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博躲在了大樹後頭,我的這句話倒是提醒了他。他沒有探出,對著我們大喊:“李可,今天如果我死在了這裡,許伊也別想活了。”對於他的話。我只是以一笑回應了他。我同樣對他高喊:“你以為,你生命的價值,足夠讓紅為了你殺了許伊報仇嗎?”
修博沒有回應了,在接下來的兩分鐘之中,都沒有人說話,所有人的槍都對著修博藏匿的那一棵大樹後面。溫寧在外面聽到了槍聲。所以又派了幾名刑警和特警進來,這麼多人對著一個修博,他注定逃不掉了。
為了防止變故,有人把周醫生帶了出去,朵哈的也被轉移走了。
“修博。沒想到你竟然已經是被警方通緝多年逃犯,天網恢恢,疏而不。今天你不可能逃掉的,如果還想多活一段時間,出來吧。”我繼續對著修博喊。
修博還是沒有回應。有刑警問我要不要直接冒險將修博擊斃。經過幾次變故,我知道在出警的過程中。有太多不確定的因素了,好幾次,我明明有機會將犯罪嫌疑人擊斃,可是最後卻讓犯罪嫌疑人逃走了。
在出警的經驗上,我甚至比不上這些刑警和特警。我點了點頭,這一次,我不想再犯同樣的錯誤。我告訴他們,我們沒有必要冒險,先想辦法把修博引出來,如果能活捉自然最好,但是如果場面無法控制,那就直接將他擊斃。<
這些刑警都算尊重我,我並不是這次行的指揮,但是他們都征詢了我的意見。江軍甚至想要自己上前引對方出來,但是我把他攔住了。不管是江軍,還是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是活生生的命,我不希任何人出事。
修博還是不肯出來,我只好繼續用語言刺激著他。
“修博,我一直認為每一條人命都是平等的,都是有價值的,但是現在看來,你的生命顯得非常卑微,我敢保證,就算你今天死在了這裡,紅也不可能為你殺了許伊的,比起來,你的生命非常的不值錢。”我對修博繼續說道:“就如同你在幾年前殺的那一村十幾口的人一樣,你認為他們的命不值錢,但事實上,你的命也非常不值錢。”
“閉!”終於,修博有了回應:“世道對我不仁,難道還怪我嗎!”
對於修博當年犯下的罪行,我並不是特別了解。但是現在看來,他殺人肯定也是了或者自認為了某種不公的待遇。
“我突然很好奇,紅究竟有什麼本事,他竟然能找到這麼多厲害的人,並把你們連結在一起。”我說道。
這是事實,不管是高旭凡,還是這個修博,他們全是警方忌憚的人,包括朵哈,也是重大殺人案的兇手,但是這些人,全部被紅怪人集結了起來。從他們的口吻中,我能聽出他們對這個世道和法律的仇恨。
修博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繼續對我高喊:“李可,你最好放了我,你就那麼確定我死在這裡,許伊會沒事嗎!”
“許伊早就逃走了,你們騙不了我。”我還是堅持自己的推測。
我不知道紅怪人把許伊掌控在自己的手裡是為了什麼,但是我敢肯定,在紅怪人的眼中,許伊的價值遠遠比不上我手中的三張牛皮紙。如果今天在這裡的真的是許伊,而不是朵哈,我們恐怕真的束手無策,只能乖乖將牛皮紙和孫祥的鑰匙奉上,並讓他們安全逃離。
可是,他們卻選擇了讓朵哈來冒險,這說明許伊本就不可能出現在這裡。在紅眼中,用許伊來換牛皮紙,肯定非常值得,而且,許伊在他們手上,就算我們出牛皮紙,他們不放許伊,我們也沒轍。
朵哈能出現在這裡,當初和朵哈一起被救走的許伊,自然也能趕到這裡來。可是今日的局面,足夠說明許伊已經不在他們手裡,或者,許伊已經沒有辦法被他們控制了。這樣看來,我突然覺得紅怪人和他的同黨們,似乎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恐怕。
自從上一次在庫塔村一戰,朵哈被識破,紅怪人丟失牛皮紙,還重傷而逃,他們的實力肯定是被削弱了。而今日,朵哈死,周醫生被捕,還有這個注定要死在這裡或者被抓起來的修博,也對紅怪人沒有任何幫助了。
現在,我推測許伊已經不他們控制的猜測,也十之**是對的,可以說,他們和我鬥的資本沒有之前那麼足了。
在一陣沉寂之後,修博突然怒喝:“李可,就算許伊走了那又怎麼樣!”終於,修博確認了我的推測,他繼續高喊:“但是牛皮紙和鑰匙已經在我的手裡了,如果你們不放我走,我就把牛皮紙毀掉,你一輩子都查不出真相!”
我嗤笑一聲:“你也不過是一顆棋子而已,這牛皮紙是幹嘛的你都未必知道,和高旭凡一樣,你們都是棋子,如果說紅知道真相我信,但你們,沒有資格拿所謂的真相來跟我談判。”
修博的語氣之中滿是怒氣:“李可,我奉勸你,不要急了我,我不知道真相又如何,我現在就將牛皮紙給毀了,你也永遠都不要想查出真相。”
但是我一點心慌的緒都沒有,我對著修博笑道:“修博,我真不知道你是傻還是聰明過了頭,我都已經猜出了一切,你認為,我留在家裡讓周坤去的,還會是真正的牛皮紙和鑰匙嗎?”
我的這句話,堵上了修博的。
我從一開始就說,他們太小看我和許伊了。一方面,我猜出了周醫生和他們的計謀,所以我不可能將真正的東西留在家裡讓周醫生去,因為說實話,這是一場賭博,誰都沒有辦法保證我們能不能在此次行中,順利地將他們所有人都抓捕。
我不會拿涵蓋真相的牛皮紙做賭注。
而另一方面,直到去約定的地點接到修博的第二個電話,我還沒有最終確定下來我是對的。我擔心他們真的會出現在小樹林裡,也擔心他們拿真正的許伊來要挾我,比起真相,我真的這些人,包括許伊,對我來說更加重要。
如果要問我是不是真的會拿牛皮紙換許伊的命,答案連想都不用想,我會。
所以,我將真正的牛皮紙帶在了上。
修博似乎把到手的牛皮紙和鑰匙掏出來看了看,我聽到了鑰匙撞的聲音。當日,我和江軍去鑒定中心的化學實驗室時,也拜托那些講師和工作人員,替我用工在牛皮紙上勾勒出了相同的圖案。
為了以假真,我也讓他們用化學藥品將牛皮紙弄舊。我相信,周醫生沒有辦法認清上面的圖案,為了以防萬一,我還將上面的圖案進行了修改和打順序,這樣萬一他們真的拿到牛皮紙,也沒有辦法獲取上面真正的信息。
而那把鑰匙,也是我去用其他鑰匙湊起來的。
當初,許伊想要拿走孫祥的鑰匙,我已經使用過這樣的伎倆了,但是今天,我又用同樣的伎倆騙過了周醫生和修博。
牛皮紙和鑰匙,的確可以再造,但是我不想將這些東西到對方手裡。一方面是不想讓對方獲取上面的信息,另一方面也是因為這些東西是證據的原件,如果丟失,將來有一天需要審判,複制件的法律效力就沒那麼足了。
修博被我氣的高聲怒吼,但是他卻束手無策。最醉新樟節白度一下~籃、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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