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永安公主答應了親王妃的要求,你要進親王府就得六藝通達。”
獨孤鶩已經從順親王妃知道了此事,對于府的事,由親王妃做主,那是當初他唯一答應了死鬼老頭的。
他不關心白泠是否德才皆備,可白泠與他的一年之約,要想達,就得能順利嫁進來。
“我打算考毓秀院重學六藝。”
“我可以請人寫一封薦書。”
獨孤鶩耳目聰敏,自然也知道白泠當年被退學的事。
王公大臣中,被毓秀院退學的貴也就一個白泠了。
“你說的人可是納蘭太子妃,我可愿欠這個人,同樣的,你也不許欠人。”
白泠干笑兩聲。
毓秀院的舉薦也是有規則的,一般只能是學生的雙親或是學院有聲的前輩才能舉薦,皇族都不會例外。
太后當年宮前也就是毓秀院的學生,所以也有這個資格。
獨孤鶩認識的人中,最有資格舉薦的人也就納蘭湮兒了。
是毓秀院最出的學生之一,舉薦八九不離十能進。
見白泠這麼不識抬舉,獨孤鶩著臉,風晚見狀忙推著獨孤鶩出去了。
屋,白泠打開急救箱,在急救箱的第一層,多了個棕的藥瓶,取出來后,倒了一個瓷瓶里。
急救箱里取出來的藥品,白泠都會做適當的理,免得節外生枝。
“都娶了三任王妃,兒子都那麼大了,一下還板著一張臉,那三任王妃八是被嚇死的。”
白泠邊看著毒經,邊回想獨孤鶩早前的反應,心中吐槽。
白泠留意過獨孤鶩上的帝王之氣的獲取方法是不同的。
拿到他的之,能獲得量,肢接,可以獲得中量,如果是之親,能一次獲得大量。
和在22世紀時不同,急救箱藥的獲取,也不是隨心所的,第七識越強,白泠能得到的資種類也就越多。
開箱并不需要損耗第七識,可要獲取新藥品,將來想打開急救箱第三層,都需要一次消耗大量的第七識。
就沖著這一點,也得和獨孤鶩多“親近。”
院落里,獨孤鶩沉著臉,一言不發。
風晚壯起膽。
“爺,你為何不告訴郡主,你有舉薦資格,不需要勞煩太子妃。王妃也太不識抬舉了。”
毓秀院的薦書還有一個例外,毓秀院的先生是有資格保薦一名學生的。
獨孤鶩的六藝造詣遠在納蘭湮兒之上,他十八歲那年,就被破格聘為毓秀院的先生,也是因為有了爺這個先例,后來毓秀院才開始招募包括九皇子在的其他男先生。
獨孤鶩的格孤僻冷傲,他當了毓秀院的男先生這件事,只有順親王府和毓秀院才知道。
當初他的妹妹,順慶王府的明霞郡主考核沒通過,求他保薦,都被拒了,他卻破天荒要保薦王妃呢。
“半個月俸錢。”
獨孤鶩臉更臭了。
風晚苦著臉,他又說錯啥了,再這麼扣下去,他得去找風早打秋風去了。
“風晚,你小子也蠢,你還真三無王妃?你家爺前幾任,哪一任讓你們改過稱呼。你們的王妃,自始至終都只有那一位。”
陸音臉都凍青了,眼睛還有些火辣辣。
他想起白泠的狂妄,對就更加不滿。
別說三刻鐘,給三年,三十年,三無還是三無。
獨孤鶩這小子是個固執的,他認準了的人,八匹馬也拉不回,他怎麼會看上三無。
“罵小錦是野種。”
獨孤鶩抬眸,異瞳里一片冰冷。
陸音啞然,小錦可是獨孤鶩的逆鱗,雖說那孩子的確是來歷不明,可他,是獨孤鶩活在世上唯一的寄托。
“三刻鐘已到,我去打臉三無。”
陸音不再提納蘭湮兒。
在兒子和納蘭湮兒之間,獨孤鶩的態度素來分明。
“陸大夫,你可別又里翻船了。”
風晚好心提醒。
“之前是意外,明人面前不說暗話,那本毒經上,我下了藥。絕對不會料到。”
陸音出謀得逞的笑。
他可是毒龍山莊的陸音,三無害得他聲名掃地,他當然不會就這麼作罷。
應該已經臉上長滿了爛瘡,不省人事了。
陸音滋滋推門而。
獨孤鶩一抬手,示意風晚不要。
一盆水,嘩的一聲,從門梁上翻下,潑了陸音一臉。
“……”
陸音驚恐的睜大眼,他看到白泠坐在桌旁,拿著書,似笑非笑睨著他。
臉上蒙著紗巾,手上戴著白不明。
“陸大夫,你是不是覺得頭暈目眩、吞咽無力、呼吸很困難?”
陸音心底暗不好。
全中!
他中毒了!
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毒的名稱,可是沒有一種符合他現在的中毒癥狀。
“不用想了,這不是蝎毒、也不是鶴頂紅,更不是斷腸草……”
白泠一口氣將陸音腦海中閃過的幾十種的毒的名字都報了出來,還將它們的中毒癥狀也一并說了,其中有幾種,都是毒龍山莊特有的毒。
作為一個之前對毒完全不了解的門外漢,三刻鐘時間,三無居然真的都記住了。
陸音有種五雷轟頂之。
“不好,陸大夫昏過去了。”
風晚眼看陸音倒在地上,眼口鼻都變形了。
半個時辰后,泡了足足三桶熱水的陸音才恢復了正常。
他臉煞白煞白的,人還有些浮腫,見到白泠時,他膝蓋止不住都打哆嗦了。
他也是愿賭服輸之人,沖著白泠行了一禮。
“小師父,那到底是什麼毒?”
“它做毒素,這毒也不是我自己提煉的,而是從一名游商那得來的,聽說是來自域外。”
白泠早就想好了說辭,應對流。
信你個鬼嘞。
一定就是你煉制的!
就是你!
被了兩回,陸音對白泠的手段算是心服口服了。
白泠那毒,他聞所未聞,而且無無味溶解在水里,他毒發到解毒,前后不過半個時辰。
如此驚人的毒,白泠都能掌握。
哪里是不懂得毒理,分明就是扮豬吃老虎!
他答應白泠,往后有毒理方面的疑問,他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伴隨著這聲清冷的帶著一絲不確定的聲音,蘇年有些艱難的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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