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之前就有聽說江欺負同學,沒想到……“
那人說到這里戛然而止,更是令人無限遐想。
又有人道:“不可能,這不是江,江風度翩翩,就算是教訓人,用得著自己出手嗎?”
“這肯定是誣陷,依我看,那個蘇手段那麼高明,連韓都能拿下,還有穆男神都向著說話,怎麼可能連這點事都辦不到。”
“也是,這麼說來,誣陷的可能很大。”
眾人你一言我一句,紛紛議論不休,原本討伐江的人,逐漸變了質疑。
“這樣的人可真是心大,結上了穆男神不說,還想趁機踩江上位,有這樣的人在,帝都大學怕是要變天了。”
“我看啊,這人就是不要臉到了極致,拿我們當傻子呢,但是我們怎麼可能上當騙。”
這一幕并沒有出乎蘇的預料。
所以將視線看向人群,只見人群中一個著脖子的影在及的視線后,又快速藏在視線里。
就是他了。
蘇抿一笑,走近人群里,只是一手就將那藏在人群里的人揪出來。
那被揪住的男生看到蘇也是被驚了一跳,下一秒就要逃走,然而蘇的力氣實在太大了,一旦被抓住,那男生怎麼都逃不走。
“放開我,你這人也太不要臉了吧?大庭廣眾之下,跟我一個男生勾勾搭搭!”
男生的嗓門很大,一瞬間周圍的人齊刷刷將目看向蘇。
蘇也不畏懼,只是繼續抓著那男生的服開口道:“張掖,你是想繼續做頭烏嗎?如果你今天把你所經歷的一切告訴大家,我保證會幫你張正義。”
那被蘇抓住的張掖聽到這話,一張臉一陣青一陣白,他眼神閃躲,完全不敢去看蘇的眼睛,此刻只是道:“你胡說什麼,我本聽不懂你的話,放開我,你再這樣的話,我就打電話報警,說你非禮我。”
人群中不乏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已經有生扯著嗓子冷嘲熱諷起來:“想不到咱們新生還這麼彪悍,跟一個男生在大庭廣眾之下拉拉扯扯,別人都說了讓放手,還不放,簡直是丟人丟到家了。”
另外一個生也跟著附和:“也不看看人家是誰?人家可是新生里的一枝花。”
“一枝花開玩笑,這到底是什麼花?迎春花?海棠花?我看是一朵笑花吧!這副模樣還長得像朵花?以為勾引上了穆男神,就真的是什麼天仙了?”
蘇的目順著人群中聲音傳來的方向掃去,那冷嘲熱諷的聲音戛然而止。
“想討論的人,接下來我會單獨留下你們慢慢討論。”
除了冷冰冰的丟完這句話,周圍的人再也不敢出聲說話了。
明明在大家看來,只是一個普通的生,可是說話的時候震懾力卻是不容小窺的。
也正是在眾人沉默的時候,蘇繼續沖著那做張掖的男生道:“你張掖,今年大二,學的是理,你家出生在小縣城,雖然是城鎮的孩子,可你父母下崗的早,爸媽在忙碌,一個小吃攤位,平時你最討厭的事就是跟他們聯系。”
蘇說到這里,張掖已經慌了陣腳,他支支吾吾道:“你胡說八道,我爸媽不是賣早點的,他們是人民教師,教我們縣城最有名的高中。”
那男生說完,周圍的人也跟著又低聲議論起來。
“我也聽說張掖爸媽是高中老師,不是賣早點的呀。”
“你可是被他欺騙了,我跟張掖以前在一個學校念書,他爸媽就是賣早點的,而且呀,就在他們縣重點高中校門口賣,有一回我看到城管抓人,他爸媽跑的飛快。”
這一次,張掖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他的握著拳頭,憤怒的沖著那生道:“不許你胡說八道,我爸媽不是賣早點的,他們就是人民教師,你要是再胡說八道,小心我給你好果子吃!”
那調侃的生見到張掖惱怒,忍不住輕笑道:“看吧,被我說中了,現在惱怒,想打人?來呀,你打呀,就打這里。”
生說完故意向張掖長了臉,修長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白皙的臉蛋,一直在挑釁張掖的底線。
張掖看樣子是真的忍耐到了極限,怒瞪著那生,雙眼通紅,最終忍不住揮拳朝著那生的臉打去。
“砰!”
劇烈的一聲響,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那生的太重重的挨了一拳,直接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這是蘇出乎預料的一幕,趕忙上前手試探那生的鼻息:糟糕,已經沒有呼吸了!
察覺到這一點,蘇的眉頭跟著錯了起來,手按在對方的腔做人工復蘇,不過三兩下,那生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總算是活過來了。
生醒來后,第一件事就是哭著喊:“張掖,你這個狗娘養的廢,你竟然敢打我,你就是窮酸相,你家就是窮,我要把這件事告訴校長,我要讓校長開除你!”
張掖看到這一幕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原本只是氣不過,誰知道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打了這個生。
他不能被校長開除,如果他被校長開除,他爸媽一定會打死他的。
“誰都不準走。”
蘇冰冷的聲音響起,眾人的目再次看向,就連那哭泣的生也抬眼看。
那生見著只是那個鄉佬,于是哽咽著道:“你跟他一樣,不就是一個窮?憑什麼管我?告訴你,不僅僅是他,還有你,我都會讓校長開除!”
金妍看到這一幕也氣不過,氣呼呼道:“你怎麼可以這樣恩將仇報?剛剛救了你的人是蘇呀!”
“他們就是一伙的。”
那生說完就要朝人群沖去,然而外面站了幾個男生擋住的去路,無論往左還是往右,對方始終擋在面前。
看樣子,這人就是故意的。
想到這里,那生手去推面前的男生,然后卻怎麼都推不。
蘇繼續開口道:“張掖,你的事還沒講清楚。那你爸媽只是做小本買賣的,但是他們兢兢業業,不不搶,辛辛苦苦攢下每一筆錢,只為了供你上學,可是你呢?對外說你不認識,他們說你爸媽是縣城高中的老師,他們把你養這麼大,你就這樣對待他們,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又關你什麼事?”
張掖既不肯定也不否定,但這一刻已經有點搖了。
“當然關我事,張掖,就是你這樣一個被父母捧在掌心的人,尊嚴被其他人踐踏在腳底下,難道真的不想挽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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