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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我真不是道祖》 0135主人的強大你不懂

 “這怎麼可能?”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鰍查滿臉不敢相信的表

 雖然他所創的小深淵尸澤能力遠不如真正的深淵尸澤,不過卻也是擁有著深淵尸澤的能力的。

 閻皇霍鴻運方才所說,的確是鰍查沒能夠做到的地方,不過即便是這些靈魂本源之中還有他們前世的人格,也早晚會在這靈魂源鼎之中化的干凈。

 至于這些靈魂本源,雖然還并未純的本源,卻也差不多了,不可能從中分出彼此。

 以鰍查的認知,即便是深淵尸澤的九位始祖,也絕不可能做到。

 然而如今,閻皇霍鴻運卻是在他的面前,做到了這樣的事

 呂清婉的一魂兩魄自靈魂源鼎之的靈魂本源之中離而出,那點點靈魂本源凝聚了呂清婉的一魂兩魄,不多也不

 而后,呂清婉的一魂兩魄沒那個‘魂’字之中,仿佛寄于那個‘魂’字之中。

 那張寫著‘魂’字的紙張重新折疊起來,而后飛閻皇霍鴻運的手中。

 鰍查的雙眸,一直盯著那張紙,直到那張紙重新落在閻皇霍鴻運的手中,鰍查才不敢相信的問道:“陛下,您是如何做到的?”

 霍鴻運將那張紙以右手端著,而后回道:“這便是本皇向你說的,一切都在主人的掌控之中,只是主人太過藏,不愿出手罷了。”

 “一切都在主人的掌控之中?”

 鰍查眉頭微蹙,而后滿臉震驚的驚呼道:“陛下是說,主人能夠輕易的恢復這些靈魂?”

 霍鴻運點頭道:“沒錯。”

 鰍查又是一臉疑的問道:“既然主人能夠輕易的恢復這些靈魂,為何又問法唯正呢?還有,為了此事,主人可是差點罰了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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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鴻運道:“你懂什麼,主人便是這樣的人。”

 長嘆一聲,霍鴻運繼續道:“當年我初識主人之時,便已經看出來了,主人雖然擁有無所不能的威能,不過卻極其藏自己的能力,從來都不會主出手,甚至不出手,不過一但主人出手,必將是驚天地之事。”

 “另外,你以為主人將鴻鵠界自人間界剝離出來,為的是什麼?”

 “你以為,主人真的是為了創建混沌第十界?”

 “這些年來,我也看出了一些端倪,大膽猜測一下,主人之所以將鴻鵠界自人間界剝離出來,還在鴻鵠界創立三界,可能就是因為太無聊了,想找些事做做,打發無聊的時間。”

 “你方才所說,主人為何不出手是吧?若是任何事,都需要主人親力親為,主人又何必弄出個鴻鵠界打發時間?或者說,我們的存在便沒有必要了。”

 說到這里,霍鴻運的臉也變得凝重無比。

 當年初見寧驍,霍鴻運便覺寧驍深不可測,不過越是與寧驍接的久了,便越是覺得寧驍深不可測。

 這個猜想,也是霍鴻運大膽的猜測。

 有人猜測寧驍之所以將鴻鵠界剝離出人間界,在鴻鵠界之中創立三界,是想要將鴻鵠界變混沌第十界,以此打破九界格局,從而掌控十界。

 也有人猜測,寧驍之所以如此,乃是大道不圓滿,以鴻鵠界劃分三界之勢悟道,以圓滿自己的道。

 還有人猜測,寧驍是要躲藏在鴻鵠界,鴻鵠界是寧驍的藏

 對于這些猜測,霍鴻運都是嗤之以鼻。

 因為霍鴻運完全能夠確定一點,那便是,寧驍的確是無所不能的存在。

 一個無所不能的存在,想要掌控九界,用費這麼大力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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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無所不能的存在,還需要創世悟道?

 一個無所不能的存在,

 有畏懼這種緒麼?用得著躲起來麼?

 那麼既然寧驍是無所不能的存在,寧驍又為何將鴻鵠界剝離出人間界呢?

 顯然,那就是這位無所不能的存在,無聊了。

 對鴻鵠界所有生靈,甚至對九界所有生靈來說,鴻鵠界被剝離出人間界,以及鴻鵠界三界劃分,規則圓滿,將來可能變混沌第十界,這是天大的事

 不過對寧驍來說,在霍鴻運看來,就相當于普通人茶余飯后下一盤棋,聽個小曲兒似得,只是一種消遣的方式。

 也是因為猜到了這一點,所以霍鴻運總是裝傻。

 沒辦法,不裝傻,本無法配合寧驍。

 所以,對一些難事,真正的難事,就如法唯正一直爭論的恢復這些靈魂的事,霍鴻運本沒放在心上,一切著急都是裝的,因為在霍鴻運看來,到了最后,主人出手,一句話就能夠解決。

 只是法唯正這家伙,太急于表現自己了,有些盲目了。

 此時的鰍查,臉上已經布滿了震驚之

 霍鴻運說的這些,完全超乎了鰍查的想象,如今鰍查才真正知道,自己的確還是小看了寧驍。

 甚至于,在鰍查看來,就算是掌控了時大道的千圣之師,也不如寧驍強大。

 深吸一口氣,鰍查突然想起了他們深淵尸澤九位老祖中的一位老祖曾教導過他的話。

 那句話是這樣說的:鰍查啊,你知道為何吾等九位深淵尸澤最原始的生靈,都只是守著深淵尸澤,不敢出去,甚至不敢將自己的真名傳遞于九界之中麼?那是因為,九界的水很深,深到連吾等九位深淵尸澤最原始的生靈,想要踏其中,都要做好被淹死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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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時候,鰍查聽不懂老祖說這話的意思。

 因為在鰍查看來,九位老祖已經是九界之中最頂尖的強者了。

 然而如今,鰍查終于懂了老祖的話。

 九界的水,的確很深,深不見底,即便是老祖那等存在,也有可能被淹死。

 故而,以前無法無天,以為深淵尸澤可以無視九界強者的鰍查,在這久遠的生命之中,第一次覺到自己的渺小。

 深吸一口氣,鰍查開口道:“陛下,您覺得,該如何讓主人恢復這些靈魂呢?”

 霍鴻運眉頭微挑,看向鰍查,冷冷道:“怎麼,要贖罪了麼?”

 鰍查一怔,而后苦笑道:“屬下的真名已經被陛下掌控,屬下此生是跑不了了,陛下讓屬下如何贖罪,屬下便只能如何贖罪。”

 霍鴻運道:“你知道就好,待會兒回去之后,你不要言語,本皇必能夠從主人那里求得恢復這些靈魂之。”

 鰍查行禮道:“屬下謹遵陛下圣諭。”

 并未遲疑,霍鴻運和鰍查便離開了這里。

 西元戰場之中,寧驍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呂清婉依舊是渾渾噩噩,如行尸走一般,看著呂清婉這種況,寧驍心中如何能好過了?

 每一分每一秒過去,寧驍的心里都是非常痛的。

 “師尊,等你恢復了,弟子絕不會再惹你生氣了,待你恢復了,咱們師徒倆,一起問鼎大道之巔。”

 寧驍輕聲向著呂清婉說道,手幫呂清婉捋順了秀發。

 就在這個時候,霍鴻運和鰍查的影出現在了一旁。

 寧驍看向他們兩人,冷冷問道:“怎麼樣了?”

 霍鴻運來到寧驍面前,跪拜下來,雙手托著那張‘魂’字,舉過頭頂,道:“幸不辱命,主人只需將這張‘魂’字放在這位姑娘天靈蓋之上,不消一時半刻,這位姑娘的一魂兩魄就會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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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驍聞言,卻是微微一怔,而后

 問道:“當真?”

 霍鴻運心中又是苦笑了起來,主人啊主人,小的裝的也忒不容易了。

 鰍查此時也終于察覺到了這一點。

 從霍鴻運那里得知,寧驍是無所不能的存在,一個無所不能的存在,必然也是無所不知的,而無所不知的存在,是不可能問問題的。

 寧驍的這個‘當真?’,在之前,鰍查會以為寧驍真的不知,不過如今麼,鰍查則知道,這是寧驍在裝呢。

 霍鴻運則行禮道:“若是這位姑娘無法恢復,屬下任由主人置,不過若是這位姑娘恢復了,還主人賞賜一。”

 寧驍眉頭微蹙,開口問道:“你想要何?”

 霍鴻運叩首道:“主人寫一張‘魂’字賜給屬下。”

 “一張‘魂’字?”

 寧驍問道:“用寫麼?”

 霍鴻運連忙搖頭道:“無需如此,只需正常寫即可。”

 寧驍點頭道:“好。”

 此時鰍查的雙眼卻是一亮,它已經知道,霍鴻運所說的能夠恢復那些靈魂之,便是向寧驍求賜的那張‘魂’字了。

 這也相當于是霍鴻運在給寧驍一個臺階下,即滿足了寧驍不顯山不水的想法,又能夠完的解決了寧驍也在意的事,簡直就是一舉兩得。

 看著霍鴻運的做事風格,鰍查是由心底的佩服。

 它甚至在想,若自己能夠做到霍鴻運的一半,自己在深淵尸澤的地位,也不至于這麼低,甚至多年了,都沒有提升一丁點。

 不佩服不行啊。

 這個時候,寧驍將那張以呂清婉的鮮的‘魂’字展開,而后將之放在了呂清婉的天靈蓋之上。

 接著,寧驍便看到,自那張‘魂’字之中,出現了一道虛影,赫然就是呂清婉。

 這道虛影也是渾渾噩噩的表,顯然只是呂清婉的那一魂兩魄。

 見到呂清婉的一魂兩魄,寧驍自然高興,于是笑道:“師尊,你這一魂兩魄,快些歸位吧。”

 寧驍此言一出,一旁的霍鴻運便是臉大變,震驚無比的看向了寧驍。

 師尊?

 這位姑娘,竟然是主人的師尊?

 不過沒一會兒,霍鴻運便查到了呂清婉的歲數,心中便是苦笑了起來。

 霍鴻運沒說什麼,因為他已經知道,主人這是春心大了。

 “霍鴻運,筆墨紙硯伺候。”

 寧驍大喜,向著霍鴻運說道。

 霍鴻運哪敢遲疑,連忙擺好桌子,筆墨紙硯伺候著。

 寧驍大筆一揮,以自創的‘衍’寫出了一個‘魂’字。

 而后寧驍將筆隨意丟下,道:“霍鴻運,這張‘魂’字便賞賜給你了。”

 說完之后,寧驍便要讓霍鴻運離開。

 霍鴻運依舊跪著,苦笑道:“還主人將這張紙折起來賜給屬下。”

 寧驍一怔,而后兩眼微瞇的看了霍鴻運一眼,這一眼,卻是令霍鴻運臉煞白,抖連連。

 不過寧驍卻還是將那張紙折疊起來,放在了霍鴻運高舉的雙手之上,而后寧驍淡淡道:“記住,紅線是不能踩的。”

 寧驍這麼淡淡的一句話,卻是令霍鴻運臉蒼白到了極點,只見霍鴻運連忙向著寧驍叩拜下來,腦袋甚至埋泥土里面,渾抖連連。

 寧驍則淡淡道:“滾吧。”

 霍鴻運和鰍查這才敢離去,消失在了這里。

 寧驍所說的‘紅線’,乃是在提醒霍鴻運,別拿老子這個主人不當干糧,以你的份,沒資格和老子開玩笑。

 當然,寧驍之所以如此,卻也不是什麼份等級分明的意思。

 寧驍之所以如此,乃是因為,寧驍怕霍鴻運發現自己真實的修為只有煉氣期,那樣的

 話,霍鴻運定是不再聽從寧驍的命令,鴻鵠界地府便要離寧驍的掌控了。

 若是沒有三千年的間隔,寧驍是不會有這個擔心的。

 不過如今,鴻鵠界在寧驍不在的況下過去了三千年,三千年的時間,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人心更是可能會變。

 如今寧驍剛能夠修煉,還沒有強大起來,故而還必須的小心翼翼的才行。

 “唉,生活好難啊……”

 寧驍長嘆一聲,而后他便看向了呂清婉。

 寧驍突然發現,在呂清婉面前,在靈湖宗之,自己是最輕松的,因為自己什麼都不需要裝,自己就是一個剛踏修煉之徒的小修士。

 寧驍將呂清婉抱起,放在了躺椅上,而后開口道:“師尊,要不你就陪著弟子一塊長吧,咱們做一輩子的師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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