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模作樣,今天我就跟你耗上了,看看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騙子!”
祁連心中暗暗說道。
“好,不過在接下來,可就都算是采訪容了,為了方便我編輯文章,采訪的過程中,我會進行錄音!”
說著,祁連掏出了一支錄音筆,將其打開。
何平攤了攤手,表示無所謂。
“從祁記者的氣上來看,你昨晚應該很晚才睡吧,如果我沒有推測錯的話,你一直玩到凌晨五點鐘,才睡了一個小時,然后又匆匆起來從陳安縣趕到我們小牛村。”
何平打量了下祁連,笑著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
祁連忍不住驚呼一聲,不過,他很快便是認為,何平肯定是讓盧俊飛找人調查自己了。
自己昨晚出去跟朋友通宵唱K,今天又因為要來小牛村采訪,所以確實沒什麼時間休息,到現在腦袋還有些昏沉。
“我不過是熬了次夜,難道還有什麼大問題不?”
祁連笑著說道。
熬夜而已,現在的年輕人,哪個不喜歡熬夜?
“只是熬夜的話,確實沒有問題,關鍵你最近還有些冒,吃了消炎藥之后,又喝了酒,所以現在是不是有些干嘔犯惡心的覺?”
何平繼續耐心說道。
“沒錯,不過這種程度,我現在還能忍,只需要休息一下就好了!”
祁連神不變,淡淡說道。
之前他也干過吃完消炎藥又喝酒的事,雖然有些不舒服,但也沒什麼大礙。
“確實沒有太大的問題,因為本原因還不在這里,最嚴重的是因為你作息不調,又吹了空調,所以導致邪氣附于表,長久無法散去,現在看起來,雖然沒有什麼大問題,但時間長了,會大病!”
何平很是認真地說道。
“邪氣附于表?哈哈哈,你這算是什麼理論,連邪氣都出來了,我是正經大學畢業的,過高等教育,不相信什麼鬼神之說。”
祁連嗤笑道。
果然啊,就是一個胡說八道的庸醫,說不出來自己到底什麼病癥,就在這里談起了鬼神之說。
“邪在半表半里,癥見往來寒熱,脅苦滿,默默不飲食,心煩喜嘔,口苦,咽干,目眩,舌苔薄白,脈弦者。”
何平慢條斯理地說道,“這是我們中醫盛典之一《傷寒雜病論》的記載,你自己可以對照一下,看看我說的有沒有問題。”
祁連聞言,微微一怔,細細理解何平的這一段話,心頭跳,竟然真的有七八分的相似。
“你現在的況,乃是表不解的初期表現,還不算太嚴重,但是如果一直沒有改善的話,輕則休克,重則危及生命!”
何平很是嚴肅地說道。
“不可能,我只需要休息一下就好了,本沒有什麼大礙。”
祁連還是地說道。
好好的,怎麼就突然出了這麼大的問題?
這個何平,本就是在危言聳聽,想要給自己一個下馬威罷了。
“你不相信?”
何平了下,淡淡一笑道。
“當然!這些都只是你自己一面之詞罷了,我現在本沒有事!”
祁連呵呵一笑,更加確信何平只是在危言聳聽罷了。
何平走到門口,看了看快要升到最上空的太,頓時笑了。
“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們就打個賭怎麼樣?”
他轉過來,看向祁連問道。
“好啊,賭什麼?”
祁連毫不示弱道。
“表郁不解,是因為外失衡導致的,現在你的癥狀只是初期,所以沒有那麼明顯,不過一旦雙方有任何一方突然增加,那麼你的況就會迅速惡化!所以,敢不敢試一試?”
何平指了指天空中的太,又指了指門口的空地道。
“這種天氣,在太底下曬一會就會中暑,你覺得這樣會讓我信服嗎?”
祁連不屑地說道。
這個庸醫,真以為自己什麼都不懂嗎?
讓自己曬太,若是中暑覺頭暈眼花的話,他肯定就會以此表明他之前說的沒錯。
“我需要你掉上,然后站在太底下曬一分鐘,只是一分鐘,應該不會中暑吧!”
何平出一手指頭,
眾人都是詫異不已,只是站一分鐘的話,只要是正常人都不會有什麼問題。
莫非何平之前說的都是真的,祁連的,確實有問題?
“好,我答應你!但是如果沒事的話,你必須親口承認自己是一名庸醫,而那個所謂的挑戰賽,更只是為了炒作博取流量而已!敢不敢?”
祁連執拗的子也是起來了,本就吃何平這一套。
不就是一分鐘嘛,十分鐘他都能答應。
“放心,我贏了的話,肯定會幫你治好病的,只需要你好好幫我們的挑戰賽報導一下,最好能夠在本地報紙上有個好的位置!”
何平笑呵呵地說道。
“賭就賭!”
祁連二話不說,把東西放下之后,立刻就把上服掉,然后走到了太底下。
今天還不算特別熱,約莫三十度左右,這樣的溫度,一般來說還是比較適宜的。
“一分鐘,呵呵,我再送你一分鐘!”
祁連很是得意地笑道。
他本就不相信何平的話,自己好好的,怎麼曬一下太就不行了。
眾人跟著何平一起站在門口看戲。
雖然他們相信何平不會說,但這個曬太能曬出問題來,實在是有些讓人難以相信,所以他們也是對這個結果,十分期待。
祁連站在那里,雙臂張開,臉上還帶著幾分的神。
就這樣,十秒,二十秒,三十秒,很快時間就過了五十秒。
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祁連心中更是冷笑不已。
還剩下十秒鐘,自己不管怎麼樣,都能夠撐得下來,贏定了!
“何平,你還有什麼……”
祁連開口剛想說什麼,結果突然覺自己的脖頸有些,下意識地撓了撓,結果卻是越撓越,而且的十分厲害,甚至還在朝著自己的其他部位蔓延著。
“怎麼回事,怎麼會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