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淵的心懸在嗓子眼。
即便隔著電話他都到那頭大佬散發出來的殺氣。
難道壞他好事了?
白景淵看看手表,猛一拍腦袋。真該死!自己尋歡作樂的時候要是被打斷,他也想把那人碎萬段啊!
“三哥……”他討好的笑著解釋道,“要不是事出急,我也不會這時候打電話。我還以為你沒這麽早睡……”
“有話快說!”
顧莽沒好氣的低吼一聲,一轉走到臺,嘩啦一聲把後拉門帶上。
“央城那邊,恐怕你得回去一趟。”白景淵低聲音,“現在你沒死的消息已經傳開了,你家老爺子激的很,還有叔叔阿姨,他們都……”
“嗯,我知道了。”顧莽眉心蹙,“我會私下跟他們聯係,但回央城的事還是得暫緩。”
白景淵不明就裏,隻好“哦”了一聲。
“對了三哥,我今天認真查過,小嫂子出去跑業務見的那個客戶,正是程瀟瀟跟了三個月都沒拿下來的!嗬……我略施小計,讓小嫂子簽了,這一筆提不,能拿十萬塊錢呢……”
顧莽心裏憋火,沒聽他囉嗦完就給掛掉了。
白景淵又是一頭霧水,倒了杯酒給旁的葉琛,膽戰心驚的問,“我又說錯什麽了?”
葉琛差點笑背過去。
“你攪了他的好事,他能對你有什麽好態度?”
白景淵懊悔萬分,不停掌。
“還有,薑燦簽單子簽了,你多什麽?”
“這……”白景淵瞪大眼睛,“難道我馬屁又拍到馬蹄子上了?”
葉琛翻個白眼給他,“程瀟瀟跟了三個月都沒拿下來的客戶,讓薑燦一個新人拿下了,公司人多口雜,你覺得大家會怎麽編排?”
白景淵:“……”
“再說,薑燦那份銷售方案我看過了。”葉琛輕歎,“堪稱教科書版的方案,就算你不多這一,那位肖總也會簽下這筆訂單的!”
“所以薑燦能簽單,完全不是你的功勞,懂?”
白景淵五都扭曲了,哭無淚。
“以後說話做事腦筋多轉幾下!”葉琛輕拍他肩膀,“唉,我當年真應該學醫,好給你治治腦子!”
顧莽靠在臺欄桿上,深邃的眼眸似乎與夜融為一,看不出任何緒起伏。
晚風帶著涼意吹來,他清醒了不。半晌轉回房間,薑燦已經不在臥室了,他四看看,聽見洗手間裏的洗機發出輕微聲響。
薑燦也看到了他,輕輕勾,出兩隻淺淺的小梨渦。
有些不好意思,低頭把機洗和手洗的服一件件分出來,然後輕聲說:“你先去睡吧,我洗服。”
顧莽上輕歎,心裏一陣哀嚎。
興致這回事,來的時候波濤洶湧,驀然被打斷也是難的很。
現在他還要慢慢憋回去。
這覺就像千萬隻蟲子一點點蛀食他的,又又空虛。
但他又不能在麵前表現的像個好之徒,不能強迫上床再來一次吧。
於是他也勉強笑笑,回到客廳,像隻重錘一樣把自己扔進沙發裏,被子蒙的嚴嚴實實。
……
薑燦簽下訂單的事迅速傳遍了整個公司,連銷售部一些前輩都對刮目相看。
前兩個月都沒業績,但一下子就簽個大單,確實一鳴驚人。
在銷售部的例會上銷售總監點名表揚了,說潛力無限,還給發了一筆獎金以示鼓勵。
而薑燦始終保持清醒,默默觀察著眾人的眼。
有的恭喜是發自真心,有的掌聲是虛偽附和。
更有像程瀟瀟那樣的,明目張膽的排和嫉妒。
不過薑燦都不在乎這些,隻關注自己銀行卡上數字。
“嗬,真能裝!”路過茶水間,聽到裏麵有人在議論,“總監表揚的時候看把淡定的!儼然一個老江湖的樣子。”
“說不定人家還真是老江湖了呢!”又有個尖細的聲音笑道,“平時越是裝的一臉清純,可能越有故事哦!”
“你聽說了什麽?”
“噓……”那人低聲音,“我聽說薑燦能拿下這筆訂單,是背後有人幫忙了!”
“誰啊?方主管嗎?聽說方主管在大學時期追過薑燦,追的那一個慘烈啊!嗬,可是薑燦就是不跟他!”
“應該不是方晉,有這種好事,他幹嘛給薑燦,不給自己朋友?再說了,程瀟瀟跟了三個月都沒簽下來的單子,就算換方晉,也照樣簽不的!”
“你的意思是……薑燦上頭還有更大的人?”
幾人低聲耳語,接著發出一陣嬉笑。
薑燦覺得無趣,轉要走,沒想到一回頭正對上程瀟瀟那雙能殺人的眼。
一驚,心怦怦跳著,臉上卻還是淡然自若。
“程主管好。”
程瀟瀟雙手環抱前,冷笑著看,“嗬,有你整天在我眼前晃,我能好到哪去?”
未婚夫背叛,唐沫兒一不小心招惹上了京都豪門貴胄顧墨寒。某天,唐沫兒捏著手裡的兩道紅杠杠,怒,“顧少,你為什麼要搞大我的肚子?”顧墨寒將一個小奶娃塞到她懷裡,“老婆,乖,那是二胎。”於是唐沫兒奶完了大的奶小的,但是有沒有人告訴她為什麼還有這位虎視眈眈的顧少也等著她來奶?
生日當天,她被包婚姻嫁給了一個垂死之人。她摸了摸丈夫的臉,滑膩如脂的手感不要太好。這樣的美男子要是死了實在太可惜,于是,她趁著他還有口氣直接把他大變活人。從此,本著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的原則,她遇渣他幫她虐渣,她惹桃花他狠掐桃花。終于有一天,她忍無可忍,“墨少,你太閑了吧。”墨少隨手關燈,“老婆,努力生寶寶就不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