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那個人還半閉著眼睛,走出來,慢條斯理的,一點點都不著急。似乎有點暈,扶著牆壁站穩,裏碎碎念罵了句:“穆南,人渣!”
沙發上的男人眸一閃,有點興味盎然。
而下一句,許如歌裏再吐出來一句話:“顧勳,人渣極品,一樣不是好東西!”
顧勳眸深了深。
這世界敢罵他的人也隻有許如歌了,敢罵他人渣極品,還是這樣一不掛的罵人的姿態,簡直——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子。
帳篷已然頂起。
他想,要是今天不懲罰許如歌一下,他顧勳的名字要倒過來寫了。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許如歌再來了一句。
“嗬!”顧勳再度嗤笑一聲:“一個在家裏不穿服大搖大擺果奔的人有什麽資格嘲笑男人?”
如歌一愣,抬起醉醺醺的眼睛,看向了聲源,反應有點慢,再看清楚來人的時候,了一聲:“顧勳,你怎麽在這裏?”
“不在這裏,怎麽聽到你罵我?”他說完,已經走了過來。
如歌一呆,注意力本無法集中起來,因為醉酒,整個人都很暈,強撐著自己的意識,看著他大步走來。
他邪魅的眸子落在了的上。
一驚,低頭,等到看到自己的狀況時瞬間尖,“啊——”
男人一把抓住的肩頭,往自己懷裏一拉。
漉漉的發和瞬間讓他的西裝濡。
“不!”如歌低了一聲,恐懼,抖,接踵而來。
“許如歌。”顧勳的聲音沙啞,低沉。“早晨我的話,你還記得嗎?”
如歌繃著,腦海裏閃爍過他說的話——“晚上我們再繼續,今晚你洗了澡,等我。”
如歌猛地搖頭,已經被拉近了他懷裏。
在顧勳抱住的時候陡然抬眼,朦朧的醉眼裏有著最迷茫最絕的水潤,蒙上了一層薄霧:“我不讓你睡!”
“看來你還記得我的話。”他自信一笑:“今晚,我可不會讓你逃了。我們有一整晚的時間。”
這很,味道很幹淨清新,如果沒有酒氣,會更好。
“我不要。我一點都不想招惹你,你不是好東西。”
顧勳深眸如星辰,一眨不眨的鎖住了許如歌的眼,看到了拘謹和勇敢豁出去的矛盾掙紮,他啞聲道:“你還有退路嗎?”
“.......”
他覷了一眼,今天清水出芙蓉,看起來很人,他的目不由得溫暖,眼底多了一抹。
“穆南現在跟丁小憐在你們的家裏恩纏綿,你還要守著你們破敗不堪的婚姻當聖母嗎?”他的開口。
如歌腦海裏一下子閃過過往種種,穆南和丁小憐背叛的事,還有穆南的侮辱,丁小憐公然在自己床上沙發上跟穆南翻滾.....
眼底一抹黯淡湧出來。
不要,才不是聖母,要給穆南戴綠帽子,要睡這個男人,跟銘城最厲害的男人上床,那才是對穆南的最大報複。
如歌咬著,看著顧勳,一字一句道:“我要跟你睡,我要給穆南結結實實的戴綠帽子,這是以牙還牙。”
說完,已經雙手到了顧勳的襯前,開始撕扯他的服。
紐扣開了。
手往下,落在了顧勳的皮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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