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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樣學校》 第二百四十九章 道袍

???????我這句話說出口,自己都快繃不住笑了,那王半仙的臉上也有點難看,大概也是想到自己那個喜歡跳廣場舞的老姘頭了吧。

過了半天王半仙才說話:“這個……20多歲喜歡跳廣場舞也不是什麼壞事嘛。鍛煉不分年齡階層,也對你們的沒什麼妨礙啊。”

我裝作一副無法忍的表說:“師傅,你是不知道,我這朋友太喜歡跳廣場舞了,不喜歡,全家都喜歡,他爸他媽這次都參加了市上組織的比賽,前陣子還非要讓我也報名,說只要全家齊上陣,就總會有一個得獎的,您說我平時聽得都是貝多芬?莫紮特什麼的,最不濟也聽個歌劇,這偶爾聽聽秦腔也算是藝熏陶,可讓我去跟一幫老娘們跳DJ版的ゝ香水有毒゜。這誰得了?”

王半仙臉都快綠了,又墨跡了半天才說道:“小夥,是這,你這問題我剛才已經算過了,你和這娃沒有啥麻達?麻煩?,但是你說這跳廣場舞,也不在我這個‘斷十’裡頭,我也實在給你幫不上忙,你放心。既然這卦象顯示你倆能,那就絕對沒麻達。”

我心裡都快笑死了,這王半仙顯然是被我這無厘頭問法給整糊塗了,玩笑開也開了,我琢磨著得好好掃聽下道袍的事,就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問道:“那就好那就好,對了,師傅,我吧,是學曆史的,尤其對咱們這個關中地區的曆史特別興趣。就拿你們這道士算卦來說吧,我就覺得充滿了神彩。您看您這件道袍,穿在您上顯得您仙風道骨,您這得虧是坐在城牆下面。您要是出了城坐在終南山上,保不齊有人以為您是老神仙呢,對了,您這服面料不錯,是在哪做的?趕明我也弄一件收藏收藏,順便研究研究這其中的曆史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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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半仙一看自己這20塊錢還真不好賺,臉就有點難看,似乎並不願意搭理我了,瞥了我兩眼就說道:“小夥,這該算的卦也算了,其它問題我就不多說了吧,畢竟我這本小利薄,空閑時間還要出來研究周易八卦,你要沒什麼事就回去吧,以後要是再遇上上的事再回來找我。”說罷就掏出了書,自顧自地看了起來,明擺著是要送客。

我一看糟了,八是我話太多,把人給問煩躁了,這大夏天的,本來人就燥,我還老人家廣場舞的低俗,這別說半仙了,就是真神仙也得煩我。

但是別擔心,我有妙招,我趕把口袋裡剩下的50塊錢掏出來,往那卦布上一放,嬉皮笑臉地對王半仙說:“您再陪我聊會兒唄?”巨貞反才。

那王半仙本來低著頭,影之中瞥見綠,抬眼一看,卦攤上又放了張綠爺爺,就笑了笑,又把書放下,然後撿起錢放進了自己的上口袋裡,笑著對我說:“行,那我就勉為其難,再陪你聊會兒,我不渡有緣人誰渡有緣人?”

我一看果然拿下,就笑呵呵又扯了個慌說:“師傅,我也是明人不做暗事,有什麼話我就捅破了說,您可千萬別見笑。”王半仙點點頭,示意我說下去。

我摳了摳鼻翼,笑著說:“其實吧,我今天來算卦不是為了我和我朋友的事,更大一部分是學校給我們布置的作業……”

“作業?”王半仙有點不理解,“我這可不給學生寫家庭作業,那你得上勞務市場去雇,我聽說他們還代開家長會呢,不過我瞅你這模樣,怎麼著也是個大學生了吧,怎麼還這麼多作業,不是早幾年就嚷嚷著要減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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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擺擺手,示意王半仙誤會了,我趕解釋道:“不是那個作業,是這樣,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是學曆史的,這次老師布置了個論文,說讓我們寫一篇有關於西安民俗文化曆史的論文,說是配合我國民俗文化建設,我家就住在這附近不遠,老看見您在這兒擺攤算卦,就沖您這行頭,不用說,您肯定就是我要找的那種高人,只要您肯給我指點迷津,我這論文保證能寫出點獎學金來,到時候,我再請您吃火鍋!”這瞎話編的,我都有點佩服我自己。

那王半仙一聽,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就點點頭裝地說道:“其實你一來這,我就算出來了,你肯定不是來問姻緣的,還跟我扯了半天廣場舞,我剛才故意趕你走,就是想讓你把實話說出來!”我一聽你他媽就吹牛吧,反正你們這行工商局也不管,沒人管你收稅。

但是我臉上還得顯出一副崇拜的表,接著說道:“師傅果然是火眼金睛,我這小猴子真是在如來佛手裡翻跟鬥,原來您早就看出來了啊,那您看,我這論文……”

王半仙笑了笑,指指周圍這些卦攤小聲對我說:“你瞅見沒有,周圍這二十多個卦攤,其實就我一個是真才實學,其它全他媽狗屁!”我還沒聽說哪位有真才實學的高人張說狗屁的呢,後來一想,似乎也不對,我二大爺不就這樣嗎?

我趕點點頭,裝出一副了解的樣子來,那王半仙接著說道:“你問這民俗文化,算是問對人了,我別的不敢說,我們道家這點事兒沒人比我清楚,就拿你剛才跟我說的這個道袍來說……我說你倒是拿個筆記下來呀,別我說過去了,你全都忘了。”麻痹,這王半仙還他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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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別說筆了,屁都沒有,那王半仙一看就從包裡又揣出兩張稿紙和一小蘿蔔頭使得鉛筆,短的我都快握不住了,他裡還叨叨著說:“這就不跟你算錢了……”

這王半仙侃侃而談:“就說我這道袍吧,它不是去哪都能買得到的,我這道袍和那邊那倆和尚的袈裟可不一樣,我這是貨真價實的,你瞅見沒有,那和尚的袈裟在網上120塊錢一套,還送兩雙子呢,我這道袍可是千金難求,當年我師父就給我傳下來兩件,這一件比較新,是我最近才換上的,放了幾十年,始終沒怎麼上。”

我一聽就趕問道:“新的,那您之前那件舊的還在嗎?您要不賣給我,我請回去研究研究。”其實我心裡已經在懷疑,那件舊的是不是被他送給了張玉蘭那個老妖,而徐若芳看到的道袍正是那件。

王半仙笑著說:“說起這事來,還真讓人不好意思,就是突然找不到了,這不沒辦法我才穿了新的嗎?”我看他的表似乎並沒有說實話,我估計肯定就是送給張玉蘭了。

王半仙接著說道:“我們這個道袍作用可大著呢,平時你看也就是個辨識份的作用,比如說你坐車路過,老遠看見就能從這服上判斷出我是個道士,其實除此之外,它的作用還有很多,我就簡單舉幾個例子吧,它能正,也就是說穿上以後,能讓人改邪歸正,要不我們道家怎麼淨出些英雄人呢,什麼太上老君?呂賓?張三什麼的……”說到這我看他都快編不下去了。

只聽王半仙又說:“除了正,還能驅邪!”

我假裝聽不懂,就問他:“什麼,道袍還能去屑?這玩意兒還有海飛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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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半仙吧唧了下,無奈地說道:“我說你這大學生怎麼學的知識?是驅邪!鎮宅驅邪的驅邪!”我趕點了點頭,裝出一副無辜樣,只有這樣,這個王半仙才不會懷疑我。

只聽王半仙接著說道:“其實這些都是些淺而易見的功能,其中最主要的是,我們這個道袍,可以吸引髒東西,髒東西知道不?髒東西就是鬼啊怪啊的!”

我心說,麻痹真拿我當二百五嗎,這個我當然知道了,於是我就說:“你剛不是說這服辟邪嗎?怎麼突然又能吸引髒東西了?那豈不是矛盾了嗎?”

王半仙似乎說的時候也沒考慮過邏輯,聽我這麼一說,也有點詫異,不過這些算卦的裡詞多得是,就聽他說道:“這怎麼會矛盾呢?我們道家的辟邪和你們這些老百姓理解的辟邪不一樣,我們是要把鬼吸引過來,然後除掉,這才是真正的辟邪!總不能讓鬼不接近我們,反而去招惹老百姓,那還要我們這些道士做什麼?”這王半仙的還真是能說。

於是我又問:“那您穿這道袍遇見過髒東西嗎?”

王半仙一聽,頓時就眉飛舞起來,顯然是要賣弄一番,只聽他說道:“穿這件新的還沒遇到過,不過我年輕時穿我那舊道袍的時候,倒是經常遇見,後來除掉了一些,我的道行也進了不,再後來我的功力就厲害了,那些鬼怪看見我都不敢近,老遠就繞著走,所以就沒再遇到過了。”真他媽吹牛不打草稿,聽起來比我們四大家族的龍頭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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