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大約沉寂了五分鐘，餘教授才出右手，慢慢地朝方奩去。寧夏和方健都注意到，餘教授的雙手在微微抖。

餘教授哆嗦著把奩蓋打開，那面黃綠的葵花形古銅鏡立在三人面前。

方健似乎沒有覺，但寧夏明顯聽到餘教授倒吸了一口冷氣，似乎被這面銅鏡震驚了。

看著銅鏡，餘教授嚨“咕咚”響了兩聲，聲音沙啞道：“那幾個字就在這後面？”

寧夏忙回答：“是的！”

餘教授抬起方奩，從鏡面後面去，似乎沒有發現什麼，有些疑。

“那幾個字要到晚上黑暗之中才看得到！”寧夏忙解釋道。

“哦！”餘教授口氣裡明顯地有憾的覺，他看了看寧夏，以一種請求的口吻說：“寧夏小姐！那你能不能把這面古鏡借給老師幾天？”

“這個……”寧夏有些猶豫，並不是擔心餘教授的人品，而是擔心前些天夜裡見到的東西會嚇到老人。

方健忙說服寧夏：“就幾天嘛！過幾天我們再來取好了！”

寧夏見餘教授的眼神，也不好再推辭，便點頭答應了。不知為何，寧夏是出於對方健的信任，可能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何才第一次見面，就會將如此貴重的品與對方。

“教授！那您找到這幾個古文字的出了嗎？”方健又問了一句。

“原來我只是想到夏商以前的金文，與這幾個字相近。但是，今天看見這個方奩的年代，就有些不好說了！”餘教授小心翼翼地把弄著方奩。

方健道：“我看像是明代的東西！”

“沒錯！這就是明代常用的一種用品！”餘教授眉頭微蹙，用放大鏡細細地觀察著方奩中的一切。

“那這幾個文字就有古怪了？”

“是啊！明代時候的書寫字就已經很完善了，每種字都已，但這行類似符號似的文字，實在有些奇怪！”餘教授搖頭道。

方健說：“明代時期的文字已經發展得比較了，我找過幾乎所有的明代慣用的文字字，與這幾個字並不相似！”

“象形文字，你對照過沒有？”

“有，最古老的甲骨文和金文，還有篆書，我都對照過，好像也不大相似！”

餘教授微笑了一下：“你一定沒有去找民間的文字!”

“民間的文字，您是說數民族自己所創的文字？”方健恍然。

餘教授點點頭：“我看了看這幾個的形狀和筆畫與現存的兩種數民族的文字相近。一種是水族的水文和納西族的東文！這兩種文字是現存世上唯一仍在使用的象形文字系統！”

方健和寧夏靜靜地聽著，希盡快能夠得到答案。

“但是！我比較了一下，這幾個文字雖然與這兩個數民族文字相近，但卻不屬於其中任何一種！”說罷眼神中流出一憾來。

方健和寧夏頓時有些泄氣了。

從餘教授家中出來，與方健告別之後，在公站上等車的時候，寧夏忽然產生了一種古怪的覺，覺得有雙眼睛在背後的甚麼地方注視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