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利仁回來的時候,並沒有將這件事瞞著,自然也不能瞞著。
他分了家,可是二弟卻沒有,雖然小弟咬口說他只是將小妹的錢投了進去被騙,可這話,家裡的人都是不太相信,如果真的借了外債,小弟還不上,可是得一家子都替他還債。
說的唏噓,卻心中不免有些慶幸。
好在他是分了家,遇到這樣的事他稍微的幫一幫即可,也不用將這個債務在他的上。
只是遊利安兩口子聽到後,是什麼想法,便也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遊姊卻沒有在乎這些,不管有沒有欠債,怎麼都影響不到這裡來,吃完了飯,收拾好後,便進屋歇息了。
只是睡覺的時候邊有兩個不是很悉的人,難免有些不自在。
隔天早晨,依舊的來到了鎮上。
手中的豆油已經清,今日主要便是採購一些,順便去另外一個碼頭瞧瞧柴叔他們那如何。
兩個碼頭各自佔著兩個方向,一個東一個南。
南邊的碼頭比不上東邊的繁華,來往的船隻較,只因這邊碼頭不是三面爲海,在左側有一高高的山壁。
遊姊牽著小彥,並沒有仔細的尋人,而是在碼頭上逛了逛。
哪怕這些日子沒有斷過吃食,遊小彥瞧著賣糖葫蘆的地,就已經邁不開腳,他的著,也不出聲,只是越過了糖葫蘆後,小腦袋轉過去,視線就一直沒有挪開過。
遊姊瞧著有趣,哪怕曾多次與小彥說過,遇到想吃想要的東西都可以開口,但凡能賣下,都會毫不猶豫。
可是如果只是爲了他自己,小彥對他想要的東西吃食一次都沒有主要過,及時是饞的不行。
掏出了銅板,買下了兩糖葫蘆,兩姐妹一人拿著一,吃的滿甜滋滋的。
“遊姊!這邊!”
一聲高喊,遊姊聞言去便看到了柴源哥揮著手喊道。
兩人走了過去,便看到了他們的煎魚攤子。
除了煎魚,還有其他的菜,小攤位的生意也是極爲的火紅。
柴源了上忙出來的汗水,他咧著角說道:“爹剛剛過去找你們,沒想到你倒是先來了,這下爹到了那邊碼頭肯定是尋不到人了。”
“柴叔去尋我了?那可真不巧。”可不是不巧麼,哪怕今日不來這邊,柴叔在那個碼頭也尋不到人,手中已經沒有了配置好的豆油,等會去大姑父的雜貨鋪進了油後,便打算直接回村子呢。
遊姊又道:“沒想到你們還弄出了這麼多的花樣,生意定是不錯吧。”
柴源爽朗一笑,立馬便是點了點頭。
打從第一日開始,他們忙了一日,回到家裡纔開始清算收了多文銅板。
全家人湊在一起一算,哪怕遊姊先前給他們預算過,也都是大吃一驚。
照著這個賺錢的速度,恐怕沒多久,他們家就能夠起一座新房子了。
他說道:“賺錢咧,爹去找你也是想同你講講這些日子的況,再將要定豆油的錢給你送過去。”
遊姊點了點頭,示意著知道了,然後又道:“我如今在碼頭賣油,過段時間這種吃食的攤位會越來越多,你們得有個心理準備。”
到時候,柴家這個小攤位的生意肯定會有影響,不過掙錢肯定還是有的,只是沒那麼多罷了。
“放心吧,你事先都代了,咱們早就做好準備。”柴源倒是沒有不放心,正是因爲如此,他們的小攤位上除了煎魚還有著其他的花樣,而且不管是什麼食材娘在家裡都是事先醃製好,哪怕就是其他的攤位都絕對比不上他們家。
“遊姊小彥,剛煎好的,你們嚐嚐。”柴溪著腦袋笑著,將煎好的食材放在小碟中,裝的是滿滿的。
在柴家雖然只待了三日,可和著這兩個異姓哥哥到也沒有生疏的覺,兩姐弟也沒有故作客套,便做在一側吃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前方傳來了一片的喧鬧。
遊姊側頭去,發現前頭碼頭不知什麼時候停靠了一艘大船。
雖然離得遠,可船上漂浮著旗號,卻是能夠一眼看到。
‘’。
不由好奇的道:“剛都沒注意到,這船是剛剛纔到的吧。”
柴源仰頭一,點了點頭,他本就對於這些好奇,來到碼頭後更是趁著空閒的時候就喜歡往周圍逛,對於這艘商船他還真的知道一些什麼,他道:“聽說是從南邊開到上京的船,會在咱們這停上小半個月,船上的好東西不,只要能夠出的起價格,這船的主人便歡迎來人上船挑選。”
也正是因爲如此,商船還未到,碼頭上就已經聚集了好多有興趣的有錢人。
只是他們這個份的人,也就只能夠在遠湊湊熱鬧了。
哪裡知道他這話一說完,聽在耳裡的遊姊倒是打起了主意。
一條商船大老遠的從南邊去往上京,可還未走到一半的路就準備賣掉船上的件,賣出去後船上勢必會被空出來,再在他們宜清鎮尋些什買上船帶回上京。
如此,說不準還能夠藉著這條船,發筆大財。
遊姊沒做多想,對著柴源小聲的說道:“二哥幫個忙替我打聽一下,這家到底是做什麼生意的。”
雖然不清楚爲何,可柴源立馬就是拍著脯保證著,也不管手裡的聲音,直接便是閃了人羣之中。
也恰好都去湊熱鬧了,攤位上也不忙,有著柴溪和起幫忙遊姊兩姐弟,倒是也能夠忙的過來。
碼頭這,想要來買什的人不,可同時來打探消息的人也多。
柴源混在其中,聽著旁邊的七八舌,雖然不知道家到底是做什麼生意,可也是知曉了這家的來頭也不小,在上京都是蠻有份的人。
而且,據說跟船的這位家人還是嫡系,這一趟從上京開往南邊,再從南邊回到上京之旅,便是這位嫡系家人的歷練。
可如果家在上京是位極有份的人,而且又是以做生意爲歷練,那是不是這家的來歷是位皇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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