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被一只手拽住,接著,肖樂林那滿是鐵青的臉就出現在我的視線里,他似乎是氣急了,著我手臂的手特別用力,疼的我臉都變形了。
“肖樂林,你輕點,我的手很疼!”
肖樂林像是完全失去理智了一樣,連拖帶拽的把我帶到一個房間里,用力扔在地上,怒吼道:“唐媛你這個賤人,你就這麼嗎?連參加自己表妹的宴會,都不忘勾引男人嗎?好,我來滿足你。”
他說著就要去自己的皮帶,顯然是準備在這里來一發限制級的東西,我嚇的三魂七魄都出來了,爬起來就朝沙發后面跑,一邊跑還一邊說:“肖樂林你又發什麼瘋?你也知道這是宴會,你竟然想要在這里做那麼齷齪的事?你腦子進水了吧。”
“齷齪,你和那個男人都抱在一起了,難道是我看錯了,你可真是有夠賤了,連回到自己家里都不忘收斂自己的本,我不就是一個月沒你,既然你這麼欠草,我現在就給你。”
我覺得肖樂林不但是瘋了,連神經都有問題,我就算再無恥,也不會跟一個陌生男人有關系了,不過就是撞了一下,他就像是上次認定我跟邱霖嚴有關系一樣,認定我跟一個陌生男人也有關系。
他自己齷齪,難道在他的眼里,別人就該跟他一樣。
我被他在沙發上,禮服也被掀開,他作格外暴,完全沒有在乎我的意愿,我一開始還劇烈的掙扎著,可是看到他曾經溫潤如玉的眉眼,只剩下猙獰和恐怖之后,心忽然涼了。
呆呆地躺著,松開了一直跟他作斗爭的手,在肖樂林眼里,我是那麼的卑微,剛結婚的那天晚上,他也是這麼暴,完全沒有考慮過我,明明書里寫的好事,就跟刑一樣。
我竟然會一直以為,那些也是好的,直到遍鱗傷之后,才明白,這不是,是折磨。
我以為自己會哭,可是眼睛干干的,沒有一點要流淚的沖,肖樂林見我不掙扎了,就開始去剝自己的服,還下皮帶把我的手綁起來,就在他準備提槍上陣的時候,忽然又停了下來,愣愣的看著我。
我一不的躺在沙發上,了無生氣,眼里什麼都沒有,只剩下絕了,人生如果沒有親沒有,要怎麼支撐下去。
肖樂林忽然快速把服穿好,把自己打理好之后,又把我被起來的子拉下來,還幫我整理好剛才掙扎時凌的頭發。
我像是木偶一樣,任由他幫我把扔在地上的發卡戴上,見他湊上來,想要吻我的額頭,立刻手擋住,每次肖樂林都是這樣,狂風暴雨之后送一點溫暖。
就這麼一直吊著我,每當我覺得有希的時候,他就會用更加惡劣的辦法來折磨我,讓我越發絕,我都已經習慣了,這點溫暖,我已經不想再要。
“昨天打電話說不舒服,我去看過了,你如果有時間,就去看看,一直在叨念你,如果問起我們來,你不要刺激,醫生說心臟有問題,不能刺激。”
我說完轉就要離開,唐家的宴會有怎麼樣?唐家大小姐又怎麼樣?誰不知道,我唐家大小姐唐媛其實只是一個可憐蟲,要不是自己還爭氣金融學的不錯,早就死了。
在唐家,我還不如一個小三的兒寵,更加不如如玉這位表小姐寵,我又何必一直拿著這塊遮布,勉強來參加這樣的宴會,誰會在意?在意的,也就是在意臉面問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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