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蓉面掙扎之,低頭沉,似乎在猶豫著姜寒給的兩條路。
可以肯定,姜寒能夠輕而易舉的殺死。
無論城府還是手腕,眼前這個比小上八歲的男子都遠超於很多。
會淪落到如今這地步,可以說既是意料之外,也是理之中。
至於姜寒說的能助就絕巔,自然不相信。
絕巔,那可是站在整個大陸最巔峰級別的強者。
這樣的強者,哪怕是整個大陸也不過寥寥幾人而已。
既需要強大的天賦,也需要莫大的機緣,豈是想為就能為的?
在看來,別說姜寒助就絕巔,就是他姜寒自己窮其一生也未必登上這座絕巔之山。
「你可以選擇不信,就這樣死了一了百了,當然也可以選擇相信,說不定十年之後,你真的為一名絕巔?難不你打算拚死逃回去,給張國柱那糟老頭子做個小妾?」姜寒玩味笑著說道。
在搜索寧蓉的記憶時,他便發現這寧蓉已經知道了張國柱的對了想法。
這次主請纓出來截殺姜寒,也是有著躲避張國柱的意思。
而這次任務過後,無論是否功,都不會再回去。
對於黑風寨的生活,其實也早已經厭倦。
之所以還來截殺姜寒,一來是報張家的最後一恩,二來便是姜寒殺了黑風寨那麼多名兄弟,總歸是要為死去的兄弟報仇的。
「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將我的靈魂和都出賣給你,但我有一個要求。」寧蓉看向姜寒堅定說道。
「讓我放了你黑風寨的兩位哥哥?不可能!」姜寒果斷拒絕道。
「那你就休想得到我!」寧蓉怒道,一副誓死不屈的模樣。
姜寒冷笑連連,還真是一個倔強的人,而且還是一個蠢人,居然還天真的意味自己只是想要一個玩。
「你別急著給我答案,我會帶著你一起回飄雪城,在這期間,你好好想想,記住我只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我要的只是最終答案。」姜寒聲音冰冷下來,語氣中著一不容抗拒的威嚴。
說完姜寒便再次閉上雙眼,開始運轉《太清青蓮妙法》進妙想狀態。
當然姜寒並沒有完全進妙想狀態中,他留了一縷魂力觀察著寧蓉的一舉一。
寧蓉坐在一旁,神晴不定,好幾次看向姜寒,手中匕首握,準備趁機手了結了姜寒,不過最後還是選擇了放棄。
不傻,知道姜寒不可能在面前毫無防備,手只會讓的局面陷更加被狀態。
很快,便到了第二天清晨。
姜寒的魂力不但已經完全恢復,而且還進了幾分,已經及到了三階二品的門檻。
恐怕要不了多久,他的魂修修為便可以再次突破。
姜寒覺神清氣爽,深深的吐了一口氣,看向一旁趴在桌子上打盹卻又突然驚醒的寧蓉,角玩味。
這山匪怕是一夜都未曾睡好,顯然是提防著自己對圖謀不軌。
不過還別說,這寧蓉確實有幾分姿,不然張國柱那老鬼也不可能對了心思。
就拿這柳腰來說,芊芊無骨,不堪盈盈一握,簡直就是人間極品。
只是姜寒對人向來都是極端的挑食,並不是有些姿就可以爬上他的床。
就寧蓉這樣的子,頂多收在邊做個奴婢。
至於吃不吃,全憑他的心。
當然他就算不吃,也不會讓張國柱那個老鬼得逞。
從饕餮口中奪食,這本來就是他所的樂趣,所以吃不吃都不重要。
寧蓉驚醒,發現姜寒正看著,當即強行睜開疲憊不堪的雙眼,握匕首,警惕的看著姜寒。
姜寒不屑一笑,直接對其視而不見,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寧蓉猶豫了片刻后,最終還是決定跟了上去。
在見識了姜寒的手段之後,便知道自己逃不掉的。
與其徒勞無功的掙扎,還不如伺機而,尋找逃跑的良機。
姜寒來到客棧樓下,香兒早已經備好了乾糧,準備和姜寒一起趕回飄雪城。
「姑爺!」香兒看到姜寒,便一臉激道。
不過當看到姜寒後的寧蓉,眼睛瞬間凌厲,惡狠狠道:「你還沒死?」
寧蓉眉頭一皺,眼神如刀子般瞪向香兒。
一個小小的丫鬟,居然也敢如此和說話?
若不是換做以往,早就上去一刀將其了結了。
然而香兒對於寧蓉的目似乎並沒有半點畏懼,怒道:「看什麼看,姑爺沒殺你,說明你還有點用,你若是再敢如此看向我,哪怕你再有用,我也讓姑爺殺了你。」
「切!」寧蓉不屑一顧。
如果姜寒會因為一個丫鬟的一句話就殺了,那就不會費那麼大的功夫來封印的修為,想要將降服了。
這快要到的還沒吃,又怎麼會捨得丟掉?
「你還真別不信,你若是再敢對不敬,我會立馬殺了你。」
然而就在此時,姜寒那不冷不淡的聲音響起。
此話一出,寧蓉臉瞬間一變,難以置信的看向姜寒,心中憤怒。
香兒則是對寧蓉做了一個鬼臉,心中格外得意。
「既然你如此輕賤我,為何還要我臣服於你?」寧蓉晴不定道。
姜寒笑了起來,騎上高大的龍鱗馬,居高臨下的看向寧蓉道:「輕賤?我說過我要的是你靈魂和絕對的臣服,記住,是絕對的臣服,你要是覺得自尊心到了侮辱,大可以選擇第一條路,所以我才讓你最好想清楚,至於香兒,的份雖然是侍,但在我姜寒眼中,只要是我姜寒的人,那就沒有高低貴賤之分。」
姜寒的話著一極為不講理的傲慢,然而寧蓉卻是如同五雷轟頂,愣在原地。
只要是我姜寒的人,那就沒有高低貴賤之分。
這話如同一針狠狠的扎進了寧蓉的心底,讓的心境徹底紊。
的母親正是因為貧賤出,又是小妾,所以才會被的父親活活打死。
現在姜寒這番話,完完全全的刺中了心深最大的痛楚。
讓整個人有些無所適從。
姜寒看著寧蓉愣住原地,眼中閃過一不忍。
不過很快,他的眼神便又堅定起來。
雖然他對寧蓉這樣的子施展攻心之,是有些不仁道。
可他姜寒從來就不是一個善人,他只想在這個世界堅強的活下去。
哪怕他再自詡天才,可心也明白,想要在這樣一個強者為尊的世界活下去,那也得小心翼翼,步步為營。
當然收服寧蓉,對於寧蓉自己來說,也未必是一件壞事。
畢竟過去可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山匪。
「來,香兒,跟姑爺同乘一匹馬,咱們回家咯。」姜寒將香兒拉自己的懷裡,然後便拉韁繩,向著城門方向而去,毫沒有理會一旁發獃的寧蓉。
香兒也是一副笑嘻嘻模樣,仰著雪白的脖頸,似乎在炫耀著自己的勝利。
寧蓉這才回過神來,看著姜寒和香兒親昵的背影,神複雜。
不過最終還是騎上另一匹龍鱗馬,跟在姜寒後十米開外的地方。
姜寒的魂力一直落在寧蓉的上,當他看到寧蓉一臉茫然的跟在自己後,角也勾起一抹邪魅笑容。
看來他的調教第一步施展的還順利。
這寧蓉雖然痛恨他父親對自己母親的不公,但骨子也因為母親的遭遇,對於妻妾制度的思想深固,認為全天下的男子都是如此這般。
所以當姜寒提出,在他心中香兒的地位和如雪地位一樣高時,才會如此的魂不守舍。
姜寒可是現代人,自然不會妻妾之分,這種思想的衝擊,用在寧蓉的上,那就是比利刃還要鋒利的武。
接下來的一路上,姜寒也沒有去理會寧蓉,基本上都是和香兒打罵俏。
怎麼膩歪,怎麼來!
而香兒平日里和姜寒相就一直比較自然,所以此刻也完全是本出演。
但這樣的場景落在寧蓉的眼中,卻是顯得極為的不可思議。
「難道這傢伙當真是一個有義之人?所以才會對每個所之人都如此的上心?」
「不,這傢伙就是一個胚,所以才會對所有子都如此的上心。」
「可他為什麼唯獨對我無於衷?」
寧蓉心中陷了一個矛盾的循環之中,神變幻無常。
這一刻忽然有些嫉妒起前方這個跟互相瞪眼的小侍來,一個小侍敢跟瞪眼,若非心底擁有足夠的依仗,又豈會如此的肆無忌憚。
寧蓉神黯淡,緒低落,想的了的母親,又想的了自己,這一刻有種天大地大,卻無容的覺。
姜寒走在前頭,腦海中浮現出寧蓉的神,角笑容越發的濃郁。
「唉,你是幸虧遇到我的,不然你這種人格缺陷的人,恐怕很容易到控制,該打的也打過了,接下來就是給些甜棗吃吃的時候了。」姜寒心中笑道。
寧蓉心態的崩塌,完全是他預料中的結果,也是他一手所為。
先是封印其修為,讓其虛弱,心裡無所依仗,再對其施展攻心之,讓其神徹底崩潰,最後再幫其重塑信仰,從而讓其徹底臣服於自己。
這種殺人不見的手段,用在一個子手上,當真是極為的不彩。
但這對於一個刀口上的山匪來說,未嘗又不是一次重生。
孰對孰錯,誰也很難說清楚。
一切就看老天爺如何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