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煜用過午膳就急忙忙進宮,穆錦萍招呼左公公上家裡報了平安,這才吩咐槐香備了熱水清洗。今兒並不打算回家,雖然上的傷結痂了,可走路還是有點瘸,不想讓家裡人擔心,再說,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呢。
梳洗好,穆錦萍便將大灰小灰從空間裡帶了出來。
“主人,我們要怎麼做?”倆小東西一被穆錦萍放到桌上,就規規矩矩的站一排,一臉嚴肅的問道。
穆錦萍拉來凳子坐下,手指輕叩桌面,“本來是要你們去搜集三皇子通敵賣國的證據的,不過眼下王爺那有了進展,又拿到了與他合謀的一溜大臣的名單,想必早就有所行。”
穆錦萍顧自說著,倆小東西面面相覷,卻是耐心等著沒有出聲催促。
“別的或許沒我們什麼事了,不過,咱們可以給他栽個罪名。”穆錦萍忽地眼睛一轉,笑了,“私藏龍袍。”為皇子卻私藏龍頭,可不就是造反的罪名麼!
“主人的意思是要我們去皇宮龍袍?”倆小東西齊聲問道。
穆錦萍手狠狠了它倆的腦袋一會兒,笑呵呵道,“可的小東西,你們可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
小灰嫌棄的皺眉,對蛔蟲這形容相當不滿,“我們不是蛔蟲,是您空間裡的守護靈!”
“得得得,是我口誤。”穆錦萍趕討饒,見倆小東西面緩和,這才低聲音道,“龍袍不小,你倆肯定得一起協力才行,你們現在就進宮,一件皇上的舊龍袍給藏三皇子房間裡,要蔽,卻不能太蔽,反正就是他自個兒發現不了,但別人一搜就能找出來的那種。”
“嗯,我們這就去辦!”倆小東西聽得兩眼發,重重的點了點頭,轉就嗖的躥了出去。每次發配所謂的任務於它們而言就跟玩兒似的,相當興。
安排了倆小東西,穆錦萍卻也沒有閑著,當即便溜去高煜的書房,準備筆墨紙硯用左手寫了一封匿名信,待晾幹了墨跡,折疊好往袖裡一塞,這才出了書房。
誰知剛一出門就和紫怡撞了個正著。
紫怡本是從書房經過,看到穆錦萍從裡邊兒出來不腳步一頓,“你進王爺書房做什麼?”
說實話,若不是紫怡語氣太過不善,穆錦萍還或許會將匿名信代給去辦,可眼下一看這態度,卻是改變了主意。
“無聊,隨便逛逛。”穆錦萍似笑非笑的看著紫怡,“倒是紫怡姑娘,我好歹是王爺即將過門的未婚妻,你這防賊的語氣未免欠妥?”
“穆姑娘多心了。”紫怡面無表的道,“紫怡沒有對穆姑娘不敬的意思,只是書房乃是王府重地,除非王爺允許,不然還是別隨便進的好。”
“書房是王府重地麼?”穆錦萍笑了笑,“王爺倒是從來沒和我說起過,倒是多謝紫怡姑娘的提醒,等王爺回來,我自會像他問清一二,省得一不留神再犯了忌諱。”說罷便不再看紫怡,轉就走。
紫怡被掃了臉子倒是變不驚,面無表的扭頭就徑自朝前走了。
離開書房,穆錦萍便徑自去找左公公,這王府上下,除了嚴箐晏殊還有槐香,也就個左公公得最親近了,而且憑著他對高煜的衷心,有些事給他去辦也更為妥當。只是這人為王府總管實在是太忙了些,見天兒指不定往哪裡晃悠呢,還真是給繞了大半個王府才總算是找到了人。
“穆姑娘找奴才所為何事?”得知穆錦萍找了自己大半圈兒,左公公不面詫異。
穆錦萍卻道,“左公公,你隨我來。”說完便轉走在了前面,直到帶著人進了一間屋子,這才將寫好的匿名信遞給左公公,“這封匿名信你讓人想辦法進宮到皇上手中,不過方式別太直接,最好是經過信得過的大臣之手,以奏折的方式傳到皇上那裡,細節我都寫在了裡邊,找個聰明人,他一看便知該怎麼說怎麼做了。”
左公公手接過信件,“信得過又明圓的,倒是有這麼個人,說來穆姑娘您還認識。”
“哦?”穆錦萍好奇的挑了挑眉,“誰啊?”
“衢江前任知府的前婿,戶部尚書葛興。”左公公低著聲音道。
葛興?
穆錦萍聞言卻是眉頭一皺,左公公會說出這個人,倒真的是令大意外。
似是看出的疑慮,左公公繼續道,“此人自打張知府問罪後就行事低調,倒是一副小富即安的樣子,餘皇子奪嫡也是始終保持中立,三皇子一直想著要拉攏此人,不過三番四請,卻是每次都被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擋了回去,不過這人卻並非表現的那般高風亮節不問世事,有野心,心裡也明鏡兒這呢,可比那新科狀元簡真要明白得多。”
簡真……
穆錦萍愣了一瞬才想起之前晏殊好像就拿來當談資和自己瞎扯過兩句,記得這人也是地方解元,還拿了會試第一,如今冠上個新科狀元倒也不足為奇。
只是穆錦萍這思緒卻是無端讓這簡真兩字給帶偏了,還是左公公連著喊了兩聲兒才回過神來。
怔了下,穆錦萍才點頭道,“既然左公公覺得那葛興可以,那便就他吧,不過以防萬一,這事兒還是要做得小心些,切莫不蝕把米,到頭來反倒給王爺惹一腥,落得個構陷的名聲。”
“穆姑娘放心吧,奴才省得。”左公公哈著腰道。
兩人從屋裡出來便沒再流,而是各自分道。
穆錦萍前腳剛回屋,槐香後腳就端著碗八寶蓮子羹走進屋來。本來想進空間搗鼓藥的,見此便停了下來。
“姑娘,這是王爺特地吩咐廚房給您做的午後加餐,雲嫂親自掌勺呢,熬的八寶蓮子羹可是一絕,您可要好好兒嘗嘗!”槐香說著就將碗放到了桌子上。
“是麼,那我可真得好好嘗嘗。”穆錦萍說著便坐了過去,看著碗裡粘稠多料的八寶蓮子羹,不饞也看饞了,當即便著調羹舀著吃了起來,“嗯嗯,口確實不錯,這雲嫂手藝這麼好,莫不是在宮裡膳房當過差?”就這品相口,的確是外邊很見的。
“那倒不是。”槐香笑了笑道,“雲嫂他當家的是膳房的,據說這是給當家的來的廚藝,卻也是不差了。”
“師也能這麼功,那雲嫂還真是厲害。”穆錦萍一邊吃一邊贊同的點頭。
槐香卻是頓了頓,“那個……姑娘,你這大傷初愈,這都還瘸著沒好了,吃完了還是上床歇會兒吧,你這樣走來走去,不利於傷口愈合的。”
“好,就聽你的。”穆錦萍道,“不過,我睡覺的時候不喜歡有人在旁邊守著,那樣老是想要睜眼聊天。”
槐香忙道,“姑娘放心,奴婢就守在外邊兒,您有需要吩咐聲兒便是。”
吃完八寶蓮子羹,穆錦萍還真就依言上床休息,不過卻是在槐香出門後悄把窗戶給打開了,房門關上了,總得留個給倆小東西鑽才是。
倆小東西不愧是靈,雖然積是障礙,作卻還算效率快,穆錦萍剛在床上側躺了沒多久,它們就從開著的窗口躥蹦了進來,就地打個跟頭都不帶停頓,便徑自蹦到了穆錦萍上。
“主人,我們回來了!”
穆錦萍手將倆小東西往手裡一撈,便坐起來,“任務完了?”
“完了!”倆小東西語氣驕傲的點點頭,小灰做匯報,“我們按照主人吩咐,已經將龍袍藏到了三皇子屋裡的暗格裡,暗格就在三皇子睡的床的裡側牆壁上,我們都看過了,有上鎖,不過鎖上都落了一層灰塵,應該很時候會打開,保證蔽又足以被人搜到!”
“幹得好。”穆錦萍獎勵的捧著它倆一個腦門兒吧唧親了一下,“不過你倆走了一遭皇宮,可有看到王爺?”
不待小灰出聲,大灰就搶話道,“當然看到啦,不過王爺和皇上談的似乎不是很愉快,聽皇上話裡話外,還是覺得是王爺不夠手足相親,說什麼擔大事者需心寬廣吧啦吧啦很多。”
“這是皇上不相信王爺,覺得他是在構陷兄弟手足相殘?”穆錦萍聽得眉頭皺了起來,“可是沒道理啊,王爺哪兒證據確鑿,不是還有與三皇子勾結的大臣名單麼?”
“主人,其實並非皇上不相信王爺,王爺這次的證據雖然不多,卻是牽連甚廣,盤錯節幾乎牽一發而全,那些個可都是朝中要臣,品還不低,這樣真起來,可就相當於大洗牌了,不過皇上已經下令將三皇子足府聽候調查了,而涉及其中的那些員也被派人監視了起來。”小灰白了表達混的大灰一眼,顧自繼續說道,“皇上之所以教導王爺兄弟相親手足之,那是因為,聽說王爺去書房的路上撞上剛被接回宮沒兩天的十五皇子,一言不合就拎著人給掛樹上了,給皇上知道了,這才遭的訓斥。”
“啊?”穆錦萍當即張大了。“十五皇子?掛樹上?”怎麼這突然就冒出個十五皇子來了?
穆錦萍仔細搜索了下記憶,印象中,還真不記得有這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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