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行瞥了他一眼:“這些日子不是你總到白府找?”
尤卿被噎住,一時間臉上半永久的笑也不見了,只呆呆地愣了一會兒,而后嘆氣道:
“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白瑾行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倒是不想知道,如果不是那個丫頭整日在自己耳邊嚷嚷著大祭司如何如何的話。
他其實不知道這兩人之間有什麼前緣,但他看得出自家小妹眼中的歡喜天真,哪怕再也不愿意,也總忍不住寵著。
而且,前幾日家中二哥與顧家大小姐的婚事定下后,父親一時高興,那日雙方父母回面時瞧見了顧家的小爺,父親便忍不住當場做,說是將小兒也許到顧家如何?
顧家只當白家家主是開玩笑,那畢竟可是白家捧在掌心疼的明珠,又哪舍得輕易就許了人家。
可眾人不知道,自家父親是急病投醫,心知自家兒心中惦記了不該惦記的人,那靈漱殿大祭司又哪有顧家小爺知知底、安安穩穩?這才一時忍不住,借口就將白玖玖許了人家。
白瑾行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也不知該說什麼好。
許是文臣骨子里的迂腐之氣,子不語怪力神,再加上當今圣上為了修道而荒廢朝政,而自己的三兒子又有不為人知的特殊質的緣故,白家家主一直不希白家與掌握神權之人多加接,也不怎麼看得起所謂有通天、降魔之力的靈漱殿。
只是因為尤卿是白瑾行的好友,兩人淵源頗深,這些年才一直縱容著。
可這并不代表白家家主愿意將最疼的小兒許給那神殿的祭司,說不定往后日子會吃多苦頭!
尤卿正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便聽見白瑾行嘆了口氣,淡淡道:
“我父親前日把玖玖許給了顧家小爺。”
尤卿一聽臉難看極了,手攥了又松開,咬著牙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難過。
“那……”
“那丫頭不愿意。”
仔細想想就明白了,顧白兩家是世,顧家小爺同白玖玖年紀相仿,只大了那麼一兩歲,但兩人自相識,子相沖,顧家小爺自小被欺負得瞧見白玖玖就害怕。
所以哪怕是白家家主口中上定了婚事,可白玖玖心中定是一百個不愿意的,說不定這兩天就該有作了。
“所以我讓你帶出去,一來是散心避風頭,二來就是……”白瑾行頓了頓,眸忽然一冷,“我希你待好點,好生照顧。”
尤卿豈能不知白瑾行的深意,連忙點頭道:“當然當然。”
與此同時,白府湖心閣。
并不知道自家三哥已經幫自己把一切都安排好的白玖玖,此時正撲到長幸懷里嚎啕大哭:
“長幸,我不想嫁給顧家那小子!”
長幸只得無奈地安:
“好了好了,莫哭了,不嫁就不嫁,父親還能綁著你上花轎不?”
白玖玖抹眼淚:“嗚嗚,只有長幸這麼人了!他們都不知道我的心思……”
說著,又賴在長幸懷里哭訴了許久,占盡了便宜。
白瑾行回來時,恰好瞧見了這一幕,黑著臉把從自家夫人懷中拎出來,沉聲道:
“你這是在做什麼?”
他的語氣有些冷,白玖玖一下子被嚇得不敢再哭了,安安分分地垂頭悶聲道:
“三哥,你去同父親說說,我不想嫁。”
白瑾行不說話,長幸生怕他再把人嚇著,便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袖子,湊到他耳邊低聲道:
“這丫頭正委屈呢,你好生哄哄。”
向來只能哄媳婦兒的蕪陵君瞥了長幸一眼,里頭醋海生波,你再慣著看我怎麼收拾你!
長幸默了一瞬,不再敢說話了。
“父親為什麼心急定下這婚事,你當真不知?”
白瑾行的話讓白玖玖怔了怔,臉上閃過一慌,滿是淚痕的小臉便再也淡定不下來,垂著眸子委屈道:
“我記起了春神大人,父親不高興。”
當然知道父親是不可能將自己許給那人的,可是……自詡一生要活得自由自在,卻連自己的心上人是誰都做不了主了嗎?
白玖玖眸子漸漸暗淡下來。
白瑾行瞧見這模樣,忍不住嘆氣,領著走出湖心閣時,問道:
“你可曾見過我北晉的大好河山?”
白玖玖不明所以,搖搖頭。
白瑾行又問:“可想出去瞧瞧?”
白玖玖怔了一瞬,隨即眼睛亮了亮,好似明白了什麼:“自然是想的!”
只見白瑾行指了指那大門道:
“那便去吧。明卯時一刻東街頭,紫云亭。”
白玖玖將時間地點記下,臉上一掃剛剛的霾,撲進白瑾行懷里道:
“我就知道三哥對我最好了!”
白瑾行垂下眸子,看著自小寵到大的幺妹,眼中出些許溫來:
“傻丫頭……”
看著白玖玖走路沒形兒地離開,直到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白瑾行才緩緩轉,不出所料地對上了自家夫人略帶深意的眸子。
只見長幸笑道:“你舍得讓那丫頭出去吃苦?”
已近仲秋,天氣開始轉涼,白瑾行上前將長幸的手納自己寬厚的掌心,把往暖閣中帶:
“尤卿是我的好友,暗中保護的云騎尉是二哥的親衛,大哥與大嫂備好了所有的干糧與品,用的還是家中最舒適的馬車。這樣一路向南,那丫頭能吃什麼苦頭。”
“原來你們都知道啊!”長幸驚嘆道,接過白瑾行遞給自己的湯婆子,忍不住笑出了聲,“你們就這樣瞞著父親,也不怕他老人家生氣。”
白瑾行道:“玖玖自被關在府中管教,養了天真活潑的子,卻從未到外頭看看,我們也只是不想讓后悔罷了。”
說到底,他們這幾位兄長嫂嫂不過是疼著那丫頭,舍不得委屈。
長幸點點頭,也沒再問其他原因,更沒問為何好端端地大祭司尤卿卻要暗中回蕪陵。
只知道,或許那一天快來了。
果不其然,晚間白瑾行在書房理公務時,尤卿便讓靈傳了信件,說是他有事要到蕪陵一趟,那萬澤樓上七樓之人乃是預料之中,信的末尾尤卿讓長幸萬事小心,近期不要招惹那鬼面人,一切等他回來再說。
可長幸卻知道,自己已經等不及了。
將信件燒毀,獨自一人在暖閣中問系統:
“如果我看到的都是真的,那接下來該怎麼辦?”
就在不久前,長幸完了系統給出的所有隨機任務,并把等級升到了最高級,徹底開啟了最后的藏功能——預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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