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東升。
當第一縷照到小院,寧驍已經吃完早飯,穿戴整齊,準備出發了。
“阿鵬,你說從廣云山向南三百里之,有一座湖泊,湖泊周圍有著四個修仙宗門,這四個修仙宗門之中修為最高的只是筑基期中期修為對吧?”
寧驍再次向著鵬圣確認一遍,開口問道。
鵬圣點頭道:“沒錯,主人。”
寧驍點頭道:“好,我知道了。”
話音一落,寧驍背著行囊就要出發。
鵬圣連忙問道:“主人,用屬下一同前往麼?”
寧驍搖頭道:“不用了,你該干嘛干嘛去吧。”
鎖好門,寧驍就下山了。
獨自一人,離開廣云山,貌似這還是第一次。
這一次,寧驍是去求學的,而不是去玩的。
三百里路,對寧驍來說的確很遠,當然也不遠。
畢竟走過這三百里路,寧驍便能夠修煉了,一想到這里,寧驍心中頓時滿滿的都是干勁。
干糧準備了不,三百里路,擋不住寧驍的求學之心。
當然,也卻不了寧驍讓鵬圣給他準備的千里馬。
說是這匹馬能夠日行千里,三百里路,貌似用不了多長時間便能夠到了。
剛從廣云山上下來,寧驍便直接擺了張桌子,將干糧拿出來,吃喝了起來。
畢竟對寧驍來說,單單下山,都要耗費不力氣。
吃喝完畢,準備的干糧也所剩無幾了,也該出發了。
將行禮搭在馬背上,寧驍一個翻便上了馬,兩一震,千里馬頓時向著南方飛奔而去,那速度,的確快。
一路上,寧驍欣賞著秀麗的風景。
不過他總是覺,哪里有些不對勁。
用了兩個時辰不到的時間,寧驍騎著千里馬便到了目的地。
三百里的距離,也不像想象中那麼遠。
“兄弟,你這匹馬賣不賣,給你五兩銀子。”
“兄弟,別被他騙了,你這匹馬誕生出了靈氣,算是一匹靈馬了,怎麼說也值萬兩黃金。”
“兄弟,這匹馬我出三個下品靈石,賣不賣?”
寧驍剛下馬,便有不人圍了上來,要買下寧驍的千里馬。
鵬圣這家伙辦事還是相當靠譜的,這匹馬弄得就不錯。
寧驍面帶笑意,開口道:“聽說靈湖宗在招收新弟子,不知各位誰手中可有免試券呢?”
寧驍此言一出,眾人便都是愣住了。
免試券?
修仙宗門招收弟子,還敢有人弄什麼免試券出來?
這不是找死麼?
一眾人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寧驍,片刻之后,卻沒有人敢招惹寧驍了。
一個傻子,招惹多了,別惹來更多的麻煩。
畢竟寧驍的話,若是傳到靈湖宗之人耳中,靈湖宗必然會與寧驍計較的。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長得還算英俊,不過那行為卻有些賊頭鼠腦的年來到了寧驍的旁,低聲道:“兄弟,要靈湖宗的免試券是吧?”
寧驍一怔,心道這個世界也不缺黃牛啊。
于是乎,寧驍點了點頭,道:“沒錯,那我這匹千里馬來換。”
那個年看了看寧驍的千里馬,搖頭道:“不行不行,十匹這樣的馬最多也就能夠換一張免試券。”
寧驍頓時笑了,講價還價?
只見寧驍牽著馬就走,連還價都不還。
那個年連忙拉住了寧驍,苦笑道:“兄弟,子別這麼急嘛,都好商量的嘛。”
寧驍苦笑道:“我只有這匹馬還算值錢,沒有其它值錢的東西,你給的這個價,我還不起啊。”
年聞言,卻是眉頭蹙了起來。
還有這樣講價的?
你直接說一句一匹馬的價格,賣不賣不就完了麼。
讓老子浪費這麼多口舌。
年雖然心中這樣想,不過臉上還是帶著笑容,道:“兄弟,我看你骨奇佳,靈不俗,不我仙門乃是我仙
門的損失,罷了,一匹馬就一匹馬的價格,賣給兄弟你了,權當我為仙門留住以后的中興之主了。”
只見年直接從寧驍手中搶過馬匹,然后直接塞了張字條給了寧驍。
寧驍還沒反應過來,年騎上馬就走了,一溜煙的便沒影了。
寧驍頓時愣住了,這什麼況?
他連忙打開手中的字條,只見上面寫著:宗遇到困難時,大喊‘飛哥萬歲’,就能免試宗。
“這……”
寧驍看著字條上寫的字,頓時滿臉漆黑。
這特麼是免試券?
騙鬼呢吧?
深吸一口氣,寧驍還是將字條收了起來,等再遇到那家伙,還得退。
現在,的想辦法進靈湖宗修煉才行。
寧驍繼續前行,來到了靈湖宗招收弟子的地方。
別看靈湖宗不是什麼高深的修仙宗門,這招收弟子弄的還正規的,且前來想要拜靈湖宗修行的人還不。
只是令寧驍沒有想到的是,這些前來拜靈湖宗修行的人,竟然都是十來歲甚至不到十歲的孩。
此倒是有不年人,不過這些年人都是這些孩的家長。
這個時候,寧驍才看到一旁的招生簡介。
年齡限定十二歲以。
寧驍的臉又是一片漆黑。
一個最強者只是筑基期的小小修仙宗門,招收弟子還如此苛刻?
不過,寧驍還是找了個隊伍排隊。
“呦,兄弟,你看起來才十幾歲,都有孩子了呀?”
“兄弟,一看你就是富家公子,你們這些富家公子,也把孩子送仙門吃苦啊?”
“肯定是孩子太淘,送到仙門來歷練歷練是不是?”
聽到這些話,寧驍頓時哭笑不得。
寧驍不由覺,仙門在他們這些人眼中,怎麼就像前世的軍隊似得?
仙門不應該是所有凡人心中無比崇高的地方麼?
仙門不應該是人人尊敬,人人憧憬的地方麼?
雖然這靈湖宗只是一個小仙門,不過也應該有仙門的樣子才對啊,怎麼覺,非但沒有超凡俗,反而就在凡俗之中呢?
寧驍沒有回答,因為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總不能告訴這些家長們,自己不是在為孩子排隊,而是在為自己排隊。
足足半個時辰的時間,終于到寧驍了。
招生的是一個看起來四十來歲的中年人,他頭也不抬的問道:“姓名,年齡,家里做什麼的,家里家產有多,家里每年能給宗門供奉多財,家里有沒有長輩修行?”
聽著這些問題,寧驍又是愣住了。
啥意思?
老子來宗修行,怎麼還問家產多?還問能夠給宗門每年供奉多財?
最有意思的是,還問家里有沒有長輩修行。
這特麼不就是在問后臺麼。
太明顯了吧?
見寧驍沒有回答,那人才抬起頭來,當看到只有寧驍一人之后,便蹙起了眉頭。
不過片刻之后,那人卻是面帶笑意的站起來,笑道:“這位公子一看就是富貴之家出來的,是不是貴家小爺沒得空前來呀?沒關系,沒關系,小爺沒來也能辦理宗手續的。”
寧驍看著此人的況,徹底的呆愣當場。
說好的修仙宗門超凡塵俗世呢?
說的的修仙者都視凡塵俗規如糞土呢?
說好的……
說好的屁。
寧驍沉聲道:“沒有什麼小爺,就是我來想要拜靈湖宗修行的,我也不是什麼富貴之家出,就是一個一心求仙者。”
招生的那個中年人被寧驍說的一怔,不過片刻之后,他試探著問道:“家里沒錢?”
寧驍搖頭道:“沒錢。”
那個中年人繼續試探著問道:“家里沒有大修士?”
寧驍搖頭道:“沒有。”
最后,那個中年人試探著問道:“不認識大修士?”
寧驍繼續搖頭道:“不認
識。”
此時寧驍的心中,已經滿是怒火了。
害群之馬,這簡直就是害群之馬啊。
堂堂修仙宗門,堂堂修仙圣地,全都被這樣的害群之馬給糟蹋了。
然而下一刻,一道響亮的拍桌子的聲音響起,這嚇了寧驍一跳。
只見那個招生的中年人怒喝道:“家里沒錢,沒修仙者,年齡超過了十二歲,你是來搗的麼?真以為我靈湖宗好欺負不?”
寧驍剛要解釋,那人則繼續吼道:“敢踐踏我靈湖宗的威嚴,今天你小子想要完整的離開,只有兩個可能:第一,三十枚下品靈石拿來,立即放你;第二,在這里給老子跪滿七七四十九天,也放你完整離去。你自己選吧。”
寧驍聞言,臉沉到了極點。
這事風格,這事態度,怎麼就那麼像市井無賴呢?
你確定這些人是修仙宗門的修仙者?
仙風道骨的模樣呢?
修仙者的氣度呢?
甚至于,連修仙者的仙德都沒有。
罷了,算老子眼瞎,竟然選了你們靈湖宗。
搖了搖頭,嘆了聲氣,寧驍便轉要走。
然而就在此時,那個招生的中年人卻是直接攔住了寧驍的去路,冷冷道:“你小子倒是膽大,不僅挑釁我靈湖宗的威嚴,還在此等況下,無視我靈湖宗的罰,今日你小子若是能夠完整離開,就算你仙爺我這三十多年修的仙都是騙人的把戲。”
話音一落,只見中年人雙手各自掐指,只見他雙手的掐指之上,盡皆亮起了淡黃的芒,而后兩道黃的符箓自他的腰間飄了出來,漂浮在他的面前。
這一幕,頓時引起了一陣陣驚呼之聲。
畢竟這在這些普通人眼里,乃是仙。
只是此時,寧驍卻是滿臉漆黑。
修仙三十多年,連煉氣期第一重都沒有達到麼?
沒錯,眼前這個家伙,連煉氣期第一重的修為都沒有,勉強修煉出了一靈力,勉強能催最為低等的符箓。
這修仙者?
寧驍雖然沒有靈力,不過這三百多年來,上還是有些拳腳功夫的。
拳腳功夫對真正的修仙者來說,自然是不算什麼,不過對眼前這位連煉氣期第一重都沒有修煉到的家伙來說,卻完全足夠了。
“小子,還不快跪下求饒,否則你仙爺的符箓一沾,你可就要命喪黃泉了。”
中年人面有些蒼白,顯然以他的靈力催這兩張符箓還是有些勉強。
寧驍眉頭微挑,冷笑道:“是麼?修仙者的符箓這般強大麼?我倒想要試試了。”
寧驍此言一出,中年人便是臉一變。
試什麼?
你求饒不就完了了麼?
面對一道道目,中年人只能夠咬牙催符箓,向著寧驍飛去。
只是飛到一半,其中一張符箓直接燃燒了起來,那是中年人支撐不住兩張符箓了。
不過此時,一道驚呼之聲卻響了起來,道:“仙師這是在警告這家伙,讓這家伙不要自誤。”
“仙師的符箓之中擁有仙火,可焚燒天地,一旦沾,這家伙比形神俱滅,死無葬之地。”
“仙師好強大啊,你這家伙,還不跪下向仙師求饒?”
一道道聲音響起,不得不說,中年人這變戲法般的手段,倒是能唬人。
剩下的那張符箓,以不快不慢,連正常人都能夠躲開的速度向著寧驍飛去。
若是這張符箓的威力與第一張符箓的威力相同,卻也能夠將一個普通的年人炸的滿臉漆黑,最多把頭發和眉燒燒,不能再多了,最多只能這些威力了。
中年人滿臉著急,他本意是嚇唬嚇唬寧驍,讓寧驍求饒,誰知眼前這個青年是個愣頭青,本不知道求饒。
這下子,要給宗門丟臉了麼?
在這麼多人面前丟臉,今天招收弟
子還能招滿麼?
就在那張符箓即將撞到寧驍上時,一道影突然從天而降,而后一個青年出現在了寧驍的面前,只見這個青年出兩手指夾住了中年人的符箓,輕輕一晃,符箓便化為了灰燼消失在了眾人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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