為了轉嫁嫌疑，教唆脅迫陳豔殺人的日子也是心挑選出來的。周醫生雖然辭職了，但是消息靈通的他，知道b市當天有一場大型的醫學會議。

    負責管理藥品的那個人，一天都在打電話，周醫生是知道的。他還知道他委托的另外一名醫生，從來都不喜歡去參加這種會議。於是周醫生選在了當天，恰巧的是，不去參加會議的那名醫生又剛好和妻子吵架，一直待在醫院裡。

    這樣，嫌疑就到了那兩個人的上。周醫生本想借著轉嫁嫌疑，讓自己完全，可他卻陷了陳豔記事本的漩渦中來。如果周醫生沉得住氣，當天什麼都不做，或許我手裡的牛皮紙就被修博帶走了，而他也會安然無恙地待在我們邊，我卻無可奈何。

    “第二個問題，你給我的藥，是不是有問題。”我問出了第二個問題。

    周醫生涉嫌謀殺陳豔，也涉嫌謀殺我，因為在發現周醫生的問題之後，我的心裡也慌了起來。藥是通過周醫生之手給我的，如果藥有問題，我可能也在慢地自殺當中。當初，在b市的醫院查出問題之後，為了不讓其他人發現，我本就沒有親自去取藥。

    而整個醫院之中，我信得過的，也只有周醫生一個人了。

    周醫生雖然不是腦科的醫生，但是所有腦科專家他都認識。檢查結果他替我瞞了下來，他也替我去腦科取了藥。檢查結果出來的時候，許伊也在，我的檢查結果是偽造出來的，周醫生給我們的藥，其實也已經換了包裝和藥瓶。

    他明面上說的那只是調養的藥，但裡面裝的卻是控制我病的藥。可是我現在也不確定，他給我的藥究竟是真是假了。後來幾次開藥，也是我找周醫生拿的，並且，拿了藥我就走了，一方面是因為沒時間，另一方面是因為不想被任何人發現。

    周醫生突然把臉湊近了一點，他興地笑著：“李可，我給你的藥的確有問題，你沒有發現你的記憶力嚴重退化了嗎，再那麼吃下去，就算腦瘤要不了你的命，過上一年半載，你就會變一個沒有思考能力的廢人！”

    周醫生果然在藥裡面了手腳，江軍氣得滿臉通紅，站起來，直接給了坐在椅子上的周醫生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