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一切都準備妥當,準備試機的時候,畢云濤這邊又一次出了狀況。
畢云濤的助理滿臉冷漠的說道:“為什麼要我住在這影視城?我要住五星級酒店!你們怎麼接待的?”
韓瑤本來也不是好脾氣,可這次因為實在趕得太,沒辦法只好忍著氣解釋。
“因為拍攝進度很趕,所以全的劇組員都住在影視城,我已經命人安排了,這影視城的住宿條件也不差的!”
“合同里沒寫,所以要加錢!”畢云濤突然發聲道。
韓瑤咬了咬牙,“行!”
畢云濤心中滿是得意。
他其實并不是頂級流量小小鮮,可他知道這次范夢雪的境,可就指著這部電影翻呢。
所以他才敢這樣要挾。
畢竟除了自己,他們一時間也找不到合適的男演員了。
試機終于開始了。
這段劇是范夢雪飾演的主被這個畢云濤飾演的天神給抓了起來,然后用刑折磨。
“停!”曹正皺了皺眉,站起來說道:“這位男演員,你的表太生了,而且臺詞怎麼也說不清楚?”
畢云濤的面沉下來,“臺詞?我拍電影什麼時候說過臺詞?不都是后期配音嗎?”
曹正眼睛都瞪圓了,他還真沒見過不會說臺詞的演員。
“那不行,這次必須要現場收音,再來!”
本來范夢雪是被捆在柱子上浸在水里的,重新再拍就會又一次罪。
而這個畢云濤顯然也不高興。
他本以為這次來就是隨便拍一拍,然后就能拿錢走人了。
可曹正才不管那些,要求的極為嚴格,而且說話也不客氣。
這讓他十分的惱火。
所以后來甚至故意開始說錯臺詞。
反正又不是我在水里泡著。
畢云濤有些得意的想著。
這時候雖然是初夏,可這里的水還是很涼的。
范夢雪一遍遍的水,穿著的服也被泡的在上,窈窕的曲線讓畢云濤也有些眼睛發直。
這次他本來應該說完臺詞轉就走的。
可他卻故意上前,出手來了范夢雪的肩頭。
范夢雪一愣。
曹正更是暴跳如雷。
“怎麼回事?”
畢云濤火氣居然更大,“我不是在拍嗎?你嚷什麼?信不信我現在就不干了?”
畢云濤是吃定了現在韓瑤等人不敢得罪自己,所以說話的底氣很足。
曹正也有些啞火。
畢云濤滿是得意的看了看在場所有人,冷笑道:“再廢話,我現在就走!看你們怎麼辦?”
而就在這時,一個淡然的聲音從不遠傳來,“走?你覺得……你現在還能走的了嗎?”
隨著話音,薛安走了過來。
他今天領著兩個兒在省城的游樂場玩了一天,所以現在才過來。
而剛來到了影視城,就聽到了畢云濤正在大放厥詞,而且剛剛的一幕,他也看到了。
這時候薛安先對范夢雪一笑,然后沖著韓瑤淡淡道:“這就是你請來的所謂男藝人?”
韓瑤不敢回話,低下了頭。
畢云濤有些狐疑的看著薛安,而他的助理則站了出來,滿臉蠻橫道:“你誰啊?這是用什麼語氣跟我們畢老師說話呢?”
薛安微微瞇起眼睛,“畢老師?你說他?”
這個助理一臉傲然道:“當然!”
薛安一笑,“那你說……我應該用什麼語氣跟他說話?”
“當然是要用尊敬的語氣!要知道我們百忙之中出時間來拍電影,你們……。”助理喋喋不休的說著。
薛安擺了擺手,笑得人畜無害的樣子,“你說的太快了,湊近些!不然我聽不見!”
助理一臉不明所以,但還是湊了過來,“你干……。”
薛安猛地一記耳扇了過去。
雖然薛安已經刻意控制力度了,可這一耳還是讓這個胖乎乎的助理直接飛了起來,然后空中轉七百二十度,撲通一下栽進水池中。
這一記石破天驚般的耳,鎮住了劇組所有人。
薛安收回手來,淡淡的說道:“什麼東西也敢自稱老師?”
畢云濤這時候回過神來,臉上滿是憤怒和驚懼,“你……你居然敢打人?你完了,我現在就報警,我要……。”
后面的話沒說完,因為薛安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走到了水池邊,然后猛地往下一摁。
畢云濤的腦袋就被沉了水里。
那些憤怒的話都化為了水泡,漂浮起來。
而畢云濤的手腳則一個勁的掙扎,可薛安的手好似鐵鑄的一般,不分毫。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為之驚懼。
因為薛安的神太淡然了,就好像手下摁著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條狗似的。
幾十秒之后,畢云濤的掙扎逐漸變弱。
薛安依然沒有松手的意思。
沒人敢上前去勸解,有些膽子小的甚至已經嚇得都打戰了。
過了將近一分多鐘,薛安才猛然一抬手。
畢云濤的腦袋出了水面,先是咳嗽著將氣管中的水噴出來,然后才像死狗一樣開始大口大口的氣。
但只息了半口,薛安又一次將腦袋摁了下去。
又是一分鐘。
薛安抬起來,這次畢云濤的鼻涕眼淚都流出來了,下也傳出了尿味。
顯然是被生生的嚇尿了。
不過薛安神平靜,還沒等畢云濤說話,便又摁了下去。
如此三次。
薛安這才松開手。
而此刻,畢云濤已經像是一灘泥一般癱在地,彈不得了!
沒有人敢說話。
那個胖助理連上岸都不敢,就這麼站在水里瑟瑟發抖。
薛安掏出紙巾,慢慢著手上的水漬,淡淡的問道:“現在還報警嗎?”
畢云濤渾一,看薛安的眼神就好像看魔鬼一樣,牙齒都在打戰。
“大爺……大爺饒命,我……我再也不敢了!”
薛安一笑,“那我剛剛聽說,你好像住不慣這里,要住五星級酒店?”
“不不不,我就住在這,沒房子都行!”
“合同……。”
“我立馬改簽,您要簽什麼樣的都行!片酬我也可以不要!”畢云濤都要哭了。
他剛剛在水里,不止一次的認為自己死定了。
可這個人好像能拿到自己的況一樣,每次都在自己瀕臨死亡的時候,將自己提出水面,然后又在自己剛剛呼吸了半口氣的時候,又一次將自己摁進水里。
那種覺……。
畢云濤都不敢去回想。
薛安這才一笑,然后點點頭,“這才乖,片酬我會給你,不過你得好好干活,否則……我可是很喜歡給人洗臉的!”
洗臉……他居然管這個洗臉?畢云濤哭著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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