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自然是不會搭理對方地無能狂怒。
石梯看起來通天,但實際上也並不算長。
前後不過出百餘步,林昊就走到了石梯的盡頭。
目便是一座一無盡的巨大平臺,往前走一點,便是一個宛若牌坊一樣的建築聳立著,六翡翠雕龍柱看起來極為大氣。
林昊雖然對這種玩興致不高,但是什麽是好東西,還是能分辨一二的,且不說這六翡翠雕龍柱的材料如何,哪怕是最次的翡翠,造價也不會便宜。
因為這六翡翠雕龍柱渾然一,完全沒有任何人工拚接的痕跡,想要找出六如此巨大的翡翠原石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牌坊中間還掛著一個金邊藍底的牌匾,上書——南天門!
三個字鐵畫銀鉤,無形之中著一淩厲的氣息。
林昊隻是略地瞥了一眼,便立刻收回了目,臉有些不善。
留下這三個字的人,修為之高簡直不可想象,剛剛的那一瞥,便差點刺傷了他的眼睛。
連字都是如此,若是留下此字的人當麵,林昊肯定自己便是手段盡出,也未必能接的下人家一招!
站在原地沉了片刻,林昊長出了一口氣,直接邁步朝著南天門裏麵走去。
地寸的神通運轉到極致,林昊每一步踏出,幾乎都能越百丈,但是眼前卻依然是一片一無際的石臺,仿佛本就沒有盡頭一般。
忽然,林昊覺麵前的景一花,一失重陡然傳來。
沒有毫猶豫,林昊直接屏息凝神,提起真元托住了形,眼前的景象這才重新清晰了起來。
一間古古香的房間驀然出現在他麵前,而他站在門口,眺著裏麵的景象卻是半步都不敢彈,額頭之上已經滲出了一層細的冷汗。
這個鬼地方,都是兇險!
他可以肯定自己之前看到的絕對不是幻象,之所以會被忽然送到這個地方,要麽是他踩到了某個古老的傳送陣,要麽便是有人或者東西,察覺到他這個踏過南天門的生人,然後施展神通將他攝來了此地。
無論是哪種況,都絕對不容樂觀。
若是他踩中的是陣法,那就說明這次隻是他運氣好罷了。
因為既然有傳送陣的存在,那麽就必然存在著其他的陣法,鬼知道他下一次邁步會不會踩中某個上古大佬布置的殺陣?
仙人手段,豈是凡人可以揣測的?
如果是後麵一種況……
那問題就更大了!
這裏是仙庭,活躍於此的要麽是沒有死去的仙人,要麽是當初毀滅了仙庭的存在布置在這裏的後手。
“前輩!?”
林昊試探的問了一句,目環顧四周。
房間沒有半點靜,似乎隻是林昊多心了一般。
林昊微微虛起了雙眼,沒有片刻的猶豫,直接轉過,朝著反方向走去。
一步踏出,又是一陣天旋地轉。
等林昊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他麵前依然還是那間古古香的房間,隻是這一次裏麵卻多了兩個人!
一個穿著青的長袍,一個穿著白的長袍。
兩人正端坐在棋盤之前,你來我往的在棋盤上落子。
黑龍與白龍在棋盤上織,你來我往的殺的聲勢震天,兩人落子速度極快,仿佛本就沒有思考,就像是一局早就發生過的棋局,被人用數十倍速度快進播放,否則任何一個棋手,都絕對不會以這樣的方式下棋。
“落子,殺!”
青人將手中的黑子下,麵無表的看著對麵的白人,說道:“來都來了就不要想些有的沒的了,難不你覺得你還能從我們眼皮子底下溜掉不?”
篤!
白人沒有說話,也沒有結束棋局的意思,而是詭異的扭過頭盯著林昊,手上的作依然不停,將一枚白子落棋盤之上,似乎打算再次盤活整盤棋。
“小子無意冒犯,隻是誤此地罷了。”
林昊衝著兩人拱了拱手,臉悻悻的解釋了一句。
“誤此地?哈!”
白人忽然嘲諷似得笑了一聲,緩緩說道:“雙龍玉流落人間數千年,更換過的主人數不勝數,除了你小子之外,也就三人來過此地,你卻說,你是誤?你可知曉擺在你麵前的,是何等巨大的機緣?”
“不知,也不想知。”
林昊巍然不,麵無表的說道:“晚輩隻想盡快離開此地。”
“那你拔劍吧。”
青人角上揚,忽然衝著林昊笑了起來。
“……”
林昊眉頭一挑。
這個臺詞……好像有點耳?
這個地方到底是不是被毀滅的仙庭,這些存在於此的家夥,難不都有病?
“放心,我們跟底下那個家夥不一樣。”
白人微微一笑,說道:“我等都是被困於此地的殘魂罷了,執念一日不散,便一日不得解,你若是手殺了我們其中之一,我們便可轉世回,而你,則會代替我們困守此地,永世不得回,直到有人來送你解為止。”
林昊微微皺起了眉頭。
難怪之前那個白人,似乎極為死在自己手裏。
原來是特麽的想抓替死鬼!
“晚輩不是很明白前輩的意思。”
林昊微微皺起了眉頭,衝著白人問了一句。
他若是當了他們的替死鬼,便會被困在這個詭異的地方,又談何能夠出去呢?
“你想離開這裏,必須要我們當中的任何一位送你離開,否則,你就算不手也沒辦法出去,隻能留在這裏陪著我們,等你壽終正寢的時候,也會跟我們一樣,變困於此地的孤魂野鬼。”
青人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說道:“若有人給我們解,我們還能往生,但是你要是變孤魂野鬼再被人弄死,那就是魂飛魄散了。所以你想離開,就隻能先選擇取代我們其中的一個。”
林昊無語凝噎。
他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應該如何接過這個話茬。
想離開此地,隻能等著‘有緣人’進來弄死自己,然後將對方變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