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這事確實夠怪的,小時候聽人們都說烏在誰家門口,這家就有人要死,這寡婦的功能基本和烏差不多,難道是烏。本文最快\無錯到抓機閱讀網
聽起來似乎好像大概可能不是那麼容易能夠對付的,萬一惹上了,一不高興上我們家門口擺酒,那我豈不是闖下大禍了嗎?
但是校花在旁邊一臉殷切的看著我,剛才還趾高氣昂的我豈能不去瞅一眼。
我就讓鐵蛋爹帶著我們幾個去看看,村子裡的路不多,也幾乎沒有什麼岔路,走了大概10分鐘,就到了寡婦的家,說是家其實已經破敗得不行了,整個院子的院牆都塌得差不多了,就還剩下兩間磚房勉強還能住人,這房子和人一樣,不常活就會出問題,尤其是鄉下的房子,老不住人搞不好就會塌掉。
走進去一看,那寡婦側躺在炕上貌似在睡覺,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渾上下的服居然還是半新的,只是有些髒。
鐵蛋爹對我說:“哎,村裡人雖然怕,但是看可憐,服破了,就有人給一件,所以比街上那些要飯的總強得多。”
我看了半天,也沒瞅出啥不對勁的地方,這時候寡婦似乎也聽見有靜,很快就醒了,邊眼睛邊對我們說,鐵蛋爸有一年了的,非要問鐵蛋爹要饅頭。我們幾個別提多尷尬了,鐵蛋爹更是臉都紅了,急忙讓鐵蛋跑回家去取饅頭,我和校花也對視一笑。
據我觀察,這寡婦雖然腦子糊塗,但是還是好的,至於為什麼會擺酒,我也看不明白,只能對鐵蛋爸說:“叔叔,要不這樣吧,我回去研究下,過兩天再來。”
回到家,我就又把寡婦的事跟我爺爺說了,我爺爺倒是一點都不張,笑著對我說:“你是對這事越來越興趣了,這樣下去你那天說不學手藝的話不等於放屁嗎?”
我解釋道:“不是啊爺爺,鐵蛋是我的好朋友,他們一家也是好人,再說了,做點好事咱不也積德嗎?咱能幫就幫吧。”
爺爺說:“這種事你幫不了,你功力不夠,又沒練過膽,小心別嚇壞你。”
我心想,也沒什麼可怕的啊,就說:“那怕什麼,我想這種手藝、膽量也是有傳的,您和我二大爺那麼猛,我覺得我多應該有點基因,你就告訴我,怎麼幫他們吧。”
我爺爺還是低頭不語,我一看沒辦法,就又去求我,我說:“這個和之前那養鬼的事不一樣,並不簡單,你還是等你二大爺回來再說吧。”
我一聽也是,就說:“那好吧。”
誰知道第二天一大早,鐵蛋給我打電話,說出大事了。
鐵蛋在電話裡哭腔都出來了,說:“唉呀媽呀,老祁啊,也沒什麼征兆,那個寡婦一大早就跑到我們家門口,說要擺酒,我爸我媽都慌了。”
我一聽電話裡果然非常嘈雜,能聽見他爸媽在電話那頭哭。
我就問他什麼況,鐵蛋說他倒很淡定,並沒什麼大反應,說罷就讓我趕去。
我說:“不行啊鐵蛋,我去你家最得1個小時,去了黃花菜都涼了。”
鐵蛋說:“你快點就行,我跟寡婦說家裡沒菜,我得上城裡去買,中午才能給擺,寡婦同意了,這會吃饅頭夾呢。”
我一聽那還好,就說:“行,那你等著我就來。”
我趕把這事跟我爺爺說了,我爺爺一聽人命關天也有點著急,但又怕我一個人扛不住,就對我說:“這事非同小可,你可要想清楚,這忙不是輕易就能幫的。”
我著急得跟屁上著了火似的,哪還管得了那麼多,就說:“爺爺,這時候了還哪有那麼多顧慮啊,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您趕告訴我該怎麼辦吧。”
爺爺歎了口氣就說:“那好吧。”我在旁邊也是“哎”的一聲,看樣子我行是命中注定了。
說完爺爺就從他上了鎖的書櫃裡給我拿出了一瓶東西,然後告訴我,讓我今晚別回家,然後如此這般這般如此說了大半天,我也從櫃子裡翻出來好多道符,拍著我的腦袋說:“這可都是好東西,你省著點用。”然後又告訴我這些符該怎麼使用。
他倆說完以後,我立馬就就不想去了……
說實話,我爺爺說得有點滲人,要是我二大爺在就好了,直接讓他去。
這時候電話突然又響了,我接起來一聽,居然是校花,原來鐵蛋把寡婦去他家擺酒的事也跟校花說了,估計是怕我不來,就抬出校花,好讓我騎虎難下,雖然他急切的心我能理解,但這種做法也太卑鄙了。
沒辦法,校花既然都知道了,不去的話,這人可就丟大發了。
我爺爺還是不太放心,一直對我說:“小心點,注意安全。”我點點頭就出門了。
這次非同小可,我盡量努力讓自己平複心,雖然肚子有點,但咱大小也是條漢子,絕不能丟臉,畢竟咱是有家族背景的人,我和校花一面就直奔鐵蛋家了。
進村一看,鐵蛋家門口真是人山人海,昨天還在貓冬的村民似乎全都來了,好多婦還抱著孩子嗑著瓜子看熱鬧,那些小孩也是滿臉鼻涕,一個個探頭探腦地看著,我心說:“魯迅算是罵對了,真尼瑪看熱鬧不嫌事大。”
鐵蛋爸一看我來了,仿佛看見了救星,拉著我的手,哭著就問我:“小祁啊,現在該怎麼辦啊?”
我拉著他的手說:“您先別著急,老太太沒事吧?”
鐵蛋爸含著眼淚說:“沒事,我媽看起來神的,和平時沒什麼區別。”
我說:“那就好,你放心吧,今天這事我已經有辦法了。”
我轉過目不轉睛地看著坐在一邊的寡婦,寡婦似乎也認出了我,抬起頭來也瞪著我,我倆就這麼對視著,我連眼睛都不敢眨,不一會,眼睛就酸了,那寡婦的眼睛就像假的一樣,也是一不,我倆對視著足有快2分鐘,我眼淚都快出來了,寡婦突然指著我對眾人喊道:“他過我的。”
頓時全場的人都哄然大笑,我臉都被氣紫了,跟這個瘋子沒什麼好說的,轉就進了屋,校花也捂著笑,我說:“你笑個線啊,沒心沒肺的。”校花大概也覺得這時候笑場不太好,就憋著笑走開了。
過了會兒,鐵蛋一臉不快地買菜回來了,鐵蛋媽泣不聲,邊哭邊做飯,我和鐵蛋搭手把桌子扛到院子裡擺好,然後鐵蛋就去請寡婦婦進來吃,寡婦倒不擺架子,抬腳就進來了。
我就把院子大門關上,對看熱鬧的眾人說:“你們都回去吧,沒什麼可看的。”但他們哪肯走,都在門口站著不,很多人都開始翻牆頭爬樹了,麻痹,這素質太低了,我一看攔不住,沒辦法,就對村裡人說:“那你們別出聲。”村裡人只要能看熱鬧就行,就都點點頭。
我讓鐵蛋父母把菜碼齊,這次拿出的不是三副碗筷,而是四副,然後我就讓鐵蛋一家和校花都進他的屋裡等著,把門關好,不要出來。
我給了寡婦一副碗筷,又給左右兩邊擺了兩副,最後一副放在我面前,然後掏出給的符,給左右兩邊的凳子上各自了一張,坐下來和寡婦一起吃。
吃著吃著,寡婦突然很小聲很小聲的跟我說:“沒用的”。
這三個字雖然聲音極小,但是我聽到耳中就跟打了一聲驚雷似的,而周圍的人卻一個字也沒聽見。♂手機用戶登陸 m.zhuaji.org 更好的閱讀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