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人的聲音清脆震耳,通過大喇叭傳遞到場的每一角落,震得人耳朵骨生疼。
景行:“……”
昨天討論口號那會兒,他沒在班里,這還是第一次聽到班級口號,此時被震了一下,除了一句緒復雜的“我”,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林青柚的錯覺,在七班的同學們喊出這句直沖云霄的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后,覺全場學生的目都心照不宣的向景行的方向移了過去。
可不是嗎,大名鼎鼎的校霸在七班鎮場子,能不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嗎?
就是那句除暴安良聽著莫名的有點別扭,這除暴安良除的到底誰是暴,誰是良啊?
跑道兩圈是八百米,太長時間不運,林青柚兩圈跑下來有些吃力,跑到最后全憑自己用意念撐著一口氣。
解散的口號吹響,忙不迭的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出了隊伍,覺被命運扼住的咽得到了稍微的息。
林青柚以前在網上看到一個問題,生在跑八百米的時候,腦子里都在想什麼,下邊的答案五花八名,有說想自己男神的,有說想自己男朋友的,還有說想今天晚飯吃什麼的。
林青柚覺得自己現在可以去回答了,可能想的和別的生不太一樣,的腦子里全是——臥槽?怎麼還沒跑完?我不行了,啊我要死了。
景行這兩圈倒是沒什麼覺,除了上有點熱,他拉著鏈往下拽了拽,敞開了懷,偏頭看了林青柚一眼,眉梢挑著道:“峽谷里最帥的男人,你這跑完怎麼一點都不帥了?”
而此時,最帥的男人腦袋聳拉著,有氣無力的朝他擺擺手:“我是峽谷里最帥的男人,不是場上最帥的。”
林青柚一邊說著,一邊拉著校服的拉鏈往下面拉。
九月的天氣還很熱,跑完這兩圈,渾都像是著了火,不知道拉鏈是不是勾住了旁邊的料,低頭拉了半天都沒拉,幽幽的嘆了口氣:“諸事不順啊諸事不順,這個月是不是到我水逆了?”
“你還相信這個?”景行揚了揚眉。
“由不得我不信。”林青柚指了指卡住的拉鏈,又用力拽了拽,拉料紋不,“看,這就是證據。”
景行尾音稍揚的“嗯?”一聲,忽然拉住的胳膊往路邊一站,說:“松手,我看看。”
“誒誒,大哥你輕點兒,別給我扯壞了。”林青柚想起前些天校霸同學修理社會哥時的那大刀闊斧的作,非常擔心他會直接暴力的給把拉鏈拽下來。
正在忙活著拉鏈大事業的兩人都沒注意到他們周圍已經空出來了一小塊地方,所有路過的同學都默契十足的繞開校霸同學,并對大佬及大佬旁邊的生投以了震驚又八卦的目。
怎麼回事?
大佬一開學就有朋友了?
而且,談嘛大家都懂,但請兩位能不能低調一下?這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呢,怎麼就開始拉拉扯扯的了?
〈存稿大概十萬左右啦,最近這段時間寫這個覺甜的我自己都牙疼(▽)〉