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貓耳小說 古代言情 王妃千千歲:王爺,跪下! 第26章 二十年后又是一條好漢

《王妃千千歲:王爺,跪下!》 第26章 二十年后又是一條好漢

 在暗的許樂剛要跟出去,蕭烈突然手攔住他,期期艾艾、語還休、糾結半晌,問了一個令許樂抓心撓肝、手足無措、愕然無語,簡稱想一頭撞死的問題。

 “我是不是禽不如?”

 許樂沒立刻說話,而是先輕輕掏了掏耳朵。確認自已不是幻聽了之后,他給自已鼓勁兒道,別慫,實話實說!二十年后又是一條好漢!

 有這英豪氣墊底,許樂昂然道:“您當然禽不如啊!論眼神您比不過獵鷹吧,論嗅覺您比不過獵狗吧、論飯量您比不過野豬吧,論……”

 “云崖關還缺個總兵!”蕭烈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許樂一哆嗦,云崖關方圓百里無人煙,別說兔子不拉屎,本連個兔子都沒有好吧!他要去那兒當總兵,這輩子就甭想回京娶媳婦生兒子納小妾生姑娘走上人生巔峰了!

 哎媽呀太嚇人了!

 “當然,這些都是字面意思,王爺的問題自然不會如此淺薄!屬下仔細想了想,王爺懷坦如日月,行的正立的端,怎麼可能禽不如?恕屬下說句僭越的話,王爺一言一行已是世人楷模,過于律已的話反倒拘泥了!兵法云,兵不厭詐,行無定勢,王爺貴為一軍統帥當然要事事出人意料,默守陳規的話,豈不失了無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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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樂改口改的慷慨激昂、氣勢縱橫,歪樓歪的洋洋灑灑、云山霧罩。說著說著,他突然找到了當初在武舉考場上寫策論的覺。他咳嗽了一聲,準備再接再厲繼續胡說。

 蕭烈冷冷的吐出三個字,“云、崖、關!”

 許樂,慫!

 可這能怪他嗎?

 誰他喵的遇上這種送命題不慫啊!

 說‘不是’有拍馬屁的嫌疑!氣方剛的大老爺們,誰沒個半夜三更想當禽的時候?真要沒有……那不太監了?您更不樂意不是!

 說‘有’……你罵誰呢?

 他突然無比想念穆青,以往遇上這種送命題,都是穆二楞子沖在前面的!

 躲在二郎廟喝風的穆青一哆嗦,默默攏了攏上的破棉襖。

 遠傻解不了近憂,許樂照自已大掐了一把,使勁憋出一泡眼淚,可憐兮兮的瞧著蕭烈。

 老大,看在小的陪您出生死、任勞任怨的份上,給個提示唄!

 蕭烈咬了咬牙,聲若蚊蚋的道:“你、喜歡你妺子嗎?”

 “喜歡吶!”這不是廢話嗎!“不是我自吹,全天底下都沒幾個我妺子那麼聰明、可的小姑娘,又白又又香……”提到自家妺子,許樂瞬間開啟話癆模式。

 蕭烈卻莫名想到了剛出籠的包子……還冒著熱氣兒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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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這一出神的功夫,許樂已經把他妺子從頭夸到腳又從腳夸到頭,整整夸了一個來回,語氣溫的能擰出水來。恨不得一翅子飛回京城。

 正滋滋兒的說著,許樂突然一激靈,想到一種能活活嚇死人的可能。

 瞬間,許樂那兩只眼瞪的比牛眼還大,“王、王爺,您、您不會看上我妺子了吧?才五歲……”

 怪不得問‘是不是禽’呢!

 摔!

 真夠禽的!

 “不行!就算你是王爺,這事兒也不行!說出天來也不行!”許樂焦火辣,嗷嗷直

 蕭烈嘎手指,全靠驚人的意志力才沒把這腦大開的二傻子踹出去!

 他得多禽才能對個五歲的娃子起心?!

 許樂炸完又覺得這事兒也不能全怪王爺!畢竟自家妺子那麼玉雪可,人見人花見花開,癩蛤蟆見了都能變青蛙。王爺一時禽了,也……也算是人之常吧?!

 蕭烈,常你個鬼!

 “王爺……我妺子才五歲,等能嫁人起碼還得十年……天涯何無芳草,您還是把我妺子忘了吧!”許樂定了定神,語眾心長的勸道。

 言下之意,十年之后您都老黃瓜了,就別霍霍我花一樣的小妺子了!回頭是岸吶!

 蕭烈簡直……“我沒看上你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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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樂瞬間松了口氣,然而,沒等他把心落回原位,又被蕭烈當頭敲了一記悶。只聽蕭烈低低的道:“你想過讓你妺子給你當媳婦嗎?”

 許樂一個趔趄,差點摔那兒。

 蕭烈也覺出自已這話問的有歧義,除了變態失心瘋誰會想娶自已親妺子當媳婦兒?

 “我的意思是說……如果你曾經答應某人把一個沒有緣的小丫頭當自已的妺子待,后來發現……自已喜歡上這丫頭了,就是男的那種喜歡……這算不算……禽?”

 許樂難以置信、許樂張口結舌,許樂崩潰了……

 你他喵的繞這麼大一彎子,還差點把我扣上個沒人倫的帽子,就是為了問這句廢話?

 摔!

 許樂突然想一刀砍死這個不靠譜的主子兼大哥!

 糾結半晌,許樂還是忍住了!攔住他的不是理智,而是……打不過啊!嚶嚶嚶!

 然而,就這麼放過這半瘋……好不甘心哦!好想放幺蛾子哦!

 許樂著自已的良心想了半晌,終究沒敢把滿肚子幺蛾子放出來。萬一把這半瘋弄全瘋,倒霉的還是他自已!

 于是,許樂斬釘截鐵的道:“當然不是!”

 “真的不是?”蕭烈不太敢確定。

 許樂實在忍不住了,看傻子似的看著他,“照您這意思,全天下的青梅竹馬都是倫唄?沒緣的都是禽,那親上做親的就是禽不如唄?娶了自家表姐表妺為妻的男人,都得一繩子吊死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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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啊!

 蕭烈豁然開朗,他把小綰當遠房表妺不就行了?!

 表哥娶表妺,沒病!

 想明白之后,他沖許樂大手一揮,你可以退散了!

 許樂,“……”

 此時此刻,許樂覺得自已就是卸磨殺驢的那頭驢,過河拆橋的那道橋……慘吶!

 韋氏醫館中,韋郎中正就著一盤賒來的鹵豬耳朵喝小酒。滋兒一口酒,叭一口菜,小豬耳朵嚼的嘎嘎響。

 人生之大樂,莫過如此啊!

 集鰥寡孤獨無妻無子于一的韋郎中自斟自飲,滋滋的連干三杯。

 正喝的高興,顧綰氣吁吁的跑進來,張就問道:“韋叔,您說實話,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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