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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君上的命中錦鯉》 第117章 護佑你平安喜樂

 夜已深,兩人這般折騰一番后,倒算是把這兩天的糊涂賬算清楚了。

 該鬧的別扭都鬧完,長幸把這兩日的郁結一拋,泡了個熱騰騰的澡之后就蹭過去一把抱住白瑾行的手,整個人都賴在他上。

 蕪陵君無奈地微嘆一聲,停下了手中的筆:

 “若是困了就先去睡。”

 長幸耷拉著腦袋,靠在他肩上,眼睛瞇一條地打了個哈欠:

 “沒事我陪你,還不困……”

 蕪陵君每日有政務纏,忙到深夜也是常事。

 可現在,他有些看不下去。

 待將手中的折子批完,旁靠著那人呼吸勻暢,像是已經睡了過去。

 白瑾行便也不再管余下的折子,直接抱著上了床。

 長幸迷迷糊糊中蹭著他的肩頭,眼睛都要睜不開了,糯著嗓音問:

 “批完了?”

 蕪陵君頭一回面不改地撒謊,輕輕地把放在的被子上,自己也躺了上去。

 “嗯,睡吧。”

 這聲音輕得不像話,整個人像是枕進了云朵里,耳子都了幾分。

 長幸閉著眼睛癡癡笑著,又下意識往他懷里蹭了蹭,心滿意足睡過去。

 當晚,難得做了一個好夢。

 而第二日晨熹微時,白瑾行初初醒來,手下意識往旁邊去,卻了個空。

 他頓住,隨即心里一沉,坐起來掀開被子,原本睡在旁邊的人早就不知去向,連被窩都涼了下來,顯然離開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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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常這個時辰人應該還在睡才對,白瑾行皺眉,不知為何心有些慌。

 他著自己的眉心強自鎮定,喊道:“來人。”

 以往慣例,白瑾行這個時候起來,一般是淵墨候在外頭。

 可自親之后,主子每每早起,都是自己先起來穿好走到外間后,再傳他進來,怕吵到夫人。

 淵墨雖然心下意外,但也應聲開門進去,躬行禮道:

 “主子你醒了,可有何吩咐?”

 白瑾行皺著眉,聲音很是低沉:“小雅人呢?”

 一大早不見了,丫鬟總該知道才對。

 淵墨愣了一瞬,垂首道:“屬下這就下去找找。”

 “嗯。”

 白瑾行揮手讓他出去了。

 昨晚還好好的,今早一起來就不見人,白瑾行頭疼得厲害,心也久久鎮定不下來。

 終究沒能放心,他披上服就到外頭尋了一圈。

 等淵墨跑過來稟告時,白瑾行甚至已經完全沉了臉,眉眼比冬日落的霜還要冷。

 “主子,小雅也不見了,聽門房的人說是夫人和卯時前就出了門。”

 白瑾行站在行廊上,沉著一張臉,整個人都有些焦躁不安的趨向。

 “派人出去找。”白瑾行冷聲道,“給我翻遍整座京城都要把人找回來!”

 淵墨一驚,連忙應下,可心里又覺得古怪極了,忍不住勸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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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屬下這就派人去尋,您莫要氣,莫要著急。”

 白瑾行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淵墨子一,哪里還敢多話,使著最快的輕功就去找人了。

 三月中旬,北晉的開春的涼意早就散去不,一早出了日頭迎來地便是暖洋洋的晨

 耀眼明在院中,灑到堂前,如同碎金般奪目。

 外頭是暖的,白瑾行心里卻冷得厲害。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長幸一大早去了哪,那麼大個人,況且他們是了親的夫妻,也算不錯,沒理由離開自己啊。

 總不會一夜之間就變了樣,把自己給忘了。

 白瑾行一頓,臉有些僵。

 這倒也不是沒有先例,這人之前不就是一夜之間變了個人似的嗎?

 整個人不僅謎團多,而且看起來天真懵懂,實際卻比他還難琢磨。

 他以前分明是知道這一切的,知道的不同尋常,知道靠近自己可能另有目的。

 可他還是縱著子,讓自己走到了這一步。

 白瑾行心里莫名地煩悶,這些念頭雜糅在他腦中,讓他一時沒了方寸。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這話是說得沒錯的,在淵墨眼中,自家主子多有點關心則,雖說一大早就不見人,可也不該是這副模樣。

 往日那個冷靜自持、不通人間煙火的主子,似乎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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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滄武在一旁面無表地接了句:“這是好事。”

 淵墨點點頭,知道滄武這木頭對主子的事看得比自己清,當下也沒多說什麼。

 兩人滿大街找了兩個多時辰,結果卻是長幸自己一個人回來了。

 白瑾行已經在前堂坐得有些發麻,卻仍舊一地看著大門的方向,眼看著日頭快要升到半空,也變得越發耀眼起來。

 他終是忍不住,站起緩緩往外頭走去。

 卻恍惚間聽見行廊的另一頭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細碎的氣聲,白瑾行登時愣住。

 風吹開曲折游廊旁的紗簾,有人穿過游廊來回翻飛的紗簾,上暈著折進廊中的碎,朝他跑來。

 長幸來回跑了這一趟,額前已然出了層薄汗,鬢角的碎發在臉上,面紅著氣看起來有些許狼狽。

 手中拿著一個致的紅錦囊,一看見他就遞上前,傻乎乎地咧笑,眼睛都了彎月。

 “吶,給你。”

 白瑾行怔然,一時反應不及,看著那紅錦囊說不出話。

 長幸緩了一陣,臉頰熱乎乎地解釋:

 “昨日你不是說那三個繩結都給別人了嗎?我之前聽說城外淮山上靈寺的護符很靈,只是需心誠者日出前爬了那九百個臺階才能求到。我這不是想著給你求一個嘛,便一大早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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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幸笑著錦囊遞給他,白瑾行愣愣地接過,打開,里頭果然躺著一枚莫約半指長的玉剛卯,玉溫潤純粹,表面刻有幾道梵文,中間穿紅繩下綴紋絡,氣息祥和澄澈。

 即使是普通人,也能看出這護符的不一般。

 長幸彎眸一笑,見他看呆了,眼中有些小得意:

 “我知你喜歡玉,就求來送你,也希這護符能護佑你平安喜樂。”

 所以,一大早不見人,還弄得這般狼狽,是為了上山給他求玉去了?

 白瑾行的手有些發,垂著眼睫,視線卻忽的落在微紅的掌心上。

 瞳孔一,他猛地拉過的手,聲音沙啞道:

 “傷了?”

 長幸頓住,眼中閃過一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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