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兮咬了咬下,“沒有。”
突然,陳穎那邊興的了一聲,“月月,上次在咖啡廳打你的那個男人我找到了,我這就去打的他三個月下不了床!”
“你又沒有見過他?”
“廢話,我當然是查了咖啡廳的監控,等我見到那混蛋,一定幫你好好出氣!”陳穎說著就要掛斷電話,白月兮趕住了。
“你現在在哪?我去找你!”
從陳穎那裏要來的地址,白月兮趕去跟老板請假。
就按那個暴脾氣,說不定會鬧出人命的!
大衛看白月兮著急的樣子,讓路上小心,厲封爵本來在悠閑的喝著茶,見白月兮推門小跑著出去,也趕跟了過去。
走到樓下時,他拽住了的胳膊,“你要去哪?我送你。”
他也不問白月兮要去做什麽,拉著就往停車場走。
想了一下,白月兮覺得打車也需要時間,於是就上了厲封爵的車。
陳穎給的坐標,是在一家烤店裏。
他們趕到的時候,陳穎早就掄起了袖子,一把拽過了白月兮,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厲封爵,指了指不遠的一個瘦的男子。
“是不是就那混蛋?”
順著手指的方向看過去,人群之中一個個子很高的男人正在悠閑的吃著烤,雖然他臉上多了些胡渣,但白月兮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男人當時下手很重,也很想打過來。
轉頭看了一眼陳穎要吃人的表,韓雲溪想要息事寧人。
輕聲說道,“其實,那天也不能全怪他,他不了解事真相,也許就是為所傷,而且你看他雖然高高瘦瘦的,但畢竟是個男人,你跟他打肯定會吃虧的!”
白月兮拉著,怕陳穎一激就上去找他幹架。
隻是一個沒注意,厲封爵不見了人影。
突然人群之中發出一聲痛苦的嚎,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厲封爵拖著那個男人,就往門外走。
白月兮大吃了一驚,拉著陳穎跟了上去。
厲封爵把男人拖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把他往地上狠狠一扔。
男人痛的了一聲,罵罵咧咧的,“你是什麽人啊?救命啊!要殺人了!”
他見打不過厲封爵,就開始耍無賴。
冷冷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厲封爵鋥亮的皮鞋踩在了他手上,他頓時發出殺豬一般的嚎。
“啊……啊……我錯了!”
陳穎讚賞的看了一眼厲封爵,“喲,沒想到厲大總裁也有這麽威武的時候啊。”
“教訓一下就好了,咱們走吧。”白月兮不想把事鬧大。
聽見白月兮的聲音,那個男人抬起頭看了一眼,聲音抖,“你不就是那天的賤貨……”
他話還沒有說完,立刻意識到了問題,趕閉上。
陳穎火冒三丈,衝過去在他肚子上踹了幾腳,罵道,“你他媽的說誰是賤貨,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居然還敢打,你他媽是個男人嗎?你以為這種事你也做得出來!”
越說越氣,對地上的男人拳打腳踢。
厲封爵下頜角繃著,腳下更加用力的擰攆了幾下,男人快要痛暈過去了,一直大聲的嚎著。
“啊……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也是不得已,有人花錢你讓我這麽做的!”
白月兮剛準備去阻止兩個人的作,聽到這句話,心裏猛然一,充滿疑問的看著他,“是誰?”
“那天不是跟你在一起的有個人嗎?就是!”
白月兮震驚的看了一眼,不敢相信。
厲封爵眉頭皺了皺,幽深的眸子泛著寒意,“你知道說假話的下場嗎?”
男人渾抖,急切的想要說明事真相。
“不敢不敢!我跟本小姐素未謀麵,本就沒有機啊!那個人給了我兩萬塊錢,說是要狠狠的揍……揍這位小姐一頓,事之後再給我兩萬,我也是被豬油蒙了心才這麽做的啊!”
白月兮頭嗡的一聲,覺世界觀都崩塌了,徐子淇看著弱無力,沒想到居然會這麽歹毒?
冷冷的看著男人,“繼續說。”
“說被搶走了未婚夫,如果親自手的話,會更加惹未婚夫嫌棄,所以才想到找打手,告訴我咖啡廳的地址,並且包下了整個時間段,找機會對我使了個眼,我就開始手……”
怪不得當時咖啡廳一個人也沒有,原來是事先計劃好的。
一個男人在地上痛哭流涕,他的樣子不像是說假話。
陳穎氣的想要噴火,又狠狠的踢了他幾腳。
轉頭看向白月兮,“我早就跟你說過吧,那個徐子淇就不是個省油的燈,你還相信世間真有單純的人啊,你差點被打死!等會兒我用手機錄個音,我帶你去找那個綠茶婊,把這一筆賬好好的算一下!”
拉著白月兮的手就要走,卻見站在原地一不的。
白月兮看了一眼厲封爵,他的臉沉的嚇人。
“陳穎,這件事到此為止,徐家不是我們能招惹的。”
陳穎也看了看他,挑了挑眉,“也對,我們兩個無權無勢的,怎麽去跟名酆都的徐家鬥?你有一個擁有同樣勢力的老公都沒發話,看來這徐家確實不好惹!”
一邊說著,就拉著白月兮離開了。
留下的厲封爵眼神翻湧著寒流,眼神騭,下頜角更加繃。
白月兮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他一眼,張了張,最終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坐在陳穎的車裏,白月兮心裏五味陳雜。
確實太傻了,居然會相信徐子淇是一個好人,被偽裝的表象騙了!
居然還曾經覺得自責,因為搶了徐子淇的未婚夫,在幫他去阻攔那個男人時,心裏充滿了激,在看見傷後,居然想過緩和跟厲封爵的關係。
真是被鬼迷了心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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