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尉遲鳴起了個大早,準備迎接使臣。而展紅蓮也是早早便梳妝打扮,尉遲鳴在城門口迎接使臣,隨後使臣需在太和殿麵見皇上,所有的皇家親族都要出席,隨後便是接待使臣的晚宴。
傳來驛報,使臣都已到達十裏長亭,在午時便會到達城門口。尉遲鳴和新晉的丞相魏延提前了半個時辰在城門口迎接。而老百姓更是將道路兩旁圍得水泄不通,就想一睹這外國使臣的尊容。
可午時已過,也不見一位使臣的影子。尉遲鳴覺得蹊蹺,派沐風前去一探究竟。“順便看看是否車馬損壞,盡早回來稟報,耽誤不得。”
沐風領命,馳馬而去。沐風到了十裏長亭,發現齊國的太子殿下齊軒的車隊,停在了十裏長亭,並且車馬完好無損。
馬兒在一旁悠閑地吃著草料,而齊國太子齊軒倚靠在轎攆上,宮在一旁喂水,喂食。眾宮人都在休息,沒有毫要進城的意思。因此後麵五國也被堵住了去路,隻得停滯不前。
沐風無奈,上前麵見齊國太子,“參見齊國太子殿下。”
齊軒眼皮都不抬一下,“來者何人?”
沐風說明來意,可齊軒毫不理睬,無奈之下沐風隻能回城向尉遲鳴稟報。恰巧此時展紅蓮見尉遲鳴久無音訊,皇宮裏也不曾傳出訊息,宣進宮。
展紅蓮覺得十分奇怪,便出來尋尉遲鳴,卻發現尉遲鳴依舊在這城門口等著,按理來說,午時已過,六國使臣早該進宮麵聖了。
展紅蓮一問緣由,便察覺到來者不善。聽完沐風這麽一說,原來就是要給皇上一個下馬威,故意延遲時間。
展紅蓮一想,不能讓他們如此肆無忌憚,“尉遲鳴,你可有對策?”
尉遲鳴搖了搖頭,表示別無他法,“已經跟皇上說明了,皇上的意思是,接著等著,莫要顯得我們小氣了。”
“可我們也不該這樣當個氣包。”
展紅蓮走到了老百姓中,對老百姓們說,“各位鄉親父老,安靜一下,聽我說。”
百姓們都安靜了下來,也有人竊竊私語道,“這可是鳴王妃,仔細聽聽。”
“剛剛傳來消息,外國使臣不來了,大家都回去,該幹活的幹活,該吃飯的吃飯,都散了吧。”
眾人聽見展紅蓮這麽說,便十分相信地紛紛回去了,畢竟等了兩個時辰,耐心也都耗了。眾百姓,一哄而散。先前的水泄不通,變作如今的空無一人。
尉遲鳴反應過來,原來是要給他們一個下馬威,真是機靈。這樣一來沒有百姓迎接那些外國使臣,隻有員相接,不僅讓外國使臣知道因為遲到而導致的無人迎接,讓他們臉麵無。
展紅蓮陪著尉遲鳴和丞相魏延一起等,一個時辰後,六國使臣都來了。
齊國太子依舊是率先到的,見到這城門口,無一百姓迎接,全無之前手下傳來的消息那樣,萬人空巷的場景。
齊國太子一下轎攆,也不行禮,十分高傲。“看來也不怎麽樣,沒想到你們這裏地大博,居然無人相迎。”
展紅蓮微微一笑,氣場十足的說道,“咱們的老百姓可是十分守信,本為了以表敬意,早早地將這城門口兩邊圍得水泄不通,可這左等右等,已經過了午時,卻等不來一個使臣,就以為無人來訪,便都紛紛回家了。”
這一來是諷刺了他們不守信用,刻意遲到,二來又表明了我國的待客之道,著實給了這個高傲的齊軒一個下馬威。
隨其後來的大金的三皇子,梳著辮子頭,黝黑,材高大,麵容也算俊秀。為人倒是直爽,“很高興見到你們。”十分大方地行著禮。
而後一個劍眉星目,高大帥氣的男子,著白,是宋國的四皇子,宋衛,宋衛下了馬,對尉遲鳴和丞相作揖,以表尊敬。
然而魏國的使者在路上便覺路途遙遠,早已請示,就此回國了。
剩下的兩位,一位一黑,帶著麵,不茍言笑,“周國太子,周琛,見過鳴王,魏丞相。”尉遲鳴和魏延還了禮。
梁國二皇子擁著一個人,走上前,“梁國,梁博宇。”對著尉遲鳴和魏延一一見禮。這一見禮反倒把尉遲鳴和展紅蓮都嚇了一跳。
這梁博宇擁抱著的人不正是展家三兒展昕薇。展昕薇裝作一點都不認識展紅蓮和尉遲鳴,麵對他們倆驚訝的神麵不改。
而魏延是從京城外調任來擔任丞相之職,對此前的展家並不了解,也從未見過展昕薇,隻覺得這是梁國二皇子的寵妃。
於是尉遲鳴和展紅蓮以及魏丞相一起,領著五國的使臣進皇宮,麵見皇上。
到了太和殿,這五國使臣麵見皇上,無一下跪行禮,都行使自己國家的禮儀,實際上皇上對此有所不滿。曾經也是天朝上國,萬邦朝貢,而如今,從行禮便能看出如今的地位。
但皇上不能表現出來,依舊和悅,“來人,賜座。”
齊軒依舊高傲無比,“慢著,抬上來!”齊軒命手下把自己的專座搬了上來。金鑲玉的座椅,鑲滿了寶石,十分華麗,卻也過分浮誇。
這不就是看不起我國沒有好的座椅,宮中眷紛紛議論紛紛。尉遲鳴輕咳了一聲,大家都肅靜了下來。
展紅蓮站了出來,表現一副很是驚歎的樣子,“如此多的寶石,怕是把齊國國庫裏的都用到這椅子上了吧!”
這句話足以讓齊軒黑了臉,這話外之音就是說,齊國的財寶都在這椅子上了,赤,的嘲笑。眾多大臣都忍不住笑出聲來,齊軒也覺臉上無關,坐在那椅子上如坐針氈。
尉遲鳴出來打著圓場,摟過展紅蓮,“賤,沒見過世麵,還太子海涵。”這齊國太子要是發了火,顯得氣量小,和子過不去,隻能咽下這口氣。
皇上十分讚賞了一眼,不愧是朕親封的紅昭郡主,巾幗不讓須眉。
“眾位卿,以及各位使臣都席就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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