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更半夜私闖你家，難道你就不想懲罰我？”楊二正覺得對方表現有點異常。

“當然要懲罰呀，讓你服，跟我睡覺，就是對你最好的懲罰呀！”啃青牛居然這樣回答楊二正。

“睡覺——咋會是懲罰呢？”楊二正其實已經知道啃青牛的啥意圖了，但還是要假裝什麼都不懂，是個愣頭青，從來不懂男之事一樣。

“等你了服，跟我一被窩，就知道我如何懲罰你了……”啃青牛邊說，邊幫助楊二正下服，直到得溜，然后，一把抓住了楊二正下的件說：“知道學生犯了錯誤，老師要如何懲罰他嗎？”

“一般就是——先責罵，后罰吧……”楊二正這樣猜測道。

“說的沒錯，不過，罰你知道是啥滋味了，可是責罵意味著什麼，你知道嗎？”

“責罵就是劈頭蓋臉地臭罵一頓唄……”

“錯，責罵其實就是狠狠地擼他一頓……”啃青牛給出了這樣的標準答案。

“是啊，不過，一般都是用狠話來擼他的，不像您現在這樣，使勁兒擼我這里呀……”楊二正索將懵懂堅持到底。

“老師擼學生，是用語言懲罰，而我擼你，是用肢懲罰……”啃青牛邊說，邊加大了對楊二正的擼扯力度。

“哎呀，您就繞了我吧，我知道我錯了，再也不敢夜里闖您家了，您就放我一馬吧……”楊二正居然還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

“你的錯誤已經犯了，那就要接懲罰，而對你最好的懲罰，就是讓我盡地擼你一頓！”啃青牛的手，覺已經將楊二正給擼扯到了可以行事的程度，就翻起來，直接騎到了他的上，扶住了，一下子就給坐進了子里：“知道嗎，用手擼你太便宜你了，現在我就要用人最拿手的地方來擼你！”邊說，邊開始了搖擺和套。

“哎呀，您還是饒了我吧，這要是讓我小姨知道了，還不一棒子削死我呀！”楊二正索賣起乖來。

“削死你干嘛，回去告訴你小姨，就學我這樣，使勁擼你一頓就算懲罰你了……”啃青牛趕了的楊二正，竟然如此碩大堅，好生舒服，居然開始有了哼唧的聲音了。

“可是，我是小姨的外甥，我跟小姨之間，是絕對不可以這樣的呀……”楊二正居然還要爭辯這個。

“凈瞎扯，你才不是你小姨的親外甥呢！別人不知道，可是偏偏我知道，你親生母親和你小姨不是親姊妹，所以，你本就不是的親外甥……”啃青牛才什麼都不管，只要是知道的，只管都給說了出來。

“天哪，您是從哪里知道的呀，我咋從來沒聽說過呀……”楊二正當然要假裝十分吃驚。

“不用聽說呀，兒我就知道呀！而且不瞞你講，你小姨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誰的，都瞞不過我的眼睛呢……”啃青牛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

“您瞎說什麼呀，我小姨肚子里懷的孩子應該是我小姨夫于冠群的呀……”楊二正的心里有點發，這個啃青牛，咋說話辦事如此直接到位，咋一下子就將事實真相都給披出來了呢！

“你小子就不用跟我了，你小姨都親口個我承認了，你還跟我啥……”啃青牛竟敢這樣說。

“不可能，我小姨才不會承認呢！”楊二正一下子陷了啃青牛的圈套。

“看，不打自招了吧，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盡管我知道你小姨鄭多春肚子里的孩子是你楊二正的，但從來都沒覺得有什麼不正常，你們本來就沒有什麼親關系，懷個孩子有啥不妥的呢？只是覺得有點嫉妒，為啥不能借我用用，也懷個寶貝孩子，生下來養大人呢？正想呢，你小子自己就送上門兒來了……”啃青牛居然連自己心里想的是啥，都直接告訴楊二正了。

“不是吧，您對我的懲罰，難道就是讓我幫您懷上一個孩子？”其實楊二正是想確認一下啃青牛到底是不是這樣想，到底是不是真的要這麼干。

“算你小子走運，換個人，今天這樣進我們家院子，肯定不會活著出去了，而你正好是我之前選中的，可以接種的對象，所以，你才會幸運地被我給讓進屋里，拉進被窩，還讓你弄進子——你想想，你小子有多幸運吧……”

啃青牛邊這樣說，邊繼續在上邊不住地作著，可能是楊二正的件超出了的想象，尤其是在擼扯的時候，覺絕不是個這方面的白丁——或許是在他小姨鄭多春的上練就的風月功夫吧，所以，暗自十分欣喜，也就加大了套和搖擺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