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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野亂情人生》 第三百七十九章 無影學麻將

鄉野人生 - 第三百七十九章 無影學麻將

“爸,那個柴東的功夫是不是特別厲害?”侍在端想起周長忠的話,問道。

夜開城被這話倒問住了。當年的柴東是能打,但要說功夫高到別人哪種地步,倒是沒有這個印象。功夫這種東西,三分之一是力氣,三分之一是招式,還有三分之一就是經驗了。

“這個,我還真不清楚。我還一直納悶呢,當兵他怎麼通過的政審?那小子給我的印象就是特別賊。”夜開城若有所思,一杯水放到邊,遲遲沒有喝下去。

不知為什麼,侍在端總有一種覺,柴東跟鐵煞有千萬縷的聯系。他也不知道這種覺從何而來,特別是姚易竹被綁架后,他更是不敢輕視柴東。人不可怕,怕得是兇狠的,為了得到人,不擇手段,甚至不顧人命,這樣的人,對人來說,才是最可怕的。

“爸,他的師傅是誰?”侍在端接著又問了一句。

“在端,你怎麼對他這麼興趣?他師傅我還真不知道。他在夜氏的時候,沒聽說他有師傅。”

“那他的功夫誰教的?”

“不清楚。夜氏的人,有好多是在打架中積累的經驗,他們的功夫,沒有招式,只有技巧。或許,柴東也是這樣吧。不過,在部隊里是不是學到了真功夫,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侍在端一看再也問不出什麼,便不再作聲。夜無影看著他拿著筷子發呆,便捅了他一下,“端子,干什麼呢?來,咱們一塊兒給爸敬酒吧。”

侍在端聞言,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一想起姚易竹在病床上說不出話來的樣子,他的心就莫名地疼。傷的人雖然找到了,也分析出是柴東下的手,可就是沒有確鑿的證據。只能仍然看著柴東在大會指示小會發言,一點辦法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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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起來的那幾個人,好像被箍上來,口供驚人的一致——謀財謀!公安實在無法突破,又被一的力量左右,不幾天的功夫,公訴的公訴,罰的罰,草草地結了案。

姚易竹傷略好以后,便在家里休養,沒有再去上班。他來華都之前,給姚易竹打了電話,現在雖然可以說話了,可還會扯傷口,不能說太長時間。侍在端只好囑咐了一遍又一遍,心有不甘的掛了電話。

被夜無影捅了一下,侍在端急忙端杯,跟著夜無影站了起來,“爸,不好意思,剛才想起了一些事,走神兒了。我和無影敬您!”

侍在端說著,把杯里的白酒全倒進了里。而后吧嗒吧嗒,坐了下來。

夜開城不沉有些好笑,酒沾了沾,說道,“在端,你要是有什麼事兒,盡管說出來。畢竟我比你多活了幾十年,有些事你們未必能看。說出來大家商量一下,可能會找到更好的辦法。”

侍在端在心里努力鄙視了一下自己,已經練了這麼多年了,還在這種場合失態。自己跟姚易竹那點兒事,或許夜無影沒往心里去,可不代表老頭兒不往心里去,畢竟隔著兩代人,“代”是在所難免的。

“爸,我沒事兒。前段的時間那些事兒,想必二哥也跟您說了,都已經解決了。就是正義需要緩一段時間,事兒就多了起來。”

侍在端可不敢多說,桌上這爺兒倆,一個比一個鬼,一不小心就會被爺兒倆埋坑里去。

“記得明天一定要去醫院找鄭教授,順便給帶個好兒。”

吃罷飯,夜無影拉著侍在端鉆進了自己的香閨。一進門就摟住了侍在端的脖子,索了個長長的吻。懷孕了,激烈運無法進行,僅限于摟摟抱抱,卻也把侍在端弄得邪火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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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在端可不敢再,這丫頭可是不管不顧的,一旦控制不住,那可真了笑柄。

夜無影的小手已經鉆到了不該到的部位,侍在端趕握住了的手,“行了,打住吧,小心肝兒,這樣可不行。你再,一會兒我就控制不住了,你不會想讓我到金碧輝煌去釋放吧!”侍在端在的耳邊吹著熱氣,低了嗓音說道。

夜無影早已氣息不穩,聽了這話,有些不高興,“我看你敢!你前腳進去,我后腳提著斧子就進去!見誰劈誰!”

侍在端差點沒從床上掉下去,這是什麼節奏啊!他相信,這事兒夜無影還真能辦得出來。這會兒,眼前再次現出夜無影提著板斧救自己的那一幕。也就在那一刻,的影子就刻在了他的心底,再也抹不去。

“我的乖乖,你也太‘漢子’了吧。咱已經是準媽媽了,得淑一些。”侍在端小巧的耳朵,說道。

“你沒聽說過嗎,人當自強。咱們算算,曉姿姐、二杏、肖楠、易竹姐,和你有一的,我是最后一個吧?在我這兒你就打住了!如果再有鶯啊燕啊的,哼哼——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侍在端盜汗,夜無影也太強悍了吧!不過,人,你再強悍,也得聽我的!侍在端不敢趴到上,胳膊一用勁兒,讓坐到了自己上。

“丫頭,你這膽子可是越來越大了!寶貝兒,你一下這里,是不是在跳著呢?它呀,會一直為你跳!”

兩個嬉鬧了一會兒,夜無影突然問道,“端子,你會打麻將嗎?”

“會呀,不常打,你想打麻將?”

“我就是想學學,等我們幾個都到一起了,好有麻將搭子。”侍在端幾乎昏倒,這個夜無影整天都想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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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教!”

“端子——你就教教我吧!”

侍在端一翻白眼兒,那意思還是不教。

“爸打麻將!現在就陪爸打麻將去!大哥不在家,二哥會打,再加上你我,正好湊一桌兒!走嘛,現在就去,要不大晚上的,運也做不了。端子——”

“好,好——,行了,行了,真是服了你了!”

夜無影趕跑出門,夜無魅和夜開城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在討論什麼。一聽說打麻將,夜開城沖兒撇了撇,“無影,你又不會打,瞎張羅什麼!”

“爸!不會可以學嗎!你別看我不會,但你家閨的聰明勁兒,不都隨你嗎!一會兒就學會,趕給你兜里的錢上個鎖吧!一會兒就都跑我兜里來了!”夜無影哈哈笑著,摟住夜開城的脖子,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夜開城的小手,似乎又看到了真年代,“好,你這個丫頭,都快當媽媽了,還這麼調皮。無魅、在端,來,咱們就當當陪練,一起教教這個丫頭吧!不過,有個前提,不能讓我外孫從小就小賭徒!”

“爸!你說什麼呢!”夜無影的臉居然紅了,這回就連夜無魅那鷙的臉上都出了笑容。

麻將桌很快就弄好了,四個圍坐在一起。夜無影把虹拉到自己旁邊,的下家是夜無魅,上家是侍在端。侍在端先把一些最基本的規矩教給了,演練了兩次,正式在麻壇披掛上陣了。

要說這夜無影,真是夠聰明的。兩圈兒下來,麻將的基本規矩就被掌握得純。最關鍵的是,賬算得門清。有人說,打麻將的“老鳥”最怕剛學打麻將的“菜鳥”,這是為什麼?因為這個“菜鳥”看牌看得都比較小,胡牌不講究幾番,見牌就胡,夜無影這只小“菜鳥”把那幾個麻壇“老鳥”給折騰得,齊齊鼻子全歪了45度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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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影!你不能這麼打牌。留牌得留四六,卡中間的五,這樣的牌才大!”侍在端實在忍不住了,他上來一把牌沒胡,剛剛上“聽”,夜無影就胡個小“屁胡”,高興尖的聲音能把房頂掀起來。

“我才不管呢!我要是不胡,你們就胡了!能贏錢就行吧,管他大小呢!”

夜開城“嘩啦,嘩啦”地洗著牌,看著夜無影那個興勁兒直搖頭,“丫頭,你這樣打牌不行。要是有外人,人家早就把你給轟下去了!你這是在攪胡啊。”

“老頭兒,管管你閨吧,要打就虛心點學,別一胡牌就咋咋呼呼。虹,來,坐我邊上來,一會兒我那親的妹妹忘乎所以,了你我可心疼!”

“夜無魅!你找事兒是不是?爸,你管管你那好兒子!人家現在脾氣可不好,他氣我,就是氣你外孫子!”

夜無影這一上綱上線,老頭兒不干了,抬起手就拍了夜無魅一掌,“臭小子,讓著點!現在是大熊貓,重點保護對象!你再氣他,在端,以后別教他功夫了!”

夜開城一看夜無魅要瞪眼睛,看那意思極有可能跟他吵起來,趕把侍在端給搬了出來。侍在端心道,這老頭兒真不愧是掌控一方的老大,這思想拐彎,拐得都快180度了!

“無影,二哥和爸說的是對的,對就得聽!你是不是想把錢都輸給們幾個?還讓們笑話你的智商?”

“才不呢!”夜無影這丫頭,離開王子鎮的家,功找回了富家小姐的囂張、跋扈。

“那咱們好好學,跟甘霖他們打麻將才不會輸。你是不知道,甘霖麻將打得好著呢!”

夜無影找到了力,又把虹拉了過來,不時地問虹這樣打行不行。虹的麻將水平不亞于那三個男人,歡場中人,不想會也得會。最初時虹也指點,但夜無影堅決不聽,這回細琢磨著技巧,虹一邊說,還不住地點頭。

只消一會兒的功夫,三個大男人終于承認夜無影是真地學習力超強了。一個小時的功夫,門清卡五一條龍一次,混一對對胡一次,杠上開花海底撈月一次,面前堆得全是百元的紅票票。

夜無影這個開心哪,這家伙,來錢也忒快了。

“啊!又胡了!給錢,給錢——”夜無影手氣出奇得好,把夜無魅氣得又咂又搖頭,“真是邪了門兒,一個不會打麻將的,居然從咱們久經沙場的人手里贏了這麼多錢,說出去好說不好聽啊!”

“切!自己不會打牌就是了,天生笨,會打牌,你真會打牌?”夜無影開始猛烈打擊夜無魅。

“我不會打牌?夜無影,我親的妹妹,你說話也不怕凍住你的舌頭?你哥我想當年可是賭神一個級別的!”

“行了,行了,不吹牛你是不是睡不著覺啊?虹姐,你說我二哥打牌是不是特別臭?”

這個問題,虹可不敢回答,怯怯地看了看夜無魅。

虹姐你看他干什麼,他臉上又沒開花!如果不臭的話,虹姐肯定說不臭,不回答就是很臭了!”

在座的人除了夜無魅臉鐵青,那兩個男人都笑了起來。不帶這樣證明帶推理的,一點邏輯也沒有。

一個晚上三個小時的時間,夜無影溜溜贏了兩萬塊錢。這把夜無影給高興,抱著錢就跑回了房間,嚇得夜開城在后大喊,“你慢點,我的外孫哪——”

侍在端生怕夜無影因為贏了錢就不顧一切,雖然這夜無影不在乎錢,可這筆錢跟平時不一樣,是第一次贏來的,對來說可是有劃時代的意義,趕追了上去,拉住的胳膊強迫把速度降下來,夜無影笑得賊兮兮的,拉著他進了屋兒。

“端子,這錢我得存起來,給咱家寶寶買!端子,這可真是來錢的一條好道兒。我決定了,從明天開始,每天三個小時贏上兩萬塊錢,咱家寶寶的學費就都有了!”

侍在端真被這人給打敗了,他的兒子,會靠媽媽打牌贏來的錢買、掙學費?!

“無影,你把你家老公當什麼了?我是廢還是殘疾?洗澡!睡覺!明天還要去醫院呢,別睡得太晚,影響檢查指標!”

一提去醫院,夜無影的臉突然變了,剛才興高采烈的勁兒全沒有了,蔫蔫地抱住侍在端的胳膊,“端子,你說你化驗結果,會不會有問題啊?”

是啊,會不會有問題呢?要不是打麻將,侍在端恐怕就會在這個問題打轉兒,今天一晚上也不走不出去了。雖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勸說自己——沒有問題。可即使沒有病,可自己的跟普通人不一樣的話,這也是他最不希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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