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李天冬對鄭榮的印象并不算很好,不過現在知道了這事,而且他也知道錢東跟他說這事的原因,想讓他去看看鄭榮,順便幫鄭榮順順筋骨,就說:“錢大哥,等我下班一起去看看他吧。”
錢東笑了起來,說:“行,我沒看錯你小子。”
回到辦公室,剛坐下,劉小巧進來了。奇怪地問:“咦,什麼時候回來的?今天都沒看到你上班。”
“哦,我有點事去了,張媽是知道的。”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風流過后,面對劉小巧時,李天冬心里總有點發虛。
突然,劉小巧突然鼻子皺起來,靠近他上下嗅著,說:“你上怎麼這麼香?”
李天冬一本正經地說:“醫書記載,有的人是有香的,我會不會就是其中之一?”
“嘔”劉小巧做出嘔吐的樣子,不過這一打趣,也將的疑趕跑了,說:“對了,你今晚有沒有空?”
李天冬正準備說有空,忽然想起答應錢東的事,為難地說:“哎呀,今晚還真有點事兒。你有什麼事兒?”
劉小巧有些失,不過很快又笑說:“也沒什麼事,就順便問一句而已。行了,我先走了。”
李天冬猜想是肯定是有什麼事,不過既然答應了錢東,也只能裝糊涂了。
這樣到了下班時,錢東過來找他,兩人一起上了錢東的小奧拓,往鄭榮住院的那間醫院去了。
見到鄭榮后,兩人都吃了一驚,昨天還是紅滿面的他此時竟是一臉紅腫。見到他們,鄭榮得低下頭,唉聲嘆氣地說:“這回我算是認栽了。”
錢東說:“電話里說得不清不楚的,到底出了什麼事?”
“我吧,昨天晚上被那啤酒妹戲弄得有點惱火,跟你們分開后就又轉回去找,沒想到還真讓我找著了。”
鄭榮見到啤酒妹,上前就質問為什麼戲弄他。按理說這種事都是心照不宣的,既然沒給你電話,那自然說明沒戲了。啤酒妹似乎沒想到他會這麼擰,沒好氣地說那是男朋友的電話。
鄭榮不相信,當刑警的男朋友會讓朋友來做啤酒妹?那個號碼肯定是專門記下來嚇走對別有用心的男人的。他自認為推斷得合理,加上酒勁上來,里也沒個把門的,手下也不干不凈了。啤酒妹不愿意跟他糾纏,退到了邊上的一條巷子里,他也追了上去。
一到那巷子里,他還沒調戲幾句,就見那啤酒妹換了副臉,變得冷若冰霜了。鄭榮也是蟲上腦,仍是不知悔改,結果就見那啤酒妹揮拳上來。當時他還笑嘻嘻的,以為一個人無非是拳輕搖罷了,結果那一拳砸在他的臉上,像被鐵錘砸到一樣,他頓時就側翻到墻上了。
啤酒妹似乎已經忍了他很久,就這樣一下一下地揍著。鄭榮本沒辦法還手,只得狂呼救命,可鬧市之中喊救命尚且沒人理會,這夜市里誰會去管這種閑事,最后還是啤酒妹打累了,這才整了整頭發,揚長而去。
李天冬和錢東面面相覷,鄭榮型雖然不算彪悍,但也有175公分高,80公斤重,真是沒看出來,那啤酒妹竟然這麼能打。
李天冬問:“那你報警了沒有?”
“想過,但不知道該怎麼去跟警察說,說我調戲不反被揍?我丟不起那人。”鄭榮哭喪著臉回道。
錢東哭笑不得地說:“早跟你說過,你這公豬子不改,遲早會死在這上面。這次幸虧人家手下留,要不然你……”
“錢哥,別說了,我這臉都抬不起來了。天冬,讓你笑話了。”
李天冬說:“沒事,下回記住就行了。不過這人下手可真夠狠的啊,有這本事,何必去做啤酒妹呢?”他已經觀察了鄭榮的傷,上的淤青證明鄭榮沒有夸大事實,這些淤青都是拳頭揍的。但沒有傷到筋骨,顯然是留了一手。
一個人僅靠拳頭把一個男人打這樣,而且在打時還有心思去挑不是要害的地方下手,這肯定是經過長期訓練的。一個啤酒妹,就算材健,也不會有這種手。
“這有什麼,神州大地藏龍臥虎,”錢東笑說,“比如你,這麼年輕也很有本事嘛。”
“我算不得什麼,只不過是爺爺正好學的這個。”李天冬謙虛地擺擺手,又給鄭榮號了下脈,覺脈像雖有些,但整上還是穩健的,知道他確實沒什麼大礙。“皮傷而已,養幾天就行。”
錢東和鄭榮頓時對他又是刮目相看,號脈雖說是中醫的看家本事,但現在就算是上了些歲數的中醫也不一定會了,因為有更直觀的各種儀,同時而來的還有各種收益,聞問切似乎都被拋棄了。
李天冬給鄭榮按了片刻,又坐著聊了會兒。錢東開始跟鄭榮說起紗布生意來。原來錢東想生產醫用紗布,想通過鄭榮銷貨。他聽得有些乏味,就告辭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