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那個小鬼的繼限界,名爲‘斬魄刀’的東西。他不是自稱,自己的繼是最強的冰雪系嗎?”
綱手瞇著雙眼,棕的瞳孔注視著越來越亮的刀,心裡暗暗思忖著,“可惡,這個混蛋小鬼,本就沒有用出真正的繼限界!”
“你這是在看不起我嗎?”
綱手惡狠狠的瞪著張寒,咬牙切齒的道。
張寒微微一愣,轉而便想到,對方所說的應該是冰丸。
“只要你能破了我這一招,自然會讓你見識到我的繼限界。”
“囂張的小鬼,吃我一拳!”
綱手叱吒一聲,飛前衝。
張寒立在原地不,雙手握刀舉在了頭頂,上的氣勢節節攀升。
“月牙……天衝!”
伴隨著中的怒吼,森羅萬象挾裹著驚天的刀勢狠狠的斬向前的空氣。
剎那間,一道紅的月牙型帶自刀尖飛而出,直奔衝過來的綱手。
綱手面上一驚,沒有想到對方的斬擊會是遠程的,急忙起一拳,轟在了的刀芒上。
轟隆隆……
刀芒與拳勁的撞擊,驚天的響自綱手白的拳頭上傳了出來。恐怖的炸掀起一波又一波氣浪,向著四面八方擴散開來。
在如同海浪一般的衝擊下,張寒家的房子頓時化作零碎的瓦片,四散著飛空中,激起漫天的煙塵。
好在,張寒家附近的人早就已經搬走了,免了這一場無妄之災!
“有意思,張寒君真是出人意料的強悍。竟然不用真正的繼限界,就能抵擋綱手的怪力!”
大蛇丸忍不住了脣,金的蛇瞳含。
眼前的張寒就像是沐浴在水霧裡的貌,每靠近一些,都能令他大開眼界。
只不過,一直無法見識到張寒的冰雪系斬魄刀,心裡稍稍有些煩悶,難道今天又要白跑一趟了?
“好恐怖的斬擊!”
對於張寒,自來也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有人能正面剛綱手的怪力而毫髮無傷的。
想想曾經因爲窺而被綱手一拳轟斷的那幾肋骨,自來也就覺一陣牙疼,看向張寒的目充滿了羨慕。
“要是我也有張寒那樣強力的斬擊,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取材的時候被毆打了!”
等到煙塵散盡,綱手的腳下出現了一個五米大小的深坑,兩側有兩道十幾米長、三四米深的壑,呈‘V’字型向兩邊蔓延開來。
呼、呵……
綱手劇烈的息著,前的山峰一抖一抖,瞬間吸引了自來也的目。即使於敵對的張寒,也忍不住瞅了一眼。
畢竟號稱忍界第一,即便還沒有達到後來的規模,也已經不可小覷了!
“沒想到,你這小鬼還藏著這樣的絕招,倒是我小瞧你了!”
綱手平息了紊的氣息,誇獎了句。
“是嘛,確實沒你大!”
總是被對方小鬼小鬼的著,張寒忍不住一陣心煩。便開口諷刺了句,目落在對方那兩團碩大上,顯然指的並非年齡……
綱手如今已經二十四歲了,這在平均年齡只有不到三十歲的忍界,已經算是大齡剩了。張寒言語間含的意思,豈能不知?
“你這個混蛋小鬼,我要殺了你!”
咬牙切齒的低喝一聲,綱手再次握拳衝了上去。
“哎呀呀,怎麼能在綱手面前說這種話呢?這下子麻煩了!”
在綱手的鐵拳下,自來也比任何人都清楚,這樣的玩笑不能開。否則,後果將非常非常的悽慘……
“是嗎?我怎麼有一種,張寒君在故意激怒綱手的覺?”大蛇丸一邊說著,一邊看向張寒。
真的想知道,他還藏了什麼能力沒有用出來。
興許,連張寒自己也不太清楚心的驕傲。就比如跟宇智波富嶽的那一戰,寧願多花一點時間和力氣,也要得到一場碾式的勝利。
如今面對綱手,亦是如此。
潛意識裡,張寒要在對方最驕傲的地方擊潰,徹底打破的自信,然後再看看,還能不能擺出一副人上人的架子。
這也是張寒放棄了鬼道和瞬步,直接用月牙天衝與對方剛正面的原因。
轟隆隆!
的月牙形刀芒再次轟在了淡藍的查克拉包裹的拳頭上。
散開的勁風吹向四面八方,又是一道壑與深坑出現在了綱手的前。張寒的家和後面的院子早已不復存在,變得一片狼藉。
哈、呼、哈……
兩人相距七八米遠,不約而同的大口息著。
著因爲痙攣而抖的雙臂,張寒心裡稍稍有些苦。沒能發揮全部威力的月牙天衝,抵擋對方的怪力還是有些勉強。
“你就只有這一種攻擊麼?真是呆板的夠可以的!”
本著戰略上藐視對手的原則,張寒再次出言諷刺了一句。
“哼!你的攻擊花樣多又能怎麼樣?還不是被我一拳轟破?”
綱手左手叉著纖腰,右手握拳示威似的輕搖了搖,言語之中頗有一種,任你千變萬化,我自巋然不的既視。
“水遁,水衝波!”
張寒豎起左掌,方圓十米以的水屬自然能量被剝離了出來,與靈結合湍急的水流,向著綱手洶涌而去。
綱手嗤笑一聲,環繞著淡藍查克拉的雙臂向前出,向著兩邊一撥。洶涌而來的水流像是被無形的東西從中隔斷,從綱手的兩旁衝了過去。
眨眼之間,兩人站立的地方,已經是一片汪洋澤國。
“呵呵,用出這樣低級的忍,是不是已經沒有力氣了?”綱手了額前的長髮,嫵的笑了笑道,
“你還是乖乖的過來,讓姐姐揍一頓出出氣。或許這樣的話,姐姐會心稍微好過一點,饒你一命也說不定呢!”
“呵呵,你知道大無腦是什麼意思嗎?”
張寒忍不住嗤笑一聲,毫不理會對面那張然變的俏臉,反問道,“明明知道這樣的低級忍對你沒用,我爲什麼還要放出來呢?”
是呀,這是爲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