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貓耳小說 幻想言情 穿成君上的命中錦鯉 第170章 到底想做什麼?

《穿成君上的命中錦鯉》 第170章 到底想做什麼?

 長幸頭也不敢回地進了房間,轉便鎖上門,而后在被窩里發呆,就這樣呆了好半響,一直不敢說話的系統突然發出聲音:

 “長幸,你的特殊任務完了,獲得六十點靈力,目前總靈力為八十四點。”

 系統的聲音不似以往激,而是小心翼翼地,還時不時瞥一眼長幸。

 長幸也只是呆呆地應了一聲,像是沒聽見。

 不一會兒垂著眸子把自己得更小了些,下搭在膝蓋上雙眼無神,神恍惚的模樣跟當初發現自己心時一模一樣。

 系統見此形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暗自嘆了口氣。

 長幸將自己關在房里一個下午,就連小雅都擔心地過來問可是生病了,也只是懨懨地搖搖頭,沒什麼神。

 小雅皺著眉,臉上盡是擔憂著急:“這可不行啊,我去給您找個大夫過來。”

 說著小雅轉便要往外走,長幸只得開口把住,無奈地翻開被子下了床:

 “我當真沒事,只是這天氣太燥熱了有些乏,不必如此麻煩。”

 “可是小姐……”

 長幸拉過的手,拍了拍安道:“好啦,你不必擔心,你家小姐好著呢!”

 此刻看到自家小姐臉上的笑,小雅才放下心來,這丫頭一向天真懵懂,最是聽長幸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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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雅道:“那可要小雅給您尋些冰塊過來鎮些瓜果吃,去去暑?”

 長幸點頭答應了:“好啊,你去吧。”

 小雅笑著應了好幾聲,而后便轉出去了。待門一關上,長幸勾起來的角便瞬間放下,肩膀也耷拉下來,垂著頭又發了一會兒呆。

 保持著那個姿勢一直到半個時辰后,系統終于看不下去了:

 “你再這樣也不是辦法,總還是要面對的。”

 長幸好半響才回答:“那要如何去面對?我現在連自己該用什麼態度對白瑾行都不知道。”

 以前瞧見他便歡喜上一整天,有事沒事都圍著他轉,似乎自人以來,眼里便總是他。

 以為這難得的心是順其自然,是水到渠,是因緣際會……以為與白瑾行的相遇相知都是自己努力而來的,這是他們的緣分,而現如今這些全都以為。

 原來的期待與心都是假的。

 長幸喃喃道:“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喜歡他。”

 從一開始的刻意接近到最后的心甘愿,當這一切都是被安排好的折子戲時,長幸迷茫了。一向順心而為,活了這麼多年都是自由自在地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而此刻的心都不知該落于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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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統讀到心中的想法,一針見道:

 “是真是假有這麼重要嗎?”

 長幸愣住,便聽見系統繼續道:

 “過去經歷的一切難道不是你自己經歷的嗎?即便是被我引導,可你做出的每個選擇,你都不曾后悔過,我認識的福神長幸可是瀕死都坦樂觀的人,做事從不回頭看。怎麼到了這時候就迷糊這德行了?”

 長幸如醍醐灌頂,微張著許久都說不出話來,只是覺得那顆涼又迷茫的心在慢慢地落在溫暖的地界上,慢慢回暖。

 的眼眶又發熱了,忍不住埋頭在膝蓋里,不想讓人瞧見這副狼狽的模樣。

 良久,哽咽道:“因為這是我生平頭一遭……了芳心啊。”

 好幾百年來第一次,如此難得地上一個人。若當真著一個人,便會為他傷心難過也會為他歡喜惦念,于是,哪能有不迷糊的時候呢?

 長幸到底是因為系統的一番話振作了起來,沒有繼續消沉下去,將小雅端來的冰鎮西瓜與葡萄吃了大半,消了暑氣人也神了許多。

 只是到了晚上的時候,小雅布好了晚膳卻不見白瑾行的影,長幸坐在飯桌邊等了半個時辰,只等來淵墨過來傳了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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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君上政務繁忙不回來用膳了。”

 長幸眸黯了黯,愣了一會兒才對淵墨道:“那好,你叮囑君上好按時吃飯。”

 淵墨不知為何面無表地,似是不開心,瞧見這個態度后不冷不淡地應了一聲便下去了。

 長幸在看見他剛剛眼中那一責怪的意味時,有些莫名,隨即又苦笑,該怎麼說呢?好似在旁人眼中,白瑾行不開心了就得去哄著,可不開心倒沒什麼人注意到呢。

 一旁的小雅看見自家小姐臉上閃過一落寞,擔憂道:“小姐……”

 天真懵懂如小雅也察覺到兩個主子之間的不對勁了,又難得見一向樂觀的小姐出這副神,不免有些擔心。

 長幸眨了眨眼睛便把那下,拿起筷子便瞇眼笑道:

 “不回來就不回來,我自己吃!”

 說著便夾起一個大吃了起來,末了還覺得筷子添麻煩直接拿在手上就啃,小雅看著這豪放的吃相,不免有些哭笑不得:

 “小姐您吃慢些……”

 夜中寂靜的湖心閣燈火通明,主仆兩人在飯桌旁的剪影投在窗紙上,并不冷清。

 白府書房。

 白瑾行還沒看完手中的折子,余瞥見淵墨進來的影,垂眸輕咳低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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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可是用了晚膳?”

 淵墨點頭:“是,已將主子的話帶到。”

 沉默了一會兒,白瑾行又道:“今晚便說我夜宿閣小筑,不回去了。”

 淵墨聞言悄悄抬頭看了自家主子一眼,不明白他這是何意,同夫人鬧脾氣也不該不回去吃飯睡覺啊,明明還在白府卻偏說自己是在宮中又是個什麼道理?這書房的塌睡起來可不比湖心閣的舒坦。

 再說了,主子今早還生著氣呢,此刻的臉也沒見多好,為何不回去讓夫人哄一哄,這事不就解決了?

 事到如今,淵墨完全看不懂自家主子這到底是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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