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這次出手非常的果斷,不再像是剛剛那麽憂鬱,而這一刀也無疑對陳建州他們剩下的幾個地頭蛇形了威懾。
蘇霸天被砍掉一隻手臂之後鮮不停的往外在流,接著後趕過來兩個小弟把蘇霸天帶了出去,蘇霸天被帶走之後在夜總會裏隻留下了一隻斷臂和一小攤跡。
隨後我從高山的後站了出去,看向陳建州他們說道:“對於這次的誤會我一定會和三哥解釋清楚的,到時候我們占了你們的地盤肯定會還給你們,我薛海是個說話算話的人,不過現在,在這夜總會之中,你們帶著自己手下這麽多人來,不得不讓我開始懷疑你們是不是想要趁著我夜總會人數空虛的時候趁火打劫想占了我這地方,剛剛隻是給了蘇霸天一個小小教訓,如果你們當中還有誰想要站出來大言不慚的挑釁我的話,我薛海奉陪到底!”
說著我便是目掃視著陳建州他們幾個剩下的人,見著我的目看向他們的時候每個人都是有意識的低下頭想要閃躲。
最終,我的目落在了袁林的上,現在天鴻酒樓是為我設的一個局已經確定無疑了,而眼前這人,則是那個想要害我的人。
但我看向袁林的時候他的不但沒有閃躲,反而是直接看著我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這麽我們倆對視了十幾秒之後袁林率先開口說道:“薛海,我們夏家和你們兄弟盟之間一直以來都是和平相的,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麽矛盾,剛剛蘇霸天的事那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不過這幾位在江城都是我們夏家的朋友和兄弟,既然你的手下占了他們的地盤,並且也證實了是誤會一場,我希到時候你們能夠把占了他們的地盤還給他們,畢竟我們這些人以後還是要在一起合作的,而且我們共同的敵人疤臉現在還活的好好的呢,咱們必須得除掉他才行啊,不能在這之前咱們自己先了陣腳。”
聽著袁林說的這番話,我笑了笑,這時候他還想著把視線往疤臉的上的引,看來袁林對於利用疤臉來除掉我還是不肯死心啊。
那我自然也是借著這個理由和袁林達了一致的目的,最後我答應袁林隻要劉三斤回來之後我立馬就和他說歸還搶了的地盤的事,一定盡我最大的努力讓劉三斤把地盤還給他們。
我這麽說了之後袁林也算是給那些地頭蛇們有了一個代,最後帶著他們離開了,即使他們中間有些人不願意,但還是跟著袁林一起離開了。
袁林剛剛帶著蘇霸天他們那麽多人來其實完全是有實力和我們剛的,但是袁林並沒有這麽做,不過倒是讓蘇霸天在我麵前鬧了一陣,因為在袁林看來現在還沒有到和我翻臉的地步,或者袁林心裏在忌憚著什麽。
總之這次的事就暫時這麽過去了,但是我知道城東的那幾個地頭蛇肯定不會就這麽算了,表麵上他們是被袁林給帶走了,不過暗地裏肯定會在今晚組織人手進行反撲的,所以袁林他們走了之後不久我立馬就讓劉三斤他們報了警。
現在唯一能夠阻止陳建州他們瘋狂報複的辦法就是報警,讓警察來作為第一道盾牌,畢竟在城東發生了那麽大規模的械鬥,警察不可能不管的,所以這段時間雖然劉三斤他們也會遭到調查,但是比起被陳建州他們接連的報複比起來,反倒是一個休息的好機會。
和劉三斤通完電話之後我才是長舒了一口氣一屁坐在了凳子上,隨後讓人把蘇霸天的斷臂給收拾了一下,高山這時候站出來不解的問道:“海哥,為什麽讓三哥他們報警啊?三哥他們報警的話咱們不就是自投羅網嘛,警方到時候一查監控,參與打鬥的人還有三哥他們,到時候豈不是一個都跑不了?”
聽著高山這麽問,我看了他一眼,說道:“你以為三哥他們事先不知道把附近的監控全部銷毀?既然是我們主報警,那肯定是不會留下對我們不利的證據的,而且這樣一來有了警方在附近,勢必會對陳建州他們想要搶回自己地盤的行造影響,算是一種變相的為我們爭取休養的時間的方法吧,而且這種事隻有一方報了警,難道陳建州他們敢主報警?到時候無非是安排兩個兄弟暫時進去頂一下,過陣子再把他們保出來就好了,和城東的那塊地盤比起來,這些都是值得的,不過嘛,對於米冬來手裏的那些地方,我倒是更興趣,鄭老虎用了那麽久的時間都沒有把米冬來的地方打下來,看來這米冬來還真不是等閑之輩,之前也許一直是我小瞧了他了。”
說完高山也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當即就想要帶人去打米冬來,想看看那塊骨頭到底是有多難啃,隨即我便是白了他一眼,這三哥他們那邊才剛剛報了警,你這就要帶著人去打米冬來,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嘛。
高山便是再一次自覺的站在了我的後,就在這時候之前一直沒怎麽說話的武銘站出來說道:“海哥,我怎麽把那麽重要的事給忘了,我現在必須要告訴你。”
這時候聽著武銘這話我才想起來之前在夜總會給他們安排任務的時候武銘一直有什麽事要給我說似的,但是我一直都沒有讓他說,這時候聽著武銘又是提了起來,看起來他要說的事很重要的樣子,我也就來了興趣,說道:“說吧,什麽事。”
隨後武銘說道:“海哥,你還記得那次何清讓咱們運送那二十幾輛大卡車的事嗎?當時咱們送到郊外的一個地方之後就把那些車子給了一群陌生人,然後是哪個中音男帶著咱們回來的,當時天黑,咱們回到江城的時候本分不清哪條路,第二天我也帶著人去找過,但是岔路口太多,一直沒有找到那晚咱們回江城的那條路,不過昨天下午你讓我們帶著兄弟們去城郊兜風的時候我想起了這件事,於是就把手下的兄弟分了好幾批讓他們順著那些岔路一條條的走,想試試看能不能找到那晚上的那條路,結果那些岔路有很多最終都是繞了一個圈子之後又是連在一起的,本就不是咱們那晚走的那條路,但是其中有一路的兄弟最後並沒有走回到一起,而是一直往前開,而且越開越遠,知道這個消息之後,我立馬帶著所有兄弟趕了過去,最後一直到了那天晚上我們和那夥人分開的那條三岔路口,本來我還想要繼續追下去的,但是當時的況海哥你已經命令我們回來了,所以我也就沒有繼續追下去,隻是在那兒做了標記,本來回來之後我就想告訴你的,但是海哥你一直不讓我說話,剛剛袁林他們走了的時候我才想起這件事來,海哥,要不咱們現在帶著兄弟們過去看看?”
聽著武銘的話,我心裏不由得為之一振,他的這個意外發現的確是讓我到有些意外,之前我一直還在心裏想著要怎麽才能找到霍寒和白貓有關聯的證據,當時盯上的目標就是霍寒的那些特殊的卡車,但是隨後後來竹葉青和霍寒關係的惡化,讓我不得不放棄了這一條線索,現在武銘的意外發現似乎是將那條線索重新給引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