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對於這種極其不公平的行為非常地看不慣。
而至於如今,即使是老太太勸阻了,也沒什麽改變。
傷口尚且十分疼痛,這種疼痛已經幾乎麻痹了所有的神經。
可是即使如此,也麻痹不來的想法與意誌。
眼看勸展紅蓮也沒用,老太太這個時候隻能繼而轉過去勸土匪頭子了。
“我說啊……大當家的,你大人有大量,何必和這種人較勁?”
這話音剛落,土匪頭子就用力地錘了錘桌子。
因為他本的力氣就很大,再加上這樣用力地錘一錘以後,整張桌子甚至直接就被他給拍斷了。
由此可見,他所用的力氣到底是有多大。
至於他為什麽要用這麽大的力氣,是因為他實在是於氣頭上。
氣憤讓他現在整個人都在極其失控的狀態中,要不是因為顧及到展紅蓮現在的病,他真的無法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麽樣的事來。
“我給你的忍耐是有界限的。”
“我本就不需要你的忍耐。”
兩個人的對話永遠都是針尖對麥芒,本技就無法和解。
不僅僅是無法和解,兩個人哪怕是靜下來好好地說上一番話幾乎都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展紅蓮覺得,自己原本就對這個人沒有什麽好印象,如今了解了越多之後,更是覺得自己是由衷地對他厭惡。
這種覺,展紅蓮沒有毫的瞞遮掩,極其真實地表現了出來。
其實土匪頭子來這裏看展紅蓮,本是因為擔心著展紅蓮的病。
雖然說之前與展紅蓮之間的那一場鋒,讓他這一方人馬損失慘重,但畢竟也是讓他認識了這位烈子。
所以土匪頭子的心其實還是對於展紅蓮極其尊敬的。
隻是展紅蓮永遠都是冷著一張臉,擺出來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讓無論是誰都很難有機會接近。
這不是,土匪頭子也在這裏踢到鐵板了。
他本來就是萬人敬仰慣了,突然之間被這樣對待,心深必然是不痛快的。
隻是不痛快又如何,就算是不痛快,也無法左右一個萍水相逢的人的想法。
哪怕就是吃暗虧了,這個虧也是一定要吃定的了。
展紅蓮現在本就不考慮對方是怎麽思考的,隻希他能夠快點地離開這裏。
因為但凡是他在這裏的話,就難免會覺到渾不自在。
這種覺,幾乎是徹底地侵了的五髒六腑,讓發自心地對這個男人厭惡。
隻是厭惡又如何,在現階段的話,兩人之間是必然會有什麽接的了。
類似於這種接,都是完全都無法避免的事。
就算是展紅蓮希永遠不見到這個人,但是事實就是,兩個人之間不可能是一點接都沒有的。
特別是現在,展紅蓮重傷,幾乎渾上下就沒有哪裏是沒什麽問題的。
越是在這種況之下,展紅蓮越是必須要讓自己能夠接這種狀況。
對於塞北,完全沒有任何的了解。
如果說不是因為顧及到要來尋找神醫的話,展紅蓮可能終其一生也不會踏足到這片土地上。
隻是現在的問題就是,已經來到了這裏,並且沒有任何的回頭路了。
所能夠依靠的,隻有尉遲鳴一個人。
而現在況就是,尉遲鳴和一樣,重傷。
甚至還有可能,尉遲鳴的傷勢,比起的傷還要中。
有關那一日,那一場混戰的畫麵,展紅蓮現在還能夠很清楚地記得。
在那一天,黃沙遍布滿所有的地方,無論是哪裏,幾乎全都可以看見著漫天的飛沙。
由於沙子的顆粒很大,所以打到人臉上的覺十分疼痛。
而就在當時,在這種皮上的疼痛之下,尉遲鳴竟然可以不顧一切地保護展紅蓮。
展紅蓮哪怕是到了現在,但凡是一想到這件事,都覺得自己的心開始變得異常。
展紅蓮是真的發自心地激尉遲鳴。
在這個時候,土匪頭子因為和展紅蓮本來就言語之間不和睦,這時候更是因為生氣而要直接走人了。
看著他要離開,展紅蓮本就沒有半點要阻攔的意思。
不僅僅是不阻攔,反而是發自心的想要他能夠快點離開。
反正這世界上有太多事都是眼不見心不煩。
但凡是看不到這個男人,理論上反而是可以更利於展紅蓮的修養的。
隻是在他剛剛要徹底地離開這裏的時候,展紅蓮才剛剛又想起來了一件事。
不能這麽輕易地就讓他離開。
因為有一件事,展紅蓮必須要問清楚他。
這個問題,對於展紅蓮來說真的是極其關鍵也是極其重要的一個問題。
展紅蓮皺皺眉,住了他。
“你等等。”
“又怎麽了?”
展紅蓮現在的語氣明顯要比剛才好上了許多,“我有事要問你。”
土匪頭子歎了一口氣,“我知道你有問題要問我,我的意思是,你現在是有什麽問題。”
“尉遲鳴在哪?”
聽到這個名字,尉遲鳴嗤笑了一聲。
那聲音聽起來似乎暗藏著太多展紅蓮聽不懂的緒。
“怎麽了,現在才想起來問你的小人的問題了?看起來他應該也對你沒有什麽重要的麽?”
聽到這話,展紅蓮臉一紅。
並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怎麽理解和尉遲鳴之間的關係的,竟然會把當作尉遲鳴的人。
被這麽一揶揄,展紅蓮不可能什麽反應都沒有。
本連考慮都不考慮,直接就反駁了土匪頭子。
“你說話能不能放尊重一點?”
“嗬。嫌我說話不尊重?那你倒是告訴我,你有尊重過我麽?”
一時間,展紅蓮完全無話可說。
沒錯,的確是從一開始就對於土匪頭子抱有惡意。
不然的話,也不可能一直用這麽直接的話語來針對他。
但是展紅蓮從來沒覺得這樣做有什麽錯。
因為在看來,這個人本就是應該被這樣對待的。
展柳兒覺得,一切都是他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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