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大夥一起去的後山,憑啥子你家就得了兩山,而我家婷子就兩隻鳥,怎麼,是仗著你們阮家人多勢重,來欺負我們家婷子這個孤兒嗎?」
「可憐我家婷子啊,從小沒爹沒娘的,跟著我們夫妻兩個沒本事的,就連被欺負了也不能討回公道,以後到了地底下,我可怎麼去見我那嫂子啊。」說著說著,還抹起了眼淚,彷彿真的多傷心似的,在眾人看不到的角度下,還死勁擰了伍依婷一下。
伍依婷忍不了疼,頓時哭了出來。
伍嬸子更是一陣號喪,將抱到自己的懷裏,就地上演了一場苦戲。
兩人哭的深意切,剛還笑著的眾人也不好意思笑了。
剛好中間有一些鄉親中有孩子去了後山的,也知道今兒這事,只是別人沒有這麼豁得出罷了,也不會為了這麼一口吃的鬧這樣。
現在見有人帶頭鬧了,有幾人也跟著似真似假的打著和:「是啊阮嬸子,今天我家小子也跟著去了,他還帶回來兩隻鵪鶉,我還誇他有用呢,現在看來,你家的小子更有用啊,兩隻都給拉進了自己家門。」
「可不就是,阮嬸子你看這鄉里鄉親的,誰也不想鬧這樣不是,只是我家婷子還小,我不能讓別人欺負了啊,是吧,不然將來到了地底下,我也不好代不是。」伍嬸子一見有人搭腔,立即就趁勝追擊。
阮林氏什麼場面沒見識過?
以前剛守寡那會,一個人帶著四個孩子,多人著家那點東西,要沒點本事,能看住這麼大個家?
現在見眾人將槍口對準自家,只冷笑一聲,盯著伍嬸子和搭腔的那人道:「本來今天這事掀過去了就掀過去了,我想著大家都是鄉親,也就沒有找你們,既然你們找上了門了,我們就來好好說道說道。」
「今天我家幾個小子帶著上後山,我家六個小子加一個閨,兩個了重傷,一個已經不能下地,一個頭疼了一下午,差點暈過去,卻只得了兩隻山,而你們家的什麼也沒付出,卻各自白得了兩隻鵪鶉,鄉親們說說,這世界上有這麼好的事嗎?」
「本來我之前也不想鬧,想著鄉里鄉親的,可是既然你們帶頭鬧了,那我們就好好掰扯掰扯,來,看看我孫這,你們打算出多錢啊?還有我孫子那腦袋,那可是貴的腦袋,將來指不定能考大學的,要是砸壞了,你們怎麼賠?」
「阮嬸子你這話就不對了,你家人都好好的,怎麼就重傷了,當大家眼瞎啊?」伍嬸子質疑。
阮林氏也不廢話,直接將阮的管一勒,出那傷的膝蓋。
經過幾個小時,這膝蓋比起剛開始更加的紅腫了,青里著紫,再加上紅藥水一抹,看上去很是駭人,不用想都知道這真是了重傷。
「看到了嗎?這是我家用膝蓋換來的山,那山就撞在膝蓋上,骨頭都快斷了,怎麼著,難道這山還要拿出跟你們分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