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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不了情》 第4章 道德和情操

從小,天貝就羨慕哥哥有個好腦子,而反應總比哥哥慢幾拍。不過,勤能補拙,天貝學習刻苦,學習績一直比天寶優異。天寶要是學習再刻苦點,績會超過天貝的。

小學四年級開始有珠算,數學老師會在黑白上掛一個很大的算盤,綠的珠子。在老師的教導下,同學們邊念口訣邊算數,天貝的腦子反應慢。一聽不懂就哭,老師就再給大家講一遍。天寶對功課從來沒犯過愁,課堂上的東西他一聽就懂,回家寫作業總是比天貝快很多。天貝不懂的問題就問哥哥,天寶耐心地給講。天貝聽不懂就哭,天寶脾氣不好,看妹妹苦了,心煩的很,直到不哭了,才接著講。多數況下,天寶還是讓著妹妹的。天貝一遍聽不懂,他就講兩遍,兩遍聽不懂,講三遍,直到妹妹聽懂為止。

天寶從一年級就開始當班長,而且每年的六一兒節都被評為三好學生。不過四年級的時候,他因為男同學的頭而被撤職。那時候的男生已經對興趣了,不過這個年齡段的孩子對異只是好奇罷了。生們喜歡跳皮筋,什麼五踩筋、七踩筋。由于生穿得都是寬松的小子,一不小心就會底。男生們睜大眼睛看生的小底,那些生就罵他們小流氓,他們則嬉皮笑臉不害地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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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年級的異之間就有了喜歡的分。比如生給你看的書或者讓你用的彩筆畫畫,你就認為生喜歡你,你就想方設法靠近,多和說幾句話。這時候的男孩子都喜歡和漂亮的孩子在一起,而孩子也喜歡找帥氣的男孩子。他們的往是很純潔的,沒有目的,也沒有利益,只是覺得兩個人在一起很開心,能互相幫助而已。

天寶是個責任心很強、助人為樂的孩子。上五年級的時候,一個男生學飛人從山上摔了下來,雙骨折了,要請半年的假。班主任問同學們誰愿意給他補課,下面靜悄悄的,只有天寶和天貝把手舉得高高的。老師夸獎他們不愧是三好學生,希大家向他們學習。不過,考慮到生給男生補課不方便,最后老師還是讓天寶給那了傷的同學補課。

從那以后,每天中午和晚上,天寶都會去同學家里給他講當天的功課。以前上課的時候,他并不專心致志地聽講,一節課45分鐘,有15分鐘走神。如今給同學講課,他上課時全神貫注,生怕自己了東西,這樣再給同學講的時候,才能做到心中有數、有條不紊了。這個同學腦子反應慢,他就不耐煩地多給同學講幾遍。他在別的事上沒什麼耐心,但輔導同學功課或者助人為樂向來不嫌麻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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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寶把給同學的補課當了最重要的事,有一天班主任當著全部同學的面,富含地說:

“同學們,當初我選擇天寶給王強補課,真的選對了。前兩天他的媽媽找到我,你們猜說啥?這可能讓你們都吃驚:天寶為了給王強補課,有時候連中午飯都顧不得吃。”

老師的話說完,同學們心中都涌起一種莫名的和尊敬,不自、不約而同地鼓起掌來。天寶則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他的心里覺比吃了還甜。從那以后,他在同學們心目中的形象更加高大了。

半年,180天,天寶風雨無阻地給王強補課,王強的父母經常留他吃飯,可他沒吃過一頓。媽媽經常教導他,不要隨便吃別人家的東西。半年之后,王強又回到了校園,他懷著一顆恩的心像天寶那樣去幫助別人。最后一天離開王強的家,王強的爸媽拿出200元錢表示謝,但天寶一分錢也沒拿。他覺得這事放在誰上,也會盡心竭力做好的。

90年代初的孩子心底還是很純潔很善良的。那時候“雷鋒神”深深地影響和鼓舞著他們做事為人。他們在老師的帶領下逢年過節去喪偶軍屬家里打掃衛生,給老人布置年貨,義務勞更是常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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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年代初期的老師們,特別注重孩子的思想和品德教育。他們不但言傳教,還經常在學校播放一些國主義影片。80后的孩子是充滿強烈的國主義的。

天寶和天貝上五年級時,換了一位年輕的班主任。班主任姓梁,剛結婚沒多久。他講課有一個特點,講的講的就說到自己的世和人生經歷了。他認為講述這些苦難的經歷,對孩子的長有重要的影響,他讓同學們要憶苦思甜,珍惜現在來之不易的幸福生活。

梁老師家庭貧困,小的時候吃了不苦。他下地割過麥子,收過玉米,耕過地,翻過土,尤其是給地里施讓他刻骨銘心。由于家里買不起化,他和父親挑茅糞。他家的地要上一個很陡的山坡,第一次挑糞的時候他才12歲。兩擔糞挑到他肩上,他只覺肩膀生疼。他咬著牙上了山,但還沒走到一半,就因為實在堅持不住,兩桶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這下茅糞順著陡峭的山坡流了下來,他上也濺了一。父親讓他別擔了,他卻固執地再次上了山。這次他咬牙,費力地上了山,沒想到剛上了山他被石頭絆了一跤,糞桶又倒了。他沒有灰心,再次挑上兩桶糞上了山。這次他不敢有一怠慢和松懈,直到順利地到了地里才長長地松了口氣。路上他沒有敢歇一下,父親曾告訴過他,如果你在路上累了歇下來,就再也不想走了,他記住了父親的話,橫下心堅持到底。當天晚上他服,才發現自己的肩膀已經腫了,還磨出了泡,但這對他絕對是一種很好的鍛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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