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還想說一句,誰都有過去,誰都在年的時候喜歡過一個人,熬總他也不例外。但現在他喜歡的是您,以前的事就不要去追究了。”
可是辰的話喬斯暮一個字也沒聽進去,“是嗎?”
“齊茹回來了,是喚醒熬景琛的,而且他已經答應了,他康複以後就跟齊茹結婚。”
辰和小籽都驚訝了,辰減慢了車速,“不可能,熬總怎麽會答應和齊茹結婚,而不是和夫人您去複婚呢?”
辰不相信,“夫人,您先別著急,肯定是因為熬總暫時忘記了您,所以才會答應的。等他記起您以後,一定不會和齊茹舉行婚禮的。”
小籽為喬斯暮抱不平,義憤填膺地說:“這個熬景琛真不是個東西,喬小姐守在他病床前照顧了他一個星期,他居然忘恩負義,轉頭就忘了喬小姐,要去娶別的人!”
“他怎麽能這樣做,簡直就是個渣男!”小籽憤憤不平地罵著,怎麽罵都不解氣。
又把氣撒給辰,“虧你還幫那個負心漢說話,我告訴你,你遲早辭職,別跟著這種渣男幹了,小心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小籽,你這說得也太難聽了,我相信熬總他不是那樣的人,他不會真的娶別的人的,他隻是暫時忘了夫人而已。”
辰一如既往的站在熬景琛這邊。
“回去再收拾你!”小籽被氣得臉頰漲紅。
喬斯暮置若罔聞,什麽都聽不見,失魂落魄樣。
真的不知道接下來的路該怎麽走了,到底該怎麽辦?
辰把喬斯暮送回了茗瀾園,讓吳嫂照顧好,然後才和小籽離開。
“夫人,我聽說熬先生醒來了,可是你怎麽好像很難過,發生什麽事了嗎?是不是熬先生的還有什麽問題?”
吳嫂扶著喬斯暮上樓,看見的臉很差,於是擔心的問。
“景琛他沒事,已經離了生命危險。”
“吳嫂,我想休息一會兒,也別給我做飯了,我沒有胃口,待會兒給我熬點粥就好。”
喬斯暮進了臥室,上、床,把自己蒙在被子裏,失聲痛哭起來。
喬斯暮醒來時已經是晚上,吳嫂剛好在這時來敲門,“夫人,您醒了沒有,喝點粥吧。”
“進來吧。”喬斯暮從床上坐起來,接過吳嫂手裏的粥,全喝了個幹淨。
第二天,喬斯暮一大早就起來去廚房熬湯,準備待會兒給熬景琛送過去。
通過一晚上的時間,喬斯暮想了很多,不管熬景琛對是真心,還是隻把當是齊茹的影子,還是會忍不住想要看見他。
和他在一起的這段時間,真的很開心,他給了那麽多的幸福和,他甚至還為了失差點去生命。
喬斯暮應該報答熬景琛的,他幫了自己那麽多,還救了自己一條命。
喬斯暮熬好湯後出了門去醫院,到了醫院門口,下車,仰起頭努力微笑,然後才走進去。
熬景琛的病房門口,門沒有關,是半開著的。
喬斯暮站在門口,聽到裏麵說話的聲音,停了下來,沒有走進去。
病房裏,熬景琛的臉有明顯的好轉,人也神了一些,他靠在枕頭上,齊茹站在床邊,溫地笑著說:“景琛,我給你熬了湯,喝了對你的恢複有幫助。”
齊茹盛了一碗,舀了一勺在邊吹了吹,然後送到熬景琛的邊。
熬景琛喝著齊茹一勺一勺喂給自己的湯,目卻一直看向門口的方向。
他總覺得門口有人在那裏,但又不知道是誰。
喬斯暮站在門口,看到病房裏齊茹喂熬景琛喝湯的場景,心裏有些難,已經有人給他熬了湯,這是多此一舉罷了。
喬斯暮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然後離開,再看下去,也隻是更刺的眼。
可是喬斯暮並沒有因為這樣就不去醫院,盡管看到熬景琛和齊茹在一起時的場景會難,會心痛,但每天都會去醫院,哪怕是在門口的看一眼他再走。
在喬斯暮去看熬景琛的第七天,還是被發現了。
這天下午,齊茹出去給熬景琛買水果,喬斯暮到門口隻看見熬景琛一個人在病房。
喬斯暮在門口站了幾分鍾,本來還想多待一會兒,可害怕齊茹回來的時候看見自己,於是準備離開。
就在剛準備走的時候,病房的門被打開,熬景琛走了出來,兩人的視線匯在一起。
喬斯暮想逃,卻被熬景琛一把拽住,“七天了,你每次都是在門口站一會兒就走,就沒有一次想要踏進來一步?”
“我……你放開我,我要走了。”喬斯暮掙紮,可還是像以前一樣,始終沒有力氣掙開。
“說,你到底是什麽人,想要幹什麽,對我有什麽企圖?”熬景琛深黑的眸子直直地盯著喬斯暮,像是要把整個人都看穿一樣。
他的語氣冷漠和疏離,表也是冷得可怕。
喬斯暮看著這樣的熬景琛,覺得好陌生,好像從來都不曾認識他一樣。
他真的,是的那個熬景琛嗎?
為什麽,覺得好陌生,像是變了一個人,完全都不認識。
“我是什麽人?”喬斯暮的角漾起苦笑,反問熬景琛,是什麽人,是他曾經到可以舍命的人,是他寵的妻子。
可是現在,他居然問對他有什麽企圖,對他能有什麽企圖?
“熬景琛,我不相信你真的會把我忘了。”
熬景琛有一瞬間的愣怔,拽著喬斯暮的手慢慢鬆開,看著的眼神變得迷茫而複雜。
為什麽他看到難過的樣子他會心疼,會有一種想要把摟進懷裏的衝。
可是看久了,想要去想起一些什麽,頭就會痛得厲害。
“景琛。”
就在這時,齊茹提著水果走過來,看到喬斯暮,有些意外,“喬小姐,你怎麽在這裏?”
“你是來看景琛的吧,快進去,我買了水果,進去一起吃。”
在齊茹過來的時候,熬景琛立馬就鬆開了喬斯暮的手,神也恢複如常,若無其事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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