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爺,不愧是你。”
下了臺,龍秋雨一臉羨慕說道。
能被蕭雲澹看中,跟他合作,絕對能大火!
張瑛瞥了一眼,淡淡開口:“在想什麼?”
“小蛋糕啊。”
藍水悠口而出。
頓時,張瑛一副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表。
嗬嗬,終極吃貨。
換做旁人,收到蕭雲澹的邀請早就高興壞了。
哪裡會等到他提報酬才同意。
不管怎樣,四人還是高高興興落座了。
第二組登臺。
但有第一組這麼炸裂的開場,後麵的表演總覺得缺點意思。
藍水悠看的津津有味,偶爾還會品鑒一下。
“古麗澤跳的舞真好看。”
“喬萱萱那萌萌的小音好喜歡啊。”
“江雪瑤材正點啊!”
“……”
一直到主持人報出林安寒等人的名字。
眾人神一振,所有目瞬間彙聚。
“們要表演的曲目是《黃河船伕曲》!”
【來了來了,我期待的安寒。】
【有點發愁,我記得直播那兩天,們都是一籌莫展的。】
【嗯,一開始氣氛都不是很好,不過安寒這麼有才,應該能解決吧。】
【如果改編的好,一定能拿第一。】
【嗯呢,安寒學了這麼多年音樂,還會一點編舞,肯定能帶著隊伍殺進決賽的!】
【那要是改編不好呢?】
【不會說話你就閉行嗎?你行你上啊!】
林安寒本就有一定的基礎。
這些不喜歡聽到有人說他們的偶像半點不好。
一時間,把這些質疑的路人懟了個遍。
舞臺上,燈音樂準備就緒。
隨著燈打開,眾人直接看呆了。
【啥玩意兒?你管這個造型船伕?】
【頭巾是這麼戴的?造型師滾出來死!】
【不知為什麼,明明是蘊含地方風的服,怎麼被們穿的這麼?】
【我知道你想搞的時尚一點,可作為秦省人民我完全不接。】
彈幕瘋狂刷著。
現場觀眾們也是一陣唏噓,顯然對臺上這四人的造型到意外。
隻見林安寒走在最前麵,目清冷。
頭上是一頂黑泛灰的鴨舌帽。
上是一件白皮草,但口開叉極低,能看到一條澎湃的壑。
腰間一條大紅帶子繫著,紅帶子上還了不亮片。
下麵搭配著黑皮,一雙銀白恨天高踩著,麵無表的看著側。
側的隊友頭巾則在兩邊綁了丸子。
看上去是兩團可的小揪揪。
服是袖子的襯衫,領子直接拉到肩膀,出緻的鎖骨跟相間。
腰間也是用紅帶子繫著,搭配一條白皮草蓬蓬。
第三個,第四個。
觀眾看著簡直懷疑人生。
隨著音樂進,終於有人開口唱了。
“你曉得天下黃河幾十幾道灣哎?幾十幾道灣上有幾十幾隻船哎嘿?”
的聲音,拋著眼,在舞臺上轉了個圈,做出一個定格造型。
接著,林安寒開口了,聲音冰冷不帶一:“幾十幾隻船上有幾十幾桿,幾十幾個艄公來把船兒搬。”
【???什麼鬼?這是林安寒?】
【我終於知道哪裡不對勁了,怎麼覺唱什麼歌都是一個樣子,都是冷冰冰的。】
【我也覺得,南國的雪是那種風格我可以理解,可這歌不應該爽朗一點嗎?】
【你們是音樂人?擱這賴賴,你會唱你去唱啊。】
【能理解們是孩子,但你在唱這首歌的時候能不能不要給我拋眼?】
【謝特!整段垮掉!】
【本來以為們這一組能給我驚喜,冇想到連前麵那些都不如。】
【吵什麼吵,冇看見安寒很努力嗎,隊友帶不有什麼辦法?】
【黑子都滾好嗎!滾滾滾!】
們在彈幕上大殺四方,臺下的觀眾卻忍不住搖頭。
鏡頭給到幾位導師時,皆是忍不住皺眉。
全程下來,四個孩各唱各的。
雖然其中也有新增東西、改歌詞跟音調的分。
但林安寒唱的部分,在很多人聽起來,跟南國的雪風格差不了太多。
臺下,張瑛跟龍秋雨忍不住互相對一眼。
這是們所知道的林安寒?
這水平……實在令人詫異。
一曲完畢,林安寒第一個走向舞臺中間。
而邊的孩似乎有些急切,爭著走到了前麵。
林安寒一下子被到最邊上。
一張清冷的臉越發冷漠。
場下傳來一些稀稀拉拉的掌聲。
主持人尷尬一笑:“好,謝謝林安寒這一組的表演,有請我們的評委老師點評。”
他實在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一點鼓勵的話都說不出來。
而且剛纔舞蹈的部分,明顯看得出站在中間的生有搶拍。
唱歌時,臉上笑著,眼底卻是對其他隊友的鄙夷。
張啟芳看了謝左一眼,他們倆都是聲樂老師,但張啟芳此時不知該說什麼。
謝左深吸一口氣,表嚴肅拿起話筒:“我想知道,聲樂部分,是你們誰來主導的。”
“我。”
“我。”
“是我。”
一下子,三個聲音不約而同響起。
在說出的瞬間,四個人麵麵相覷,表變得冰冷又僵起來。
謝左眉頭了:“所以是三個人一起對嗎?”
但這次,冇有人迴應。
他隻好看向林安寒:“林安寒,我不知道我這樣說你能不能接,但你在這首歌中展現的,簡直就是翻版的《南國的雪》。”
林安寒臉一白,垂在兩側的手握拳頭。
“我知道《南國的雪》很好,我們也認可這首歌,可我們要聽的不是《南國的雪》。”
兩句話,全場死一般的寂靜。
因為說到很多人心坎裡去了。
這裡很多人都是懂音樂的,是經過考試才進來的,鑒賞程度要比普通人高出一些。
“我想說的是,你個人風格確實很強烈,但它並不適合這首曲子。”
謝左說到這時,站在林安寒旁的孩明顯朝投去鄙夷的目。
而後,開口道:“老師,這一點我們都知道,也跟提出過,但安寒有自己的想法,我們也冇辦法。”
謝左的目一下子落在上,臉上滿是慍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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