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醫生和溫寧都為之一愣,他們馬上問我為什麼得出這樣的結論,我想了想,說等天亮各項檢查和鑒定都出來之後再跟他們說。之後,我和周醫生開車回到了家裡。江軍一直坐在客廳等著我們,劉佳沒有醒,江軍也沒醒他。
江軍馬上問我們發生了什麼,我們走的匆忙,還沒有時間告訴他。周醫生難掩悲傷,直接走開了,他沒有進房間,而是進了書房。書房的慢慢消失,隨後,我們聽到了一聲關門的響聲。
我把今晚發生的事全部告訴了江軍,江軍也給不出意見,他只是也為周醫生到難過而已。很快,我們各自回房休息了,我頭疼的厲害,拿了藥丸和水,我盯著看了很久。我覺自己的生命在一點一點地被消耗著,或許是心理作用,但我確確實實覺到了。
我把藥放下了,喝了口水,直接上床睡覺了。豆休記亡。
天亮之後,我立刻從床上翻了下來。除了周醫生,大家都已經在客廳裡了,劉佳正在打電話。聽說的話,應該是在和警校的領導通話。劉佳直接把自己最後的決定告訴了對方。還特地強調了自己的條件:當要離職的時候,警校不得阻攔。
吃了點東西,我去敲了周醫生的房間,但是他卻沒有開門。我又去敲書房的門,我發現門沒有被鎖死,輕輕推開,只見周醫生正趴在書桌前,我走路的聲音驚了他,他馬上起來。睜開了眼睛。
周醫生的眼睛都哭腫了,雙眼中還帶著。他醒來之後,馬上說要去警局諮詢況,我點頭,答應了。周醫生也沒有吃東西,直接和我去了警局,江軍則和劉佳一起邀,去了警校。
我們到警局的時候,鑒定結果還沒有出來,警方的一個小組還在忙碌地做著調查。我看到了徐通。他對我笑笑,轉就想要走,但是我把他住了。在我的要求之下,徐通把我帶進了他的辦公室。
來找他,是為了這次回b市的另外一個目的,我要想盡一切辦法,促紅案專案組的立。沈諾被囚在那宅子裡之後,也沒有人向我匯報關於紅案專案組的消息了。坐下之後,我開門見山,直接向徐通說明了我的來意。
徐通歎了口氣,有些頭疼地了太:“李教授啊,你這一回來就跟我說這些事,我都還沒有做好準備呢。”
徐通的語氣中略微帶著調侃,我只是淡淡一笑:“徐總隊,你在這行也幹了幾十年了,你還需要準備嗎?”
徐通聳了聳肩,端起桌子上的水抿了一口。放下水杯之後,徐通指了指自己兩鬢上的一些白發,哀歎道:“李教授啊,我的年紀已經很大了,可能再過個兩三年就要榮退休了,說實話,我真的想要安穩兩年。”
“想要安穩,你當初就不該踏刑警這一行,更不該當上這麼高級別的總隊。”我冷哼了一聲:“看來你和某些高層都一樣,以類聚,人以群分,一丘之貉,看來我是找錯人了。”
徐通對我的諷刺並不在意,他站起來,親自為我倒了一杯水。隨後,徐通告訴我,專案組的立,遇到了困境,他雖然貴為刑偵總局的總隊長,在常人眼中,他高高在上,但是跟上級比起來,他也只不過和普通的刑警沒什麼兩樣。
他只有聽命令的份,有些事,他的確可以**做主,但是這件事,不是他說的算。徐通看來是準備用所謂的上級來打發我了,不過我知道,徐通只是在說實而已。我想了想,對著徐通笑道:“其實,警方的確可以不查,或者繼續小範圍的調查,我也相信警方掌握了一些線索,不過這些線索,我也掌握了。”
徐通聽了之後,馬上驚住了。不過他的反應很快,他問我掌握了哪些線索,說著,徐通還走到辦公室的門,把門關上了。從表面上看,我鎮定自若,但事實上,我的心裡非常的張。和徐通的談,很可能關系到我能不能功占據優勢,從而讓警方調查下去,不張是不可能的。
“我掌握的線索有很多,對於幾個人的名字,我想徐總隊不會不知道吧。”我反問徐通。
接下來,我一一把八人名單上的名字都念了出來,徐通的臉越來越難看,臉上的詫異也本掩蓋不住。徐通雖然不能決定這件事,但是位置高到他這種程度,對於某些機肯定是知道一些的。
他的反應讓我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推測。我站了起來,走到徐通的辦公桌前,他的年紀比我大很多,但此刻,我的氣勢完全不弱於他:“徐總隊,這八個人都絕對和案子有關系,許嶸崢和崔雲伊是粵市廢棄工廠的建廠人,林道凱是g市鐵木觀的道士,至於包括沈世康和李毅然在的其他幾個人,雖然我還不知道他們和案子有什麼關聯,但是你認為憑借我的能力,會什麼都查不出來嗎?”
徐通已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趁著他還沒有開口,我繼續態度強地說道:“李毅然是我的父親,我被所有人欺騙,我的親人,我的朋友,我的人,全部都在欺騙我,但我沒想到,我最信任的警方都在欺騙我。當一個國家,連司法的正義都沒有了,那這個國,還配稱的上一個家嗎?”
“李可,上級的決定,自然有大局的考慮。”徐通終於出了一句話來。
“大局?”我冷笑:“公權是服務於私權的,但是你看看你們這群戴著帽的人,該管的你們不管,不該管的你們卻在管,到頭來,還要給自己安排上華麗鮮的理由和名頭。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一個案件不管,怎麼維持統治?”
徐通終於被我激怒了,他一拍大桌:“李可,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就不怕我把你抓起來?”
我繼續反駁:“請問我犯了刑法中的哪一條,你憑什麼抓我?”
徐通又說不出話來了。
“還有那八口棺材,還有棺材上的鑰匙,以及那棺材之中裝著的牛皮紙,你以為沒有警方的幫助,我真的什麼都查不出來嗎!”我的怒吼聲在辦公室裡響起。
徐通全發抖,我敢肯定,他是知道這些東西的,甚至,警方還可能找到了其中一些東西。
“我不想瞞你,鑰匙在我手裡,牛皮紙我也有三張。”我把這一切告訴徐通,只是為了讓警方知道,我確實已經掌握了一些線索而已,這樣我才有資格和警方進行談判。
目的達到之後,我又坐回到了沙發上,我翹起,端起徐通給我倒的水,抿了一口。
“李可,聽我的,把牛皮紙和鑰匙給我。”徐通走到我的面前,他的語氣已經有些了下來。
“把牛皮紙給你,恐怕徐總隊長又會是大功一件吧。我告訴你,我不會將牛皮紙給你,也不會給任何人,如果你想要非法對我用強制措施,那就用吧,但我保證,你一輩子都找不到牛皮紙。”
我的語氣裡帶著威脅,我的話已經把徐通的後路都給堵死了。
他問我究竟想要怎麼樣,我站了起來,往門外走去。
“既然你做不了主,那就讓可以做主的人來跟我談。我不要什麼牛皮紙,我可以給警方,但是我的條件是,警方必須徹查一切。另外,告訴那些戴著帽的,不要以為不查案子就不會引起社會的恐慌,當有一天民眾知道一切之後,他們頭上的帽就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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