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旁觀者清,羅公公說得不無道理,但燕帝正在盛怒之中,哪裏還聽得進去。
「能有什麼蹊蹺?一個前程盡廢的皇子,太子都不屑去他,誰還吃飽了撐著去算計他?指不定是被外面的風月迷了心竅,不知悔改,這逆子公然狎,朕看他是一輩子都不想再進朝堂了。」
燕帝對二皇子失至極,他要是潔自好,那些青樓子是如何進的寧王府?還被清流一派的員給撞見了。
羅公公見燕帝震怒,也不敢再多言,就怕說了什麼不該說了,老命不保。
然而,比燕帝更生氣的,是淑貴妃。
「宋楚辭那個賤人為什麼還不去死?殺個人而已,能多複雜?謝家養了那麼多的暗衛,都是廢嗎?」
謝家最大的勁敵就是楚辭和雲燼。
謝家剛算計了宋焦,就出二皇子狎的醜聞,要說不是楚辭的手筆,打死都不信。
因為長公主府和楚王府聯姻,燕帝有意重用二皇子,謝家為表誠意,才會對宋焦下手,就是想挫一挫楚辭的銳氣,可千算萬算,算不到這一局謝家又輸了,萬花樓被查封了不說,連二皇子也折了。
一個私德敗壞,屢教不改的皇子,早就被朝臣唾棄了,燕帝更不可能在這個節骨眼解了他的足,二皇子是真的廢了。
淑貴妃目眥裂的模樣看起來有點嚇人,謝嬤嬤屏退了宮人,奉上一盞熱茶:「隔牆有耳,娘娘慎言。」
淑貴妃氣壞了,又是在自己宮裏,哪裏還會有什麼顧忌:「毀我兒者,死!本宮不會讓好過的。」
謝嬤嬤勸道:「明安郡主風頭正盛,又有楚王府和長公主給撐腰,娘娘三思。」
淑貴妃冷哼:「長公主府又怎樣?連雲王府都亡在謝家手上,本宮用得著怕?」
謝嬤嬤沒有說話。
淑貴妃所有的依仗,都被楚辭毀了,如何能甘心?
謝家的人,生來就驕矜高傲,淑貴妃風了太久,都忘了要忍蟄伏。
謝嬤嬤知道無論說什麼,淑貴妃都不會聽的,乾脆問道:「娘娘打算怎麼做?」
淑貴妃著手指上戴著的護甲套,微微瞇起的眼睛裏狠意頓現:「除夕宮宴,本宮要死無葬之地。」
「可要和國公商議一下?」
「後宮是本宮的地盤,本宮就不信對付不了,這種小事就不用去勞煩兄長了。」
「可皇后......」
「那賤人要是死在宮宴上,正好一箭雙鵰,就算不能廢了皇后,可手裏的印就該是本宮的,後宮大權在本宮手裏,皇后不過是空有一個名頭罷了,太子一黨式微,皇兒就能捲土重來了。」
淑貴妃說著,出得意之,彷彿已經看到楚辭和皇后落敗的下場,卻忘了皇后不是鬥不過,只不過是收斂鋒芒,韜養晦罷了,畢竟,燕帝不會允許執掌整個後宮,沒有淑貴妃,也會是其他的妃子,與其與整個後宮為敵,不如將最蠢的那個推到風口浪尖之上。
徐月穿越了! 穿越的第一天,她爹垂死病中驚坐起:吾乃堂堂金丹真人! 穿越的第二天,任勞任怨的娘親,沖她爹甩手就是一巴掌:你要是我艦船上的兵我早特麼一槍斃了你! 第三天,憨厚內向的大哥忽然暴起,力大無窮,喉嚨裡發出吼吼的非人吼叫,見人就咬! 第四天,不小心腦袋磕在桌角上昏死過去的姐姐醒來之後就喜歡撿棍子蹲灶房裡“咻咻”的比劃著什麼,嘴裡念念有詞,似乎是某種古老的咒語…… 就在徐月覺得自己已經夠慘時,隔壁快嗝屁的大爺告訴她:“自董興入京以來,天下群雄並起,佔據州、郡者多不勝數,又逢天災,民不聊生,餓殍遍野......” 徐月看看屋內面目全非的家人,又看看外頭屍橫遍野的慘像……她不活了行不行! PS:無CP
開局穿越差點把弟弟殺了,不做系統任務就電擊懲罰。依著系統,南向晚參加了練習生出道節目。別的小姐姐各種唱歌跳舞……南向晚:“我給大家表演個徒手劈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