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告訴你個好消息,瑾王府滿門都已經被問斬了,你如此怨恨瑾王府,妹妹這麼做,也只是如你所愿。”
“對了,你大概還不知道吧?當初是我給你下了藥,若得不到救治你會七竅流而亡,夜瑾是為了救你才與你同房,你卻恨了他一生。”
“還有你那小野種,死前還在求我放了你,嘖,你都不知道他死的有多慘,那小小的子,被刀子一刀刀的砍死,可他至死都抱著那件襁褓,疼也沒松手,哦,就是他出生時,你唯一買給過他的那件……”
“你犯的錯,卻要用瑾王府滿門去承擔,姐姐啊,你真是蠢出生天!”
“不——不要!!”
……
無盡的悔恨伴隨著撕心裂肺的疼,讓楚辭的腔都差點炸開。
比起被凌遲的痛,那種蝕骨的恨更是讓痛不生!仿若整顆心都被刀子一刀刀的割了下來,疼的心臟都在搐。
可還不能死!
這一生都還沒能抱一下小團子,還沒有讓楚玉債償,怎甘心如此赴黃泉?
一悲痛與憤怒涌了上來,讓竭盡全力的想睜開眼睛。
可的眼皮就如千斤之重,任憑如何用力,都沒有辦法睜開雙眼。
轟!
就在這時,一道強大的力量忽然涌了進來,充斥著所有的腦海。
“主人,阿寶終于又能見到你了……”
這一聲輕喚,仿若過洪荒,帶著悲傷與悲痛,悉到讓楚辭本就因疼痛而抖的心,更為劇烈的了起來。
阿寶……
這名字,為何會如此的悉?
似乎曾經無數個午夜夢回,都有一個人在夢境喚著,可用盡全力都沒有辦法將它想起來,仿若的人生天生缺失了一塊,有些重要的東西,也被忘了許久許久……
“主人,你之前失去一魂,阿寶只能看著你因魂魄不全而人蒙蔽,我每一次呼喚你,你都從未搭理過我,如今我耗盡力量才讓你魂魄歸位,可惜,我無法等你醒來了……”
阿寶!
楚辭頭疼裂。
與此同時,那曾經被忘的記憶如洪水瞬間涌的腦海,轟的一聲,在的腦子里炸響,震得整個腦子都是一片空白……
想起來了……
是云月國的帝楚辭,也是人人嫌棄的大齊國瑾王妃楚辭。
千年前,昏君沉迷醫就綁走了天下所有名醫,奈何天下名醫皆是弟子,一怒之下進宮把昏君宰了,自為帝。
誰知登基第一日,就猝死了,卻因靈魂過于強大,千年都沒找到母胎容納的靈魂,為順利轉世舍棄一魂。
如果不是因為失去一魂致使腦子愚鈍,也不會楚玉蒙蔽,更不會連累了瑾王府滿門!還害的小墨兒慘死。
想到那慘死的小人兒,楚辭的嚨里就涌上了一腥甜,的心口像是被刀子給狠狠的刮了一下,手指的攥住被單,緩緩睜開雙眸……
……
“王妃就算是病死了也是活該!誰讓這麼對待小世子!”
“當初王爺失蹤,要不是懷了小世子,太妃也不會把接府中,那會兒太妃對多好,是不知悔改,每次都為了莫名其妙的人,把小世子害的這麼慘!”
-----
顧淮之救駕遇刺,死裡脫險後染上惡疾。夢中有女子的嗓音怯怯喚著淮郎。此等魔怔之事愈發頻繁。 顧淮之的臉也一天比一天黑。 直到花朝節上,阮家姑娘不慎將墨汁灑在他的外袍上,闖禍後小臉煞白,戰戰兢兢:“請世子安。” 嬌柔的嗓音,與夢境如出一轍。 他神色一怔,夜夜聲音帶來的煩躁在此刻終於找到突破口,他捏起女子白如玉的下巴,冷淡一笑:“阮姑娘?” ……
某女臉上漸漸浮上一抹不明的笑容,“居然讓我睡地鋪,也不知道憐香惜玉,現在我要懲罰你,今晚你打地鋪! “ 某男終於意識到他自己挖了個坑把自己給埋了,趕緊湊上去,在女人紅唇上輕啄了一口,”夫人恕罪啊,你忍心讓相公打地鋪嗎? “ ”我很忍心!” 某女笑得眉眼彎彎,雙手環過男人的脖頸摟著,“從今晚開始,我以前睡了多少晚地鋪,你就睡夠多少晚,不許有異議!” “夫人確定?” “確定,從今晚開始,你睡地鋪!” “好! 本王今晚睡地鋪。 “ 某男墨黑的鳳眸裡蘊藏著點點精光,俊臉更是深沉莫測。 “本王這麼爽快答應夫人,夫人是不是該給點獎勵,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