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媽一聽,差點沒氣的背過氣去,這通嚎啕大哭,愣是沒想到這倆王八蛋真是打虎親兄弟啊。本書同步更新百度搜抓機小說網。
隨後,賈媽哭著給賈爸打了個電話,在電話裡說了這件事,他爸回來臉拉的都快掉在地上了,氣的是火冒三丈。
我說:“叔叔,你別著急上火,趕想想辦法看怎麼把他倆回來。”
他爸自打一回家,手裡的煙是一接一,想了會兒,對賈媽說:“你自己在家呆著,我帶他們回爸那去一趟,讓他爺爺給他倆打電話,就說不行了,讓他們回來。”
賈媽點點頭,然後又說:“你回頭把路費給這倆孩子吧,人家回來報信,就別讓他倆還搭個路費了。”
賈爸說:“上沒帶多錢,回頭再說。”
我倆一聽賈父母還真是好人,這種時候居然還想著給我倆報銷車費,頓時覺得心裡暖洋洋的,也不枉我倆跑了這麼遠的路來報信。
賈爺爺家在農村,到的時候天都黑了,他常年臥病在床,看來這個理由還真不錯,賈爺爺是個地道的農民,加上兒子孫子又多,年齡也大,孫子輩的事他自己早都管不上了。
但是一聽出了這種事,還是氣的胡子發抖,就耐著子給賈老大打了電話說:“你不行了,你趕回家,順便給你弟弟也說下。”
第二天下午,賈爸給我和老張打電話說,倆人回來了,讓我們去他家一趟。
我們剛走到賈家樓下的小廣場,就看見他爸叼煙出來了,見面就問我們:“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他倆說他們做的是直銷不是傳銷啊,賣東西又不犯法。”
我和老張一聽就傻眼了,他爸這是懷疑我們騙他啊,說完也不聽我們解釋,語氣也沒有了之前的客氣,扭了扭說:“你們上去吧,他倆和他媽在家呢,我還有點事出去下。”
我和老張就琢磨著這八是兄弟倆的花言巧語把父母給騙了,相比之下,父母肯定相信自己的兒子,我倆這是跟他們第一次見面,懷疑也屬於正常。
上樓一對質,果然他媽媽也開始偏袒說:“我兒子幹的是直銷,國家明文規定的,是合法的,你倆怎麼說他們是傳銷呢?”
我倆百口莫辯,來做好事,通風報信反被懷疑,心太蛋了,我說:“那為什麼他倆不說實話,賈老大為什麼一直說自己開的是洗車店?”
賈說:“我們是怕家裡擔心,還一臉的責怪,好像是我倆把他們騙回來的,搞得家裡人大驚小怪。”
我和老張氣憤之餘就說:“那我們先走了。”
我倆一肚子的氣,心想反正是你們家自己的事,關我們屁事,我們也算仁至義盡了,至於你們家長管不管的,我們就不在乎了。
後來,賈休學了,放棄了學籍,從湖南輾轉了多個省份從事他偉大的2000萬夢想,以前恩無比的朋友也就這麼吹了,據說後來創業失敗,玻璃夢想破碎,回到家在他爸的公司裡領工資。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我和老張回到小旅館住下,打算第二天我返校,他回家,沒想,這天晚上出事了。
我們住的小旅館其實也不算小,足足有四層,一樓都是些賣東西的門面,二三樓才是住人的地方,價錢比較便宜,據說以前是車站對外的招待所,後來被私人承包才改的旅館。
四樓只是突出來的一個不足500平米的大房間,以前是附近工人的俱樂部,跳際舞什麼的,現在改了幾個小型KTV包廂,我和老張心裡堵得慌,就說要不咱也去吼吼歌。
我倆的房間在三樓的最裡頭,這個樓道長度足有30米,一層就有40多個房間,只不過每個房間都只有幾平米大,所以我才說這裡是小旅館。
房間裡的條件也不一樣,有三人間、標間和單人間,我和老張為了省錢就住在最便宜的標間,所以距離比較遠。
但好在遠離頭頂上的KTV,因此也算安靜,KTV裡人聲鼎沸,沒想到這麼小個地方生意還不錯,這邊“妹妹你坐船頭,哥哥我岸上走”,那邊“月兒圓啊月兒圓,月兒圓啊又過了一年”。
老板一見我們就說客滿了,讓我倆等會兒,有幾個包廂很快就到時間了。
剛才說過這個四樓是整棟樓突出來的一部分,因此外面就是3樓的樓頂,也是30多米長,我倆就對老板說想在房頂上煙。
這個小城很小,但是街上也有點霓虹,站在樓頂上,夜景還算不錯,我倆就一直往前走,想看看樓頂那端能看見哪?
哪知道樓頂都走到頭了,還是什麼也看不見,原來旁邊還有個樓,不過看樣子好像是打算拆遷了,裡面七八糟的,都是被拆卸過的痕跡,窗戶上的玻璃也沒有一塊完整的,可能是行後對四周環境有一些知的能力,我覺得這樓有問題。
自從了行裡人,管閑事基本了習慣,我看那樓約約著一子鬼氣,心裡也“砰砰砰”地直跳,預告訴我這肯定有問題,自從經曆了木偶戲班的事後,我基本上出門都會帶著法,但東西太多,都帶難以掩人耳目,我就帶著最牛的銅錢劍,然後再拿幾張爺爺給的符和開眼水。
我對老張說:“你先在這煙,我回屋拿個東西。”
老張點點頭,讓我麻利點。
我回屋就拿開眼水抹了一把額頭,接著把銅錢劍和紙符放在了兜裡,等我再上樓頂的時候,賈居然來了,老張說賈給他打了電話,我一想到剛才,氣就不打一來。
賈看我滿臉怒氣,腆著臉說:“我也知道你們是為我好,但是我2000萬的理想不能放棄。”說完還要請我們唱歌,說大家還是朋友。
說實話我一看他死不悔改,再看他家人那個樣子,心裡不知道為什麼開始特別反他,大概是我這人眼睛裡不得沙子,因此覺得心裡非常不爽快,本來是想唱歌發泄,這下卻了打太極。
但是最近一段時間我也算長了,為人事漸漸有了些年人的樣子,加上每天出去推銷調和油,裝孫子的技能已經爛於心,就沒吱聲。
這個時候,老板說有包房了,雖然氣氛尷尬,但是幾個人還是走進了包廂,很快,賈就在那吼《我的未來不是夢》,老張是個單細胞生,很快也被煽起來了,就也開始吼《死了都要》。
我滿腦子都是剛才的鬼樓,就說我出去上個廁所,他倆吼得正爽,也不搭理我。
我走到樓頂一看,這樓整看上去似乎並沒有什麼問題,四周也沒有鬼魂的跡象,難道是我應錯了?
突然,我就看見對面三樓的一個窗戶裡閃過一個白影,我雖然沒看清那是什麼東西,但是絕對是個人形,我趕下樓,打算去探探究竟。
站在大樓門口端詳了半天,這大樓四風,可是一樓居然沒有口,只是在牆上的畫著幾個醒目的“拆”字,我繞了一圈,終於發現一樓有間門面的後牆上還有個門,那門鎖早已經不見了蹤影,我檢查了一下自己的隨攜帶的法,就推門而。
裡面一子刺鼻味道撲面而來,我趕拿袖子捂住口鼻,借著窗外照進來的亮,掃了一眼這裡,空空,除了垃圾什麼都沒有,暖氣片和門把手這些能賣廢品的東西也全部被人為的破壞了,我猜十有**是被人去賣了。
一樓基本上可以一眼穿,並沒有什麼 奇怪的地方,我就朝二樓走去,樓梯上鋪的地磚缺東西,走起來要十分小心,一不小心不僅會崴到腳,還會弄出不小的靜,好在這樓裡的樓梯都在明,不是寫字樓裡那種暗樓梯,因此倒不是很難走。
到了二樓,發現這裡被隔好多個小房間,順著樓梯再往三樓看,發現再往上就是頂樓了,我在二樓溜達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無非是些搬家後殘留的垃圾,於是我又著樓梯接著往三樓爬,那覺有點當初在學校裡跟著神經病去318的景,不過了神經病的笑聲,恐怖氣氛不如從前。
三樓也是一片被牆隔的小房間,看樣子以前這裡應該是個公司,因為地上的線路很明顯就是辦公區特有的那種走向,剛才看到的人影就在這層,我一路上來都輕手輕腳,如果他是人,那我可以肯定他絕對不會發現我,但如果是鬼,可能這個時候就在我後。
我突然想起我在墳地裡初次遇見老太太的形,當時就從我脖子後面探出頭來,當時差點沒嚇死我,想到這我趕回頭,但後空空如也,除了樓梯什麼也沒有,我回過頭接著往前掃,反正手裡有銅錢劍,前陣子哥們還找時間練了幾個新招式,遇上茬我也不怵。
左邊的房間裡沒有人,窗口破了個大,呼呼地朝裡風,玻璃渣子更是碎了一地,我看了看並沒有什麼異樣,往右邊走,房間裡也沒有什麼,無非多出來一個連門都沒有的破櫃子,再往前走,左右還是沒東西。
直到走到最裡面的房間,一個人影“嘩”地一下閃了出來,我一瞥之下只見他滿臉油泥,披頭散發,穿著一破爛的白服,活一副守陵人的打扮。
臥槽,饒是我有準備,但依然被他嚇了一跳,不過我的天眼並沒有反應,是用眼發現他的,看樣子應該是個人。
那人看我一個愣神,突然朝我發難,一個箭步就沖了過來,我早已不是以前的菜鳥,趕掄起胳膊甩了上去,那人一躲,反倒是給我一拳,臥槽,哥們最近可沒白練,倒地一滾給他來了個掃堂,他果然應聲倒地,我不敢停頓,一個虎撲食就撲了上去,騎在他上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問:“你他媽是誰?在這幹什麼?”♂手機用戶登陸 m.zhuaji.org 更好的閱讀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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