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打量著躺在不遠,一不的人影。
淺綠的忍者制式馬甲,綁在手臂上的木葉護額,已經表明了對方的份。
“是木葉的忍者!”
綱手走上前,蹲下,右手上浮現出瑩瑩的綠,覆蓋在了那名忍者流不止的腹部。
“腹部被利所貫穿,失過多,”綱手一邊施展掌仙,一邊低聲道,“沒有及時治療,他快撐不住了!”
如果此時在木葉醫院裡,有充足的供給的話,興許能挽回一條命。然而這樣的環境下,即便以綱手頂尖的醫,也已經無力迴天了。
“奇怪,以他這樣的狀態,本無法支撐到這裡,怎麼會……”
說到這裡,張寒與綱手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兩人均想到了一種可能……敵人沒有殺死他,而是以此作爲餌,引他們上鉤!
“我們先帶他離開這裡。”
儘管已經想到了這種可能,綱手仍舊不準備放棄同伴。
就在綱手準備扛起那名忍者的時候,對方艱難的睜開了眼,急促的道,“你們快走,這是陷阱!”
“快退!”
聽到對方的提醒,並且看見在忍者下的起符,綱手面一變,拉著張寒急速後退。
“縛道之三十九,圓閘扇!”
張寒一邊後退,一邊在兩人前佈下了一個傘形的金幕。
轟隆!
躺在地上的忍者瞬間被起符炸得碎,殘肢雨混雜著碎石,如同十幾道利劍一樣在了金的幕上,耳邊響起一陣叮叮噹噹的撞擊聲。
轟隆隆……
忍者下的起符只是個引子,之後,整個山連續不斷的響起劇烈的炸聲,地面左搖右晃。
“可惡,口要塌了!快走……”
綱手拽著張寒的手,快速向著山外面跑去。
然而沒過幾秒鐘,綱手突然一,向前撲倒,覺全上下,一查克拉也調不出來。
覺到綱手的不對勁,張寒回過神,急忙手扶住了的肩膀,奇怪的問道,“你怎麼了?”
“不好,我中毒了!”
爲頂尖的醫療忍者,綱手很快便反應了過來,如今全無力的狀態,很明顯是中了某種抑制查克拉的毒。
伴隨著數不清的炸聲,頂的巨石紛紛落了下來,轉眼之間,就已經將口徹底封堵住了。
“爲什麼我完好無損?怎麼單單隻有你中毒了?”
區區一堆巨石,張寒並不放在眼裡,轉而張的看著懷裡的綱手,不確定的道,“難道,毒藥被抹在了那名忍者的上?”
“想必,應該是這樣的。”
綱手輕咬著下脣,撐在張寒的手臂上,想要站起來,卻覺痠無力,只能頹然的靠在張寒的肩膀上,咬牙切齒的道,“可惡,一羣卑鄙的傢伙!”
爲一名忍者,早就已經習慣了查克拉的存在。
可以說,查克拉已經融了綱手的本能裡,無論是戰鬥、趕路,還是生活中,或多或會用到查克拉。
如今,驟然間無法調的查克拉,覺自己的像是突然沉重了好幾倍,全上下,沒有一不到彆扭的。
“既然如此,我們還是先出去再說吧。”
張寒攬著綱手的肩膀,走上前,一手按在了堵住口的巨石上。
“土遁,黃泉沼!”
石堆中,土屬自然能量被剝離了出來,與靈結合土屬查克拉。隨著時間的推移,從張寒的手掌開始,周圍的巖石逐漸化作流一樣的泥土,向下流。
沒過多久,巨大的石堆像是被強酸腐蝕了一樣,溶出了一個直徑三米左右的大。
張寒放出靈應了下,已經有十幾名忍者向著山谷飛奔了過來。
“十六名忍者,一名英上忍,三名上忍、七名中忍、五名下忍,有意思!”張寒角扯出一抹不屑的微笑,低聲唸叨著。
這樣的陣容,即便是巔峰上忍撞見了,十有八九要跪,但是還難不倒張寒。
“算了,我們先離開這裡,等我找些草藥,解了毒再說。”綱手忍不住了稍稍有些乾的脣,無力的勸說道。
雖說對張寒的實力很信任,但他還只是一名下忍,沒怎麼經歷過忍者之間的戰鬥,而且還要帶上用不出實力的自己。
綱手擔心,要是趕來的忍者暗藏著什麼的話,他們兩個恐怕都要栽在這裡。
“好吧!”
張寒聞言,思索了下,便矮下背起綱手,向著相反的方向逃走。
“兩名忍者,其中一人中毒了。”
十六名趕來的忍者中,跑在最前面的忍者忽然停下形,閉著眼睛仔細應了一番,面古怪的道,“石川隊長,他們好像已經發現了我們,向著山谷對面逃跑了。只不過……”
“怎麼了?”
這一次隊伍的首領,石川涼介皺了皺眉,看向隊裡唯一的知型忍者。
“在那個沒有中毒的忍者上,我覺不到一一毫的查克拉。”
什麼?怎麼可能?!
不僅石川涼介到驚訝,其他忍著一樣的不可思議。紛紛疑的看向那名知型忍者,“不會是你搞錯了吧……”
被人懷疑自己的專業,知型忍者臉一黑,偏過頭不理對方。
“應該是使用了某種遮蔽查克拉的,沒想到,只是順手佈置了個陷阱,居然釣出了一條大魚!”
石川涼介眼中閃過一興的芒,低聲喝道,“加速追趕,不要讓他們深雨之國!”
“是!”
衆人一震,大聲附和著,同時加速向著張寒兩人追去。
限於強度,張寒只能發揮全部實力的六到七,再加上揹著綱手,即便全力施展瞬步,也無法擺後面的追兵。
半個多小時以後,兩人翻山越嶺,已經深雨之國腹地。
“他們還跟在後面嗎?”
綱手無力的趴在張寒的肩膀上,低聲問道。
“嗯。”
“看來,對方隊伍裡有知型忍者,不把他理掉,是無法擺追蹤的。”綱手蹙著眉頭,分析道。
張寒突然停在了一棵壯的大樹上,將綱手放了下來,一臉不耐煩的道,“既然如此,那就不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