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麗睜開眼,發現丁小寶表不自然。那個樣子,簡直跟幹了壞事,害怕大人發現一模一樣。
「小寶,治療結束了嗎?你怎麼是這種表呀?」剛剛蓋章的時候,這富家大小姐覺到心口一疼。這種疼痛可以接,而且很快就被一種舒暢的覺取代。
「啊?我不知道呀?」丁小寶懵了,心裏翻江倒海,奇怪,太奇怪了呀!
這枚玄醫印,他都使用了好幾次,同樣是蓋章,怎麼楊真真的-腺病和劉蝶的腎虛癥,都沒有留下大大的印章呀?
唯獨包麗有,這就意味著,這塊疤要跟著一輩子了。
這樣的話,包麗不恨死我呀?
啊!
不出所料,這種事是瞞不住的。
包麗的前頭有些巍峨,蓋章的位置偏下方。正常自己是看不到的,不過,有包呀,包里放著鏡子。
掏出小鏡子一照,發現自己的心口部位,留下了一枚大大的印章,上面還有玄醫印三個字。
包麗發出了凄厲的慘。
瘋了似的,把丁小寶撲倒在地,一子坐上來,狠狠的掐住小寶的脖子,聲音都變得太監一樣了:「留疤了,留疤了呀?混蛋,你害死我了,害死我了呀?」
「蓋章會留疤,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呀,為什麼呀?」包麗鬼哭狼嚎著,的眼淚在飛,在飛呀。
「帶著這麼大的印章,我怎麼嫁人呀,混蛋?」
丁小寶一把推開包麗,被掐得臉紅脖子:「咳咳,我以前用得好好的,從來沒有疤。誰知道,就你會留疤呀?我懷疑你不是做的!」
真是活見鬼呀!
「你才不是做的!難道我是鐵打的呀?幫我去掉,快幫我去掉呀!」包麗個瘋婆娘,再次不要命的撲向了丁小寶。
撕扯他的頭髮,還在他紅潤的臉蛋子上撓,撓得一條一條,整個半邊臉都撓花了。
叭!
丁小寶反手一掌甩在包麗臉上。
一下子把富家千金打懵了,老實了,捂著臉上的五個爪子印哭了起來:「你敢打我,你毀了我的容,還敢打我呀?嗚嗚,我怎麼辦,怎麼辦呀?」
「哭個屁呀!我問你,你冷不冷?」
包麗嗯?了一聲,一臉難以置信的驚呼道:「我勒個去,不冷了,不冷了呀!看看我的臉,是不是有、有神采了呀?」
丁小寶心神一定:「是呀,你現在全都回暖了呀,臉蛋子紅潤,像極了新娘子。還有你心裏,是不是暖洋洋的,是吧?說明什麼,我的蓋章療法是正宗的妙手回春之。它是冰寒癥的剋星,恭喜你,大小姐,你的不死絕癥,已經治好了!從今天起,你不會再發作了,更不會昏迷!」
「也就是說,你再也不用打進口藥劑。那玩意,簡直是吞金,打一針一萬多呀!我幫你省了多錢呀!」
包麗欣喜萬分的道:「小寶,要是真的治斷了,我這輩子都欠你的人,我會報答你的!我這人吧,優點缺點多,但是,知恩圖報還是知道的。」
「就是這塊疤,我看看有什麼辦法,可能的話,研究一個除疤方。讓它變淡一點,不那麼的……刺眼!」
包麗被他一掌打醒了,已經想通了:「小寶,這不怪你!畢竟,你也不想在我上留疤的呀?」
「當然呀,在你上留疤,對我沒好呀?再說,你是漂亮的富家千金,完無暇的,給弄出一個塊疤來,那是有多殘忍呀!」丁小寶大可惜,可惜了啊。
「我什麼都想到了,唯獨沒想到這個!包姐姐,我是不是犯罪了呀?」
見丁小寶充滿了自責和疚,包麗反過來安他:「我說過了,不怪你呀!你不用自責,你已經治好了我的絕癥。比起生命來,一點疤算得什麼呀?再說,這塊疤平時不對外面,除了自己的男朋友,誰知道呀?」
「好吧,你能這麼想,我心甚!」丁小寶收拾東西,把剩下的十幾斤鐵皮石斛歸攏到背簍里,背在上。得知包麗可以正常行走,他就帶著包麗下山。
上午十點半,兩人從原始森林裏走了出來,走在回村的下山路上,包麗突然有一種劫後餘生的覺。
見手機有信號了,興沖沖的道:「我再轉十萬給你。一個月後,如果確定不發作了,還會打二十萬給你!不要推,這是你該得的呀!」
「大小姐,你已經打了十萬,不用再打錢了!」這不是在你重要部位留疤了麼,這了丁小寶的一塊心病。
「要打呀。而且,這只是我個人給你的診金。一個月後,你可以上我家,找我爸要懸賞!」包麗的爸爸包仙葫,是東海城的頂尖大佬。他說一不二,發佈的包家懸賞令,一定會兌現。
「包家懸賞令是真的呀?」丁小寶才不信呢,包爸爸要是知道,兒的絕癥,讓一個鄉下小農民治好了,他捨得把兒嫁給一個農民呀?
他不要面子的嗎?
頂多給點三瓜兩棗,把丁小寶打發了。
丁小寶能拿他怎麼辦,難不,還能殺了他呀?
「是真的呀,必須是真的呀!我爸是包仙葫,包仙葫呀!」包麗見他小子怎麼都不相信,氣得啊。
「包仙葫?他是哪個單位的,很厲害嗎?」丁小寶口而出的一句話,差點沒把包大小姐氣得背過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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